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酒取下了帷帽,在床邊坐下,她搭上了魏萱萱的一只手的手腕,“從脈象來看,她是傷及內臟,并且胸中有淤血,這樣一直拖下去,也是命不久矣。”
換句話來說,就是內傷很嚴重。
司徒先緊張的問:“那白姑娘,我師姐的傷還能醫治嗎?”
“自然是有方法的,我爹教過我如何對內傷嚴重的人進行治療,司徒公子,你可以放心。”白酒嫣然一笑,眸光流轉,恍若之間,已是能勝過滿目繁花。
司徒先忍不住多看了幾眼,他也在心里默默地念叨,這個古代的少女真的是漂亮,就算是在現代,他也沒有在電視上看過這么漂亮的女明星。
驀然,司徒先感受到了有一道陰冷的,如同毒蛇一樣目光在注視著自己,他順著這股陰暗的感覺看過去,卻只是看到了臉上沒有情緒的秦離。
秦離神色一直都是漠然的,好似周圍不論發生什么都與自己無關,而像是對一切都是云淡風輕的態度的他,根本不像是會露出那般陰冷的氣息的人。
司徒先懷疑自己是不是看錯了,大概是之前遇到了業火教的人,與他們打了一架,他不久之前學了功夫第一次實際操作就是以命相搏,所以他有了陰影。
不過…
司徒先的目光又放在了白酒身上,他疑惑,“白姑娘,治傷需要你如此做嗎?”
“咳…”白酒干咳了一聲,她收回了不知何時放在了魏萱萱臉上揩油的手,一本正經的說道:“我需要為這位姑娘施針,還請司徒公子與秦離先出去等候。”
司徒先自然是說好,就和秦離一起走了出去,還體貼的把門帶關了。
站在門外,司徒先與秦離之間的氣氛有些尷尬,這兩個人畢竟不熟,更何況,司徒先還敏感的能察覺到秦離對自己并不是那么友善。
本以為兩個人就會這么一直尷尬的安靜下去,司徒先卻意外的聽到了秦離冷淡的聲音。
“聽說你很厲害。”
司徒先一愣,隨即說道:“秦公子言重了,我只不過是珩山派一個小小的弟子,談不上厲害。”
“你任督二脈閉塞已久,是不久之前才打開的吧。”
司徒先被秦離的火眼金睛嚇到了,他不禁開始認真的審視起眼前這個不照片不露水的男人,并沒有從他身上感受到分毫的內力,司徒先只能是干巴巴的笑了笑,“秦公子說的不錯,我也是在不久之前遇到了一位老前輩,他見我合他眼緣,就幫我打開了任督二脈。”
打開任督二脈,這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縱觀整個江湖,有這個本事的人也不超過三個,而那位獨腳乞丐就正是那么一位絕世高人。
其實說來也巧,不久之前,司徒先正在燒火做飯,卻見到了一位偷吃的拄著拐杖的老乞丐,他沒有把人趕走,反而還多做了幾道菜給這位老乞丐,老乞丐吃完了,就亮出了自己的身份就是江湖上那位神龍見首不見尾的獨腳乞丐,并且親自給司徒先打開了任督二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