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不二判斷了兩件事,一是這個腰圓女子是白家的下人,二是這個腰圓女子叫秀秀。
如此身材,也只能當下人了。要是當了上人,下面的人能受得了?!。
只是叫秀秀是不是也太秀了點?
王不二如是想到。
你叫個豬豬,或者圓圓、滾滾,都可以接受,你叫秀秀,感覺不是一點半點的秀逗!
所以,王不二決定,自己入贅白家后要做的第一件事,便是給這個下人改名。
一定要賜她一個名副其實的名字,最好是豬豬,如果白家小姐不同意,至少也得叫圓圓、滾滾之類的名字,總之不能再叫秀秀。
給人取名的感覺真是爽,難怪母親王春華不讓自己改名。
為什么要給秀秀改名?爽是一方面,更重要的是潑了我王不二三桶水就不明不白的算了?
肯定不行!
所以,給她改個名,是見面禮。如果以后乖,聽我王不二的話,我王不二就不再計較,如果不乖,哼哼…我王不二有一百種收拾你的方法。
捆綁滴蠟…
捆綁撓腳底板…
一直切洋蔥…
有下人可以欺負的感覺真好!王不二想著想著,都傻笑出來了。只是,王不二雖然牛逼炸了,但并不是全才。他歷史學得不好,所以并不知道洋蔥是20世紀初才傳到中國,他想讓秀秀切洋蔥流淚的小伎倆,是使不出來的。
白衣女子真以為是自己剛剛那一腳把王不二踢壞了。
“不二,你沒事吧?”白衣女子關切地問到。
“沒…沒事。”王不二回答到。王不二還不太清楚這個世界的語言表達方式,所以在表達清楚自己意圖的前提下,盡量少說話。
秀秀把中人先生送走,回到白衣女子和王不二身邊。
秀秀在白衣女子身邊耳語一陣,神情有些著急。
白衣女子聽罷秀秀的話,臉上輕松興奮的表情也馬上發生了變化,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大難臨頭的焦躁。
“小姐,那這擂臺明天還繼續擺嗎?”秀秀最后向白衣女子征求意見的話,王不二倒是聽到了。
“不二,你覺得呢?”白衣女子馬上由焦躁的表情變成含情脈脈,然后一雙楚楚動人的眼睛看著王不二。
王不二蒙了!
擂臺明天還擺不擺?意思今天之前擺過?是一直沒有招到,還是準備不止招一個?!
跟我含情脈脈、你儂我儂,難道只是逢場作戲?
明天還擺不擺你問我王不二?幾個意思?是挑明了問我能不能接受三夫四郎?
不是說封建社會都是男人三妻四妾嗎,女人三從四德嗎?這是什么時代,難道女人可以三夫四郎?這跟歷史課本學的不一樣啊!
還有,自己看過的電視劇,比武招親都是招贏了的,哪有招輸了的!
難道這個世界什么都是反著的?
我王不二是從千年以后的文明社會而來,無論如何,絕對不能接受什么三夫四郎的封建糟粕。
當然,如果是三妻四妾,我就不反對了,入鄉隨俗也是很重要的!
“我看就不必了吧…”王不二說到,雖然心里恐懼到了極點,生怕沒有答到白衣女子心坎,但他確實不想跟別的男人共侍一妻。
這不只是戴綠帽子的問題,這是清潔衛生的問題。
這種事…咦…想想都覺得很污…不干凈…嘔嘔…
何況,他的厲害,李言是承認過的的,不然怎么敢大言不慚說生個足球隊。哪用得著什么三夫四郎,本人人送外號一夜七次郎!
“好!不擺了!”白衣女子說到,“拆!馬上就拆!明天不比了。”
說完,白衣女子便牽著王不二的手,上了等在一旁的馬車。
馬車一路狂奔,王不二并不知道目的地,也不敢問。
這個比武招親有太多和自己看過的電視劇里不一樣的地方了,最典型的一點便是古代婚姻都是父母包辦,但王不二自始至終沒有看到白家老人出現。
王不二不能問白衣女子,因為他不再是王大春。王不二努力去喚起宿主的記憶,卻總是頭疼欲裂、無功而返。
難道白家老人都已經仙逝?那自己一入贅白家,就可以當一家之主…之男主人啦!
但這事更不能問啊!會被打的。不是腦子有問題,就是腦子被剛剛一腳踢到有問題。
被踢壞了腦子,別人還會要嗎?
好不容易碰上一個愿意給自己生個姓王的孩子的明眸皓齒、長發飄飄、前凸后翹的美女…又在一個不著村不著店、伸手只有五指,沒有銀子的時候,你讓我王不二怎么活?
第一步當然是入贅白家啦!
對于這個陌生的時代,王不二能做的就是靜觀其變,以冷靜應萬變。
一路顛簸,馬車終于在一處宅院停了下來。
王不二跟著白衣女子下了車,抬頭一看,宅院大門上掛著四個燙金大字。
乾坤保行!
保行?
是安保公司,還是保險公司?
穿過大門,映入眼簾的就是一個大大的“保”字玉石屏風,屏風前面是擺滿了刀劍棍棒的練武場。
此刻,練武場上空無一人,但夕陽余暉灑在長矛上,折射過來的光線還是刺到了王不二的眼睛。
從這架勢,大概是安保公司吧?王不二不自覺地提了提臀!
過了練武場,在曲曲折折走了很長一段亭臺樓閣,王不二終于跟著白衣女子進了上廳。
秀秀則在上廳門外停住,沒有再跟進去。
剛一進門,王不二就聽到有兩聲咳嗽聲,然后白衣女子馬上停住了腳步。
上廳正位坐著一男一女,兩位老人。說是老人,不過五十左右。一出場,王不二就感受到了兩人身上的尊貴之氣。
不等兩位老人開口,白衣女子馬上給兩人行禮請安。
“女兒給父親、娘親請安!”白衣女子馬上拱手彎腰。
“小潔,”男子開口說話了,“這是今天你帶回來的人選?”
“是的,父親!”
“不二,快向家父家母請安!”白衣女子沖王不二吩咐到。
“岳父大人好!岳母大人好!”王不二學著白衣女子的姿態,拱手行禮。
只是這招呼一打,把上坐的兩位老人嚇了個好歹,剛喝到口里的茶直接給噴出來了。
“咳咳…改口早了一些吧…”男子說到,“等你通過最后的考驗再說吧!年輕人,切勿急功近利!”
什么?
我急功近利?王不二心里一萬匹羊駝跑過,你們連比武輸了的人都要招來做贅婿,到底是誰不擇手段、急功近利。
“是。”王不二知道,自己先得夾著尾巴做人!
最后的考驗?
還有考驗?那我到底是要輸還是要贏?之前被你女兒一腳踢下擂臺就不算了?被你家下人連潑三桶冷水,也就算啦?
我這衣服可都還滲著水呢…
欺負人…欺負老實銀…
“鐘伯,你帶這位后生去休息吧,”男子喚來一旁站著的管家,“順便把規矩給人講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