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安好不是說,她的大哥哥,自己不能觸碰嗎?
此刻,他就站在這里,籠罩在自己身前,她正在觸碰著他。
映著燈光,薄夜白眸心微淡,氤氳著清艷的霧氣,身上縈繞著獨特的冷香。
撲入鼻間,帶著淡淡的安心。
“陪你睡?”
卻看,薄夜白淡淡一問,嗓音微醺醉人,透著莫名的深意。
遲薇一噎,這才察覺到,自己話里意思,多么的惹人遐思。
“我說的睡覺,只是單純睡覺…”
“大小姐,你是女人,我是男人。”
不待少女說完,男人輕描淡寫打斷,含著提醒一說。
而后,神色染上一抹溫涼,隱含無奈一嘆:“別玩了,早點睡。”
登時,遲薇星眸一眨,聲音小小的反駁道:“老師,男人和女人在一起,一定要那樣嗎?”
“這種事情,不可控制。畢竟,我不是圣人…”
薄夜白平靜一回,儼然只論事實。
偏是遲薇聽著,隱約明白一點,只是想著兩人先前,連著做了兩次。
事后,薄夜白心臟不太舒服,還未過去多久,忍不住提醒一語:“老師,珍愛生命,修身養性!”
對此,薄夜白沒有回答,僅是鴉黑睫毛一垂,落在少女握著自己的手上:“大小姐,既然明白我的意思,還要讓我陪睡嗎?”
一時間,遲薇身形一僵,瞥著男人的手指,還在自己的掌心握著。
眼看著,他一點點抽出,似乎不帶半點留戀,心里泛起難言的慌亂感。
尤其兩人身高差,遲薇看著薄夜白,經常需要仰頭,只覺這人真真的芝蘭玉樹,恰似謫仙墜入凡塵。
每每看上一遍,心里就有一種說不出的安心。
也許,薄夜白這種男人,真的獨一無二,所以才能讓遲安好,僅僅見上一面,就能心心念念六年。
想著自己拿了他的信件,已經給了遲安好,盡管本就要寄出…莫名的,還是有點小小的心虛,擔心男人有沒有發現。
再一想著,遲安好對于男人信件惜若珍寶,覺得自己弄臟了信件。
可是…怎么辦?
如果,她拿著信件,就是一種弄臟,那么這一刻…突然間,卻想弄臟這個人!
因此,薄夜白才一走到門口,剛一打開房門。
“老師…”
驀地,遲薇一喚,然后快步上前。
從身后,一下子抱住男人,臉頰貼在他的背上,緩緩閉上眼睛:“別走了,留下來。”
睨著腰身上,屬于少女的手臂,再聽著這一句,薄夜白沉默一瞬。
“啪嗒——”
終究,重新關上房門,回身看著少女:“原本,是想大小姐,慢慢的適應。看來,大小姐比我想象當中,接受程度更高…”
“什么?”
遲薇一怔,一時不太明白。
見狀,薄夜白嗓音一淡:“一年之期,忘了嗎?”
說著同時,來回打量少女一眼,語氣涔著意味深長:“大小姐,你跟了我,總要認清一點…”
話頓,男人緩緩俯身,欺近少女眼前:“這一次,不再是孩童游戲。既然,我是你的男人,自然可以行使權利,隨時隨地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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