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沒人的地方,白酒就像是放飛了自我一樣,她緊緊的抓著謝郡的手,臉上的興奮之色怎么也掩蓋不住。
就在坐在包廂里的時候,她的腦子里就只冒出來一個想法,他怎么可以這么可愛!可愛到讓她忍不住想要好好的疼愛他!
不要懷疑自己想多了,就是那個深層意義上的“疼愛”。
謝郡還有幾分茫然,眼前的一切都在真實發生著,卻意外的讓他覺得那么的不真實,這就像是一個幻覺,如同鏡中影,水中月,很容易就會破碎了。
“我…可愛?”他唇微動,不確定的用著呢喃的聲音問出這個問題。
白酒一臉嚴肅,語氣鄭重,“對,就是可愛。”
她的話鏗鏘有力,絕不會叫人聽錯。
謝郡微微抿了抿唇,他低垂著眸,輕聲的說道:“不應該是帥氣嗎?”
低低的聲音里,有幾分委屈。
正如漂亮是用來形容女人的一樣,可愛應該是用來形容孩子的,而他是男人,應該用“帥氣”才對,怎么就被她說成是可愛了呢?
謝郡不大高興,因為他覺得白酒沒把他拿男人來看待。
白酒又被他在這種不重要的地方的認真而被萌到了一把,其實她最近也有在懷疑自己的審美是不是有了什么變化,不論是陽光帥氣的聶景,還是清空高傲的周影,一眼看過去,他們都是要比謝郡這個死宅要耀眼,也是更為吸引人注意力的,女人們喜歡把周影那樣的男人視為自己的戰利品,可白酒卻只想能在謝郡這個男人身上烙下自己的名字。
白酒忍不住笑了一聲,“好吧,你說是帥氣,那就是帥氣。”
電梯門打開了,白酒拉著他的手走出了電梯,又出了酒店的大門,她回頭看著微微低頭,并不適應陽光的男人,又停住了腳步,踮起腳尖將他衣服上的帽子戴好,謝郡的目光落在了她的臉上,眸光柔柔的,像是黑夜里的星光。
白酒又被他的眼神“殺”了一下,她覺得他就像是個行走的荷爾蒙先生,每時每刻都在散發著只有她能接收到的魅力,她微笑。
謝郡從她的身上感受到了一股危險的訊息,隨著她的步步靠近,他也步步后退,最終他的背靠在了一棵樹上。
白酒瞇著眼睛笑,“你在游戲里要纏著我,在現實世界里也要纏著我,你很喜歡我,對不對?”
謝郡的目光慌亂不安起來。
白酒再低低的笑了一聲,“萘茶是你,茶茶是你,我的未婚夫也是你。”
聞言,謝郡微頓。
“不用意外我為什么會知道,你的性格那么的獨一無二,我不想發現也難。”白酒也是在與現實里的謝郡接觸多了之后才猜到了這件事情的,不論是茶茶還是萘茶,給她的感覺與謝郡都是如此相似,她不想懷疑也難。
謝郡想到了自己曾經慫恿白酒解除婚約的蠢事,他沉默了。
“雖然你確實讓我心動了,但是現在談結婚也太早了,所以我們可以先從男女朋友做起。”
男女朋友,還不是未婚夫妻,但好歹他也算是有了名分了。
謝郡嘗試著去握她的手,當察覺到她并不反感之后,他唇角動了動,有了一抹稍縱即逝的很淺很淺的笑意。
“我會努力學習游泳。”
白酒疑惑看他。
他說:“這樣你們一起落水,我就可以一起救了。”
她想起了不久之前問他的那個問題,她和小豬公仔一起掉進了水里,他要先救誰,但他現在的回答也并非是標準答案。
白酒無言的看他。
他眨了一下眼。
她又嘆了口氣,算了,畢竟是她自己挑的男人,以后再慢慢調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