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少女質問,薄夜白眸心下移,落在她的臉上:“如果,我變態,剛才…不會中途停下。而你,更不會有力氣站在這里,在乎一些沒有意義的問題。”
沒有意義?如果這是沒有意義,對他而言…什么才有意義!
遲薇只覺無法溝通,火氣一直不散,胸口一起一伏,心跳久久不能平復。
“薄夜白,你不經我的同意,算計做出這種事情,可曾想過…我的感受?你這是羞辱我,更是一種不尊重!”
臨末,遲薇指甲掐入掌心,冷然的一說。
“如果這般算計,便能稱之為‘不尊重’…那么大小姐,你可曾尊重過我?”
薄夜白淡淡反問,相比于少女情緒不穩,仿佛只是敘述一件普通事情。
瞬間,遲薇深深蹙眉,凝著男人瞳孔,那么深不可測,一時不太明白。
畢竟這一刻,她滿心滿腦,都是霍庭深聽到兩人上床一事!
然而,還不等遲薇,深入思考一下。
驀地,男人伸手抬起少女下巴,噙著一抹陰郁:“你生氣,是在害怕霍庭深聽到,從而對你產生厭棄。畢竟,你還抱有一絲希望,沒有徹底死心…”
“不是這樣!”
遲薇一怔,下意識反駁。
“不是這樣,他聽不聽到,又有什么重要?”
薄夜白嗓音清清冷冷,不帶絲毫感情,冷靜的像是局外人。
旋即,他這才放開少女下巴,輕描淡寫的提醒:“看清楚,你的男人是我,不是霍庭深。”
腦海之中,浮現出前些日子,宮修給予的調查資料。
遲薇患有性障礙癥,有可能年少遭人強暴,為了減輕心理陰影,做過處子膜修補手術。
訂婚之夜,她給他的,也許不是第一次。
如果,這點是真的,已經相隔六年,早已物是人非,想要知道真相,只有當事人開口。
只是這種事,傷疤早已愈合,再解開…只會是血淋淋的傷口!
總不過,她是不是第一次,并不重要。
自然,如果不是遭人強暴,而是另有原因,那么…再好不過。
“遲薇。”
驀地,薄夜白淡淡一喚,令人心尖一跳。
倚靠著墻壁,遲薇緊緊蹙眉,一時不肯回應。
“你的過去,我不在乎。你的未來,我不插手。先前,你只是假意包養,而現在…你答應跟了我,訂下一年之期,便該收斂身心,懂嗎?”
難得的,薄夜白敘述一句句,嗓音微醺平穩,透著幾分耐心。
卻看,遲薇垂下眼瞼,遮住所有神色,一字一字回道:“懂,我懂!”
“為了別的男人,一再的孩子氣,和我鬧脾氣。只此一次,下不為例。”
已是深夜,經過這些事情,薄夜白眉間浮出淡淡的倦怠。
“好了,回去睡覺。”
薄夜白淡淡說著,伸手牽起少女的手,就要離開浴室,回到外面臥室。
但在這一刻,遲薇突然一把抽出自己的手,驀地開口:“薄夜白,我后悔了。”
寂靜的浴室,頭頂一片刺眼白光,籠罩在兩人身上,照的極為分明。
乍然聞言,薄夜白眸心一淡,沒有半點波瀾:“沒有鬧夠,那就繼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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