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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第一次早朝,怎么表現能表現的很熟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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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開城門,親自前往敵軍陣營談判…這特么是什么神鬼莫測的操作?!

  聯想到御道上的宋徽宗趙佶,他見到金兵就落荒而逃、被俘后生了不少孩子的趙佶。

  再想到自命不凡、連點準備都沒有匆忙起事的趙楷。

  還有形勢一片大好,擅殺忠臣良將、自毀長城、殺死岳飛的趙構…

  這趙家是不是基因不好?天生顱內缺髓啊?

  這種缺德的事都做得出來?

  誒…不行,不能這么罵人,和諧你我他。

  自己現在就是趙桓,這不是連自己都罵上了嗎?

  他看著這趙家一窩子智商欠費的貨,就腦闊疼。

  “這宋欽宗投降是不是那個太上皇趙佶授意的?”趙桓稍加分析得到了答案。

  一定是這樣,按照原來趙桓那個軟弱的性子,肯定被當政二十六年的趙佶給做成了提線木偶。

  歷史事件提醒:1126年7月初時,趙佶已然被宋欽宗接回汴京,并且軟禁。

  自此不問朝政,一心造人。

  大權已然旁落,趙佶心腹大臣皆被流放。朝中無臣,野外無將,毫無民心,如何授意宋欽宗開城談判?時當日攻入延福宮,趙佶依舊沉浸在造人之中,被抓時都不知道金兵第二次南下的消息。

  唐恪、耿南仲等人言稱:金兵百萬圍城,不斷進言勸降,宋欽宗輕信之,開城門乞和。久居深宮,長于婦人之手。內斗猛如虎,外戰不如狗,不外如是也。

  垃圾!

  趙桓評價了一句,好像評價的自己。不過真的是垃圾!

  久居深宮,長于婦人之手,北宋一連攤上了三個倒霉皇帝,趙佶、趙桓、趙構,不滅亡才怪。

  最關鍵的是大宋禁軍在哪里?

  主力部隊呢?

  除了大宋西軍,勤王義軍,趙桓,完全沒有看到大宋的職業部隊,禁軍有任何表現!

  天下兵馬大元帥趙構,率20萬禁軍盤踞應龍府,稱帝登基。

  李綱被任命為領開封府事,統領汴京一切事務,奈何李綱人遠在長沙,還未赴任,汴京城已破。

  第二次開封之戰后,金兵離開汴京城。李綱諫言宋高宗任命宗澤為汴京留守,在汴京整頓軍務,圖謀大同府與平州山海關。言:罷一切言和之事。

  已經登基的趙構非但沒有同意此事,反而罷黜了李綱,泥馬渡江跑到了杭州,也就是臨安定都。

  宗澤任汴京留守,整頓汴京軍務,招天下勤王之兵與大宋義士200余萬。

  分別部署在汴京周圍十六縣,與敵人展開了十幾次大戰,戰戰全勝,占領黃河南岸,一度打到真定府,也就是保定附近。

  宗澤收復了大量失地,據黃河天險固守汴京,請求登基的趙構還都汴京,收復失地。

  趙構泥馬渡江,宗澤抑郁成疾,臨死連呼“渡河!渡河!渡河!”與世長辭。

  有詩云:梁摧大廈傾,誰與扶穹窿。安能百身贖,坐為四海恫。人亡國殄瘁,天意真懵懵。中原氣蕭瑟,灑涕臨西風。以祭奠宗澤之大才。

  宋高宗趙構任命投降派杜沖為汴京留守,汴京不日陷落。

  自此,漢家祖地、中原十八省陷落金人、蒙元。

  夷族統治漢家祖地十八省近三百載,直到位面之子、開局一個碗、結局一個國的朱元璋,提著打狗棍出世,把中原十八省收復,中原十八省才再次回歸漢家之手。

  嗚呼哀哉!是當時,十室九空,民不聊生,中原地區從北宋末年近3000萬人口,到明初華北平原地區僅剩下人口300萬人口,中原地區陸沉,沉淪異族之手近三百年。

  趙桓不想評價,也懶得評價。

  既然自己已經來了,不做點什么?對得起這樣神州陸沉的局面嗎?

  趙英拍打著身上的雪花,走進了延福宮內。

  他去種師道的軍營求援,一切還算順利,拜伏在地說道:“官家,種師道,種少保今日率西軍進城,未曾遭到守城將領阻攔,輕易進城。”

  “未至御街聽聞叛亂已平,種少保長笑三聲,現已出城回營。不過官家有一事…”

  “講。”壞消息已經夠多了。

  也不介意從趙英這個太監這里得到新的壞消息。

  “親從官上一指揮沈從,夜過陳州門出汴京,前往了種家軍大營,臣在陳州門前遇到沈指揮。”

  “老臣一路尾隨,見其進入軍營之內,臣全身而退,未曾被人發現。此事…”趙英自知資質愚鈍,不愿意多發表自己的意見,只是講了下自己見到的實情。

  沈從對自己的忠心度不高,只有35點,處于表面臣子的狀態。

  不過他對大宋的忠心度高達100,應該不是在密謀如何干掉自己。

  至少不會在金兵退兵前如此行事。

  正如沈從所言,現在換個皇帝,只會讓局面變得更糟糕。

  現在趙桓的目的很小很小,活下去,僅此而已。

  既然對方無意處理掉自己,那就暫且用著。

  “不要與別人說起此事。”趙桓做出這個決定。

  現在自己沒有文臣支持,殺了趙楷也不會有文人再支持他。

  武將覺得登基之時,哭暈廁所,表現太差。嫌棄他怯懦,文臣嫌棄朕胸無點墨,不成大器。

  所以,沈從和種師道密謀這件事,說出去只會讓自己難做而已。

  當皇帝,不是個好差事啊!真的是處處為難。

  “官家,更衣上朝了。這次是官家第一次常朝。文臣武將一定如同那餓狼一般,官家一定要小心應對。”趙英嘆氣。

  自己的官家就是性子太過怯懦,耳根子軟,到時候朝堂吵吵起來,要是把官家嚇哭了怎么辦?

  在朝堂上,那群文臣可沒什么儒雅隨和可言。

  就是太上皇上朝,也是謹小慎微,不敢得罪那群虎狼文臣。

  晁天冠、絳紗袍加身,出右承天門,是昨日出事的廣場,宮人早已將整個廣場打掃干凈。

  但是趙桓還是抽著鼻子,似乎能聞到昨天的血腥味,很淡,一匹馬被射了個對穿,血腥味依然飄蕩著。

  本來如同菜市場一樣吵鬧的文德殿內,群臣在看到趙桓已經到了,瞬間變得寂靜無聲。

  待到趙桓坐好,群臣彎腰一拜,朗聲高呼:“恭迎陛下,陛下萬歲萬歲萬萬歲。”

  趙桓是第一次感受來自群臣的山呼海喝,這種端坐在皇位上,俯覽的感覺,貌似還不錯?

  “有事出班,無事退朝。”趙英,趙都知尖銳的嗓音在大慶殿上回蕩。

  “陛下,聽聞昨日東掖門有變。不知現在鄆王殿下現在身在何處?”一名老臣出列,微微彎腰拜了一拜,用咄咄的語氣說道。

  哦?這就來了嗎?果然昨天沈從的猶豫不無道理。

  外面金國大兵已經大宋都城汴京之外。不幾日就要度過黃河,直撲汴京而來,

  這朝堂的頭等大事居然是昨夜事變的皇子現在在哪?

  大宋朝堂果然不一般啊!

  李邦彥:尚書左丞,太宰。擅歌、擅蹴鞠,熟習猥鄙之事,外貌俊朗,人稱浪子宰相,喜養瘦馬之事。

  大觀二年,賜進士出身,宣和五年拜為尚書右丞,北宋末年六賊之一。極度自私自利。只關心自己的利益。金兵圍困汴京之時,力主割地賠款稱侄乞和,蓋棺定論:庸繆不才、忌疾賢能、動為身謀、不恤國計者。對你的忠心度:0/100,對大宋的忠心度:44/100.

  對自己這個新帝的忠心度為0也就算了,畢竟自己剛登基對自己毫無敬畏之心,還能說的過去。但是對大宋忠心度也這么,就十分耐人尋味了。

  從大觀二年到靖康元年,這李少宰可是位極人臣,位列宰相,國朝對他不薄,但居然對國朝毫無忠誠。

  還特么有這種人?

  趙桓真的是大開眼界,這家伙官至尚書左丞,執掌尚書省,大宋最高行政機構的扛把子,趙桓稍微換算了下,相當于后世的國務…

  雖然自己這個超長名系統缺少了很多很多模塊,但能看到忠誠度也著實給力。

  不知道基于什么數據分析得到的這個數字。

  “陛下?”李邦彥看著發呆的趙桓,聲音提高了幾分問道。

  趙桓這才回過神來,說道:“李太宰,你剛才說什么?我剛才走神了。”

  李邦彥一頭黑線,這個趙桓居然在這個時候,打起了啞謎!

  他大聲的說道:“鄆王殿下一向素有賢名,士林之中,多有美譽。”

  “此次東掖門之變,一定另有隱情,絕對是有奸人在陛下耳邊聒噪!”

  “鄆王殿下忠心耿耿一心為國,歷任十一鎮節度使,軍中也素有威望,此等金兵圍城之際,以鄆王殿下的心性,絕對不會做出此等下作之時,這其中一定有小人作祟,奸人諂媚,請陛下明察!”

  趙桓其實很不想談這個問題。

  現在鄆王殿下這個人,差不多應該涼透了吧。

  說那么多還有什么用?

  人都沒了,我也給不了你們啊。

  “鄆王殿下乃是陛下同母兄弟,兄弟齊心,其利斷金。萬望陛下考慮周全。”又一個白發蒼蒼的老臣站了出來,拜了一下,高聲說道。

  白時中:尚書右丞,少宰,崇國公,社稷之賊。一切奉蔡京父子所命,莫不如是。膽小怯懦,對你的忠心度:0/100,對大宋的忠心度:0/100。

  “鄆王殿下執掌皇城司提舉多年,從親從官到從事官皆為鄆王殿下嫡系。鄆王殿下萬不會在這個時候,做出忤逆之事。”

  潛臺詞是要做要就做了?不會等到今天?

  信了你的邪,這個老頭子壞得很!

  張邦昌:中書侍郎兼門下侍郎,偽楚皇帝。金兵圍汴京之時,他力主議和,與康王趙構同為人質,前往金國,請求割地賠款以議和。靖康之恥后,被金國立為“偽楚”皇帝,歷時一月。對你的忠心度:0/100,對大宋的忠心度:40/100。

  這怎么又一個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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