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雖這么說著,宮修語氣玩世不恭,并無什么懼怕。
倒是虞妃暖,迎上戴著的面具,在這陰冷監獄之中,散發著一股子森寒。
終究,虞妃暖跺一跺腳,不得不停在外面。
只在外面,打開墻上一處,看到里面發生一舉一動,只是無法聽到聲音。
“呵。”
禿鷲睜開眼睛,看著薄夜白緩緩進入,泛起一道冷笑。
只看,他雙手被縛,跌坐在地上,身上滿是血腥氣。
就算遭到囚禁,還是戾氣發散,令人望而卻步。
“不愧是江四爺的走狗,真是好手段!”
冷笑之后,禿鷲眼底泛著血色,滿是恨意一說。
從一開始,遭到江四爺毀掉勢力,他這幾年東躲西藏,無不是尋一機會,打算伺機而動。
即便無法完全報復,也要拉著江四爺陪葬!
不想最后,落在無名之輩手上。
“禿鷲啊禿鷲,虧你自詡聰明,原來…也只是一個蠢貨!”
宮修冷笑連連,滿是嘲諷一說。
“落在江四爺手上,我禿鷲認栽!你們算什么東西?要叫就叫江四爺,讓他親自見我!”
清楚自己死期將至,禿鷲也就這么一種想法。
這一生大起大落,總不能到死還見不到仇人!
思及此,他的目光一轉,落在薄夜白身上:“江四爺一早猜到,我在星娛埋下炸藥。你才在頂樓上,刻意拖延時間,為的就是解除zha彈!”
“而你,最想救的人,根本不是虞妃暖!而是你的女人,遲大小姐。”
禿鷲冷冷說著,宛如一條毒蛇,直直盯著薄夜白。
“自始至終,你過來的時候,就已算計好所有,不是我引你們入局,而是你們一心困住我!這些,該是江四爺教的,是不是?這世上,也就只有他,能夠摸透我的心思!”
“只是我不明白,遲薇比起虞妃暖,該是虞妃暖重要…既然,江四爺了解我,就該清楚知道,我給的選擇,結果從來相反。”
這點,禿鷲想不通。
遲薇僅是薄夜白的女人,和江四爺毫無關系。
相比之下,江四爺就算不在乎虞妃暖,也該顧忌一下虞家!
“薄夜白,你理應選擇遲薇,救出虞妃暖!怎么選擇虞妃暖,把她置身危險之中?你這樣,豈不是違背江四爺,背叛了他!”
如果當時,不是他一時自信過了頭,以為所有盡在掌握。
只差一點,就只差上一點點,他死也要拉著虞妃暖墊背!
睨著禿鷲這一模樣,薄夜白神色一斂,身上籠罩著極大地氣勢:“既然,你清楚,遲薇是我的女人。那么,虞妃暖是生是死,與我何干?”
“她是你主子的未婚妻…”
“虞妃暖,從來不是我的未婚妻。”
禿鷲神色驚疑不定,剛這么開口一說,遭到一語打斷。
登時,瞳孔一縮,只當自己聽錯什么:“你剛才說什么?再說一遍!”
他說,虞妃暖不是他的未婚妻,明著一聽只是否認。
但是深究一下,他話里話外,分明流露出一個意思。
他,就是…江四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