顧彧的文化成績很好,不過他因為繪畫天才這個身份,已經提前被國內最好的美術大學錄取了,所以他和班級的那個大明星蕭稔一樣,并沒有像是其他同學一樣一天二十四個小時有是十四個小時是坐在教室里的。
白酒想象了一會兒顧彧讀高中時候的樣子,她就覺得這種感覺很是新奇,她又問他,“那你和蕭稔是同班同學。”
“是。”顧彧看向旁邊的一個位置,“他就坐這里。”
但因為高三的時候,蕭稔已經靠著外表成為了娛樂圈里紅火的小鮮肉,他來學校的時間比顧彧就還要少了,可即使蕭稔不來學校,他也是被學校在每周周一的升旗儀式上被以優秀學生代表的身份由校長頻頻提起。
女生愛慕蕭稔,男生則是對蕭稔羨慕嫉妒恨,整個校園里的閑聊都離不開蕭稔,與蕭稔相比,顧彧的光芒就顯得暗淡多了。
白酒并不追星,所以對于蕭稔這個年少成名的男生她沒有什么興趣,在她的眼里,蕭稔不過就是一個光芒被其他人無限放大了的少年而已,說來也奇怪,與顧彧結婚的事情讓她覺得自己也是喜歡小鮮肉那一類型的老阿姨,可是她現自己對于顧彧以外的年輕的男生又沒有絲毫的興趣。
她不由得又盯著顧彧的臉呆了。
顧彧亦看著她。
兩個人都不說話,環境又安靜了下來。
“想不明白…”白酒收回了目光,邊呢喃,邊眨了眨干澀的眼睛。
顧彧只是以為她想不明白他們現在要查的事件,豈料白酒是想不明白自己為什么就對他情有獨鐘了。
白酒下意識的觀察起了周圍,隨后她就注意到了在黑板上寫著值日生的名單,她湊過去一看,正見值日生的名字是“敖利奧”,她這才驚覺敖利奧原來就是高一一班的學生!
白酒回頭看顧彧,“你怎么不告訴我敖利奧也是你的同學?”
“你沒有問我。”他回答得甚是無辜。
白酒一想,自己還真是沒問過,按照他沉默寡言的性格,別人不問他的話,他還真不一定會說出來,她無奈嘆氣,目光再一次回到了黑板之上的右側,黑板上寫的是星期三,值日生敖利奧,而在這層字的下面,還隱約可見之前留下來的粉筆印。
她瞇著眼睛盯了半晌,才確定了在周三之前的字是:“星期二值日生敖利奧”,也就是說,這個叫敖利奧的學生連著兩天當了值日生,不,也許不只是兩天…
白酒再問顧彧,“你還記得他坐在哪個位置嗎?”
“應該是…那里。”顧彧看向的是一個角落里的位置。
白酒走過去,等站在了課桌前,她才看清了這個課桌上被歪七扭八的刻了好幾個一樣的字。
“殺人犯”。
這些字跡并不一樣,可見不是同一個人刻上去的。
白酒再一次拿出了手機,時間是“2o17年5月3日11點47分”,這是5月4號的前一天,她已經隱隱覺得自己就要接近事情的真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