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善寶興奮得眼睛都發光了,“大吉原來這么厲害!”
滿寶道:“我要和大吉學飛屋頂和打架。”
“不行,你不能學,我才能學。”滿寶打架本來就野,再給她學,那他以后還能打得過她嗎?
滿寶還要爭取,科科就道:“宿主,趁著大家不注意,你去把電擊棒收回來吧?”
“不要,我也會被電的。”
“不會的,”科科道:“用一根棍子去把人的手扒開,你握住開關的那一頭就可以,如果你還害怕,宿主可以考慮買一雙絕緣手套。”
不那么危急了,滿寶的摳門屬性又回來了,搖頭道:“不要了,我要省著點花積分。”
她丟下白善寶,自己擠回廚房,找了一根棍子后就去扒拉倒在地上的。
房頂上的打斗精彩絕倫,所有人的目光都定在上面,尤其是老周頭還時不時的喊一聲,“哎呦,我的瓦片呀,下來打吧,在下頭打,別在房頂上打了…”
大家的注意力就更集中了。
滿寶蹲在地上,用棍子扒拉開他的手,也沒伸手去拿電擊棒,而是用棍子把它撥出來,這才伸手去拿。
她把開關關上,又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的倆人,好奇的問科科,“為什么這個棒子能把人打暈?”
“不是打暈,是電暈,知道閃電嗎?’
滿寶狠狠地點頭,“知道呀。”
“電擊棒里的電和閃電一樣都是電能,劈在人身上會把人電暈。”
滿寶顫了一下,“可是閃電會把人劈死。”
“電擊棒不會,至少百科館內的這款電擊棒不會,它設置有安全系統,雖然功率很大,但只會把人電暈。”
滿寶就松了一口氣,正想和科科討論一下怎么把屋頂上的那人也給電暈時,她就看到地上的人眼皮顫了顫,似乎就要睜開眼睛了。
她嚇了一跳,下意識的就按了開關,然后按在他的手上。
地上的倆人抖了兩下,頭一軟,又徹底暈過去了。
滿寶驚喜不已,“真的好好用啊。”
科科:…
屋頂上的那人正巧看大這一幕,忍不住啊啊啊的大叫兩聲,差點瘋了,他揮舞著劍,劍劍往大吉身上的要害招呼,此時此刻他恨不得把整個村的村民都殺了。
他身上實在是太難受了,直接和村民對抗時被擊打的傷,被燙水潑的傷。
尤其是小錢氏的那桶滾燙的熱水,現在他的臉上,手上都起了水泡,這種難受幾乎要把他逼瘋。
也是因此,大吉才能勉強招呼住他。
劉氏也看出大吉打不過人家,握住嬤嬤的手道:“你再回去一趟,多叫一些家丁來,一定要把人留下。”
嬤嬤很不解,“老夫人,這樣得罪人…”
劉氏厲聲道:“快去!”
嬤嬤只能躬身退下。
滿寶拿了電擊棒,跑回白善寶的身邊看熱鬧,順便想著怎么把電擊棒扔在他身上。
不過人家現在是移動的,又遠在房頂之上,滿寶顯然沒這么本事,所以只能抬頭看著。
白家的家丁很快跑來,他們沒有大吉的本事,自然不能也飛到屋頂上跟人打架,但他們比起村民來更有組織和紀律,也會些拳腳功夫。
看了眼屋頂上的情況,為首的一人就抓住村長問,“有竹竿嗎?”
“有,周二家里啥都看缺,就是不可能缺竹竿。”都不用老周家人帶路,村長直接帶他們摸到雜物房里,里面都是竹竿,又長又短,有干有生,任君選擇。
家丁們就呼啦啦的一人選了一根,拖出去,分隊站好,直接在下面抽著空給那人一竹竿。
他躲避不及,被一根竹竿抽到了小腿,腳下不穩,大吉抽著空就伸腳將他踢下屋頂。
被踢中的胸口大痛,他砰的一下砸在了地上,還沒來得及站起來就被拿著棍子的村民們圍住,這次他們聰明了,直接把棍子壓在他身上,讓他起不來。
而一個家丁將他手上的劍踢掉,也壓住他。
大吉跳下來,找了一根繩子將他很結識的綁了起來。
把三個人仍做一堆,然后大家看是看著三人沉默。
剛才光顧著打架和激動,忘了想了,把人抓住后該怎么處理呢?
連村長都有些發慌,“他們真是假的?”
萬一是真的,那…
老周頭心里也發虛,他覺得是假的,但當年來查案子的也的確是官爺…
莊先生卻很篤定,走到唯一清醒的那人面前,道:“就算他們真是官吏,來此的目的也不純,我從未聽說過哪個地方能夠照著人頭給補助的,不然,你先告訴我,你在何處任職?”
那人啐了一口,眼神陰毒的盯著眾人,冷笑道:“你們等著吧,敢拿我們,朝廷必定會判你等為盜匪,到時候整個七里村全被夷平,你們一個人也逃不掉。”
村民們聞言慌亂起來,莊先生卻笑道:“聽到你說這樣的話我就放心了,看來你來此的確另有目的。”
村長便悄悄湊上去問莊先生,“莊先生,如果他們真是官,我們抓了他們沒事吧?”
莊先生安撫他們道:“沒事,他們連身份都不敢亮出來,就是去了衙門我們也有足夠的理由的。”
村長就松了一口氣,然后看著三人發愁,“那這怎么處理啊,送到衙門里去?”
莊先生就看了一眼天色,道:“今日晚了,要送也是明天再送,得先把人扣押下來。”
“那這…”村長看向老周頭,顯然是問他的意思,人是在他這里抓的,也是因為老周家的人才抓的。
老周頭倒也不為難,他正心疼被拆壞的瓦片呢,見村長看過來,就點頭,正要應下,一道聲音突然響起,“諸位若是放心,不如先押在我家吧。”
大家驚訝的看去,就見劉氏不知何時走了上來,她正低頭看著綁在一起的三人。
其中有兩個依然暈著,一個卻還清醒,他看著劉氏,似乎預料到了什么,張嘴就要喊,被大吉眼疾手快的往里塞了一塊抹布。
他惡心的幾乎要吐出來,卻讓抹布更深了一層,他眼中難得的出現恐懼,掙扎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