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離開印第安人部落開始,妮娜就開始策劃了。如何在能夠幫到印第安人的情況下,又不再讓老克利德的悲劇發生。
一開始她的計劃是讓瘋馬想辦法混入聯邦的體制之中,但是她很快就發現,這個時代的西部比她想象的還要混亂,對印第安人的歧視比她想的還要嚴重得多。
即使妮娜在成為了鎮上有名的莊園主,并且贏得了絕大部分鎮上人的敬畏以后。瘋馬作為她的管家,卻依然被那些最底層的移民和牛仔們所歧視,就更別說那些稍有地位的白人了。
甚至于有很多次,他們都在旁敲側擊的讓妮娜換掉這個礙眼的野蠻印第安人。在意識到了這一點之后,妮娜果斷放棄了原本的打算,轉而另尋他法。
事實上她這段時間一直在書房里看書,其實就是在尋找新的解決辦法。結果還真的讓她找到了一個很有趣的例子,那就是曾經地處南方的切洛基部落。
切洛基部落建立了完善的農業社會,并且經濟發展也趨向成熟。他們甚至于創造了屬于自己的民族文學,并且在1808年通過了結合印第安法律和美國法律要素的書面法律。
并在之后的日子里,切洛基人議會還仿照鄰近聯邦人各州的模式,發布了憲法,并宣布切洛基是一個獨立國家,享有完全的主權。
并且還通過法律規定,切洛基國的任何部落成員在未經部落批準的情況下將土地轉讓給白人,就會被判處死刑。
他們甚至于一度通過了聯邦最高法院的裁決,允許他們保留屬于自己的領土和國家。但是他們最終還是失敗了,在時任聯邦總統杰克遜的陰謀之下,他們被聯邦的軍隊逐出了自己的故鄉。
而時任的切洛基酋長約翰·羅斯也被迫遷移到了西部,隱居在了阿肯色州的小石城。雖然隱居了,但是他對于聯邦政府的敵視,卻沒有絲毫的減少。畢竟他的妻子,也死在了那條被印第安人稱為‘淚水小道’的遷徙之路上。
事實上瘋馬在離開的時候,妮娜也不僅僅是給了他一個建議而已。同時還使用心靈感應能力,對他的內心施加了暗示。
讓他按照妮娜一開始就規劃好的計劃行動,先去尋找約翰·羅斯,然后再去集結印第安人的各個部族。一手談判一手作戰,唯有這樣,印第安人才能真正有機會,取得和聯邦平等對話的資格和地位。
當然這個心理暗示中,最為重要的,就是讓瘋馬不再通過襲擊聯邦的平民來進行泄憤。事實上在另一條時間線上,瘋馬會帶著印第安人襲擊維克多家所在的鎮子,其中很大一部分緣故,就是對印第安人部落遭到屠殺的泄憤行為。
事實上也正是因為他們對平民的襲擊行為,讓聯邦更加確定了印第安人都是野蠻人的看法。雙方就此進入了互相攻擊屠戮的惡性循環,直到印第安人最終戰敗,被圈養進聯邦政府劃給他們的保留地中。
而妮娜的所作所為,無異于給了印第安人一個不同的可能性。當然前提是,瘋馬真的能夠做到他想做的一切,并且成功的影響到所有的印第安人部落。
當然他作為被印第安人萬神殿所選擇和賜福的紅狼,印第安人的庇護者,這本來就是他命中注定的使命罷了。
對于妮娜所做的一切,維克多并沒有多問。但她還是在瘋馬離開后,不厭其煩的跟他進行了極為詳盡的敘說。
維克多在聽完了妮娜的訴說之后,發了一會兒呆之后,回了一句好。他壓根就沒有想到那么遠去,他只想到了如果瘋馬又要去搞事情,就可能威脅到他這條時間線上的父母,就必須殺掉。
然后如果瘋馬不去搞事情,那他就該繼續留下來陪自己練手。也就是說,他已經完全把瘋馬當成了練手的陪練了。
事實上受影響的并不是只有他的性格,就連他的記憶也都開始變得模糊起來。只不過因為活得足夠久,所以最開始收到影響的,都是一些無關緊要的記憶。
但是隨著這些記憶的消逝,他腦海中比較重要的記憶也終于開始受到波及了。但就在這個時候,原本一直隱藏在他身體中的現實寶石卻突然有了動靜。
本來就在破碎邊緣的現實寶石,直接就徹底碎了。看到這一幕的維克多還以為它就這樣原地去世的時候,卻發現現實寶石破碎而成的粉末卻開始散發著暗紅色的流光,像是在吸收著什么。
看著化為另一種形態的現實寶石,維克多突然感覺到記憶的流逝突然停止了,并且原本消逝的記憶,也開始回歸了。
并且他還敏銳的察覺到了,現實寶石的力量,也在逐漸變得強大起來。雖然僅僅只有那么一絲絲,但是已經和現實寶石緊密結合在一起的維克多,還是可以感覺得到。
雖然不知道緣故是什么,但是情況有所好轉的話,總是好的。而且既然瘋馬已經離開,那么他們再留在這里的含義也不大了。
而且正好,既然自己的狀態好轉了,那就該去找這些像蒼蠅一樣煩人的手合會忍者們的長老們,算算總賬了。
事實上還有一件事情,也讓他感到十分的好奇。手合會的忍者怎么會這么早就出現在聯邦的土地上,而且目標明確,直指自己。
那么是不是意味著金剛狼羅根那邊,也遇到了和自己一樣的情況呢?或者說,當年金剛狼羅根的家族悲劇,本身就是因為有人在背后搞鬼么。
在原本的那條時間線里,手合會忍者并沒有找上維克多,所以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他也就無從得知。
但是這一次,既然他們已經找上門來了,那么維克多就再也沒有理由放過他們了。維克多決定追到日本的手合會總部去,去問問手合會的那五個指頭,到底是誰在背后,指使手合會的忍者,搞他劍齒虎維克多的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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