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酒一鏟子再砸下去,那僵尸吃了一次虧,這一次很警惕的避過了,然而下一秒,他看到的就是那個子不高,體型不大的女孩兩手摳下了一個門板版,直接朝著他的頭砸了下來。
門板被砸出了一個窟窿,僵尸的腦袋晃了晃。
“白酒,繩子!”
白酒接過了朱筍貼心扔過來的繩子,在僵尸還沒有緩過來的時候,她一個回旋踢把僵尸撂倒了。
霍香正很慌,因為他沒有死亡機會了,他如果再死一次,就真的嗝屁了,所以他一路都很小心,幸運的是,他還沒有遇到僵爺的攻擊,就見到了在一個房子旁站著幾個人。
“朱筍,盛代,你們幾個不趕緊找出去的路,傻站在這里干什么?”霍香正剛問完,就聽到了殺豬般的慘叫,他順著聲音看過去,整個人都愣住了。
但見在那多了一片廢墟的地方,那長相過于美艷的女孩彎著腰,一腳踩在了躺在地上被五花大綁的僵尸的背上,不僅如此,她兩只手拿著一把鐵鏟子,把僵尸左邊的一顆尖尖的牙齒給撬掉了。
她手中的鏟子又碰到了僵尸右邊的那顆牙齒,白酒臉上帶著笑容,但輕柔的聲音里滿是威脅,“出口怎么走,如果你不說,我就把你這顆牙齒也給撬了。”
被人踩在腳底下的僵尸努力拱了幾下身體。
白酒看著他拱的方向,一手指了過去,“是那邊?”
僵尸急忙點頭。
白酒用腳踢了踢他的身體,“以防你騙我,我得讓你跟著我去。”
她隨手抓著繩子,把僵尸給提了起來,又回頭看著人說道:“我們走吧。”
霍香正傻傻的站著沒動。
朱筍瞥了眼霍香正,“還不趕緊出去,你傻站著干什么?”
懷疑人生的盛代與霍香正都不明白,一向看起來懦弱的朱筍是怎么接受的這么快的。
夜深的時候,本該是萬籟俱寂的,可這里的夜永遠都不是安靜的時候。
真子被瑪麗小姐拉著在花園里種花,花園很大,種起來是個大工程,瑪麗小姐一改自己優雅的姿態,種一朵花就要罵一句“侍t”,其實今天的游戲本該是真子出場的,但最近她都消極怠工,于是本該輪在她后面的僵爺提前上場了。
瑪麗正罵的起興,就見到了一個駝著背,無精打采的身影跳了過來,在看清了臉后,瑪麗意外,“僵爺,你的牙呢?”
僵爺用那飽受摧殘的眼神看了瑪麗一眼,他本該是對稱的兩顆獠牙少了一顆,模樣顯得有些滑稽,低下頭,僵爺不那么利索的跳進了自己的屋子里,他去自閉去了。
“真子,你說僵爺是怎么了?”瑪麗一回頭便是一朵,只因為她見到的是渾身都在冒水的真子。
真子又爬回了噴泉里補充水分。
今天她沒有去游戲,真是一個明智的決定。
僵爺本以為今天在游戲里受到的驚嚇就是最大的了,沒想到等他回了自己的四合院之后,看到了一條白綾掛在樹上,還有一個白色身影掛在那條白綾上時,他又是一驚。
謝必安的脖子吊在白綾上,他面無表情的隨著風微微的晃悠,同事多年,僵爺知道這個白無常在無聊的時候喜歡泡澡,在認真想事情的時候就會把自己吊起來,但他會跑到這里來上吊,是頭一次。
僵爺忐忑不安,他不懂這位同事是怎么了,而他現在還遍體鱗傷,急需要去棺材里躺著安撫受傷的心靈。
謝必安不說話,僵爺也不敢動,更不敢發出什么聲音來。
終于,在安靜了許久之后,吊在樹下的這尊大神幽幽開口了,“應該怎么做…我才能長出腿毛呢?”
僵爺身影一顫,僅剩的一顆獠牙差點被他給抖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