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位姐姐好!我叫岳靈珊,大家都叫我珊兒,你們叫什么名字啊?”
華飛鳳和徐真真被小丫頭嚇了一跳,剛剛還在那里繡花,下一秒就咻的一下過來了,難道這就是華山派的武功?
“靈珊小姐好!我叫華飛鳳!”回過神來的華飛鳳主動向小丫頭道了個萬福,目光中盡是新奇之色,顯然也是一個大膽的姑娘。
“我叫徐真真!”徐真真的聲音略小,顯得有些羞澀,不過她也勇敢的直視著小丫頭,沒有畏畏縮縮的。
小丫頭露出了一個大大的笑臉,“哈哈,不要叫我小姐!叫我靈珊、珊兒或者小師妹都可以,飛鳳姐姐和真真姐姐這邊坐!”
小丫頭不容拒絕的拉著兩人坐到塌上,又翻出了自己珍藏已久的零食,準備和兩位同齡人分享分享。
華飛鳳和徐真真起初有些拘謹,畢竟小丫頭在華山還是頗有“威名”的,身為前代掌門的女兒現任掌門的師妹,武功又很厲害的她,可謂是打遍華山…也就那么一二三四五六個敵手吧!
反正就是很厲害的那種!
身份上的差距,使得農家出身的兩位小姑娘自然有些拘謹。
不過小丫頭性情開朗人又活潑,看起來也很好相處的樣子,大家年齡差距又不大,小姑娘家家的喜歡的東西又差不多,因此很快就聊到了一起。
為了不干擾華山弟子們的修煉,李昭現在一般不在門派駐地吞吐元氣了,所以當師娘找到他的時候,他正在…擁抱太陽!
方圓百丈之類的光線,與天地元氣一起投向了李昭身邊,被他一呼一吸之間轉化為了自己的力量。
紫霞真氣如同流光一般,自然而然的在體內形成了真氣網絡,開辟新能力的同時,強化著原本的力量。
周圍的光線微微一亮,停止吸收元氣的李昭轉過頭來,看師娘站在遠處并未開口,就知道她是不想打擾自己練功。
“你的功行越來越深厚了!”寧中則贊道:“煌煌如大日,皎皎似明月,這已經不是紫霞神功了!”
“哈哈…師娘別夸我,我知道自己很厲害,不過你這么說,我還是會驕傲的!”
李昭叉著腰,故意做出一副“可把我牛筆壞了!”的表情,引的師娘失笑出聲,沖淡了兩人之間形成的異樣氣氛。
寧女俠笑著搖搖頭,感覺剛剛那個如神如魔,似要拔地飛升的絕世強者,又變成了以前的樣子,那種被壓制的感覺也消失了。
“行了,我只是想問問你,為什么從朝廷那里訂購相柳后裔的頭顱和心臟的,那東西不是有劇毒嗎?”
師娘所說的相柳后裔,其實就是諸葛正我他們殺的那頭九頭蛇,那東西起初出現在東海,被發現之后朝廷先是派了水軍過去,然后損兵折將的被人家給打殘了。
蹲在水里的九頭蛇,光是九個頭顱就有十幾米長,皮糙肉厚還很滑溜,火銃打上去輕易就被抵消了沖擊力,根本造成不了什么傷害。
而且水中環境對于九頭蛇來說,和原本生活的沼澤地也差不了多少,突然偷襲的話,大明的水軍還真那它沒辦法。
最后還是某知識淵博的蛇妖出手,以降魔寶典和她的血脈壓制,加上她老公的金缽對異類的鎮壓作用,諸葛正我等人才有機會殺了九頭蛇的。
不然讓那頭九頭蛇在渤海灣里盤踞下來,隔三差五的就上岸吃人的話,朝廷的威信會造到毀滅性的打擊,因為它里京城實在是太近了。
而九頭蛇的長相嘛…
鱷魚的身子和九個頭顱,加上本身血液里的劇痛,和上古傳說里被后羿殺掉的相柳太像了,所以天下人都稱之為相柳后裔。
諸葛正我他們殺死九頭蛇的那片海域,當時就被九頭蛇死后流出的毒血污染了,幾百里內別說魚蝦全死,就是飛鳥從上面過都有可能被毒下去。
為此渤海灣都被封閉了,參與殺蛇作戰的強者們也吃了些掛落,某些專業人士現在還在那里處理問題呢。
為了挽回損失,朝廷自然對九頭蛇的尸體進行了大卸八十塊式的解刨,除了得到一些又厚又韌,還可以抵抗能量傷害的蛇皮之外,也就是幾枚萬毒不侵的蛇珠有用了。
至于其它血肉內臟骨骼之類的東西,通通都是帶著劇毒的,如果不是李昭用部分龍尸交換的話,朝廷是絕不愿意讓其流出的。
當然這也是李昭面子夠大,又一直和朝廷保持著友善的態度,雙方也算是相互合作的很愉快,不然這種東西還真沒地方買!
就像李昭他們得到的龍尸一樣,即便是自己用不上,也沒人愿意賣出去的,不然萬一別人買回去發現了什么新作用,那豈不是血虧了!
所以李昭還是花了一些人情,搭上了許多黃金才買到九頭蛇的一個頭,以及帶有劇毒的蛇血的。
“相柳之血有陰寒之毒,應龍之血有火毒,二者相互中和,加上我華山特有的月光菇和金瓜子的話,可以調制出煉體的大藥,用來增長肉身強度,助益血氣開發!”
李昭只是簡單的講了一下,師娘便已經明白了他的打算,在問清他有幾分把握之后,無奈的同意了這樁買賣。
說起來作為華山派內務大總管,派里大多數的活錢都在師娘手里,若是她不同意的話,李昭也只的無奈放棄這件事了。
不過以師娘的性格,李昭早知她會答應這種合理的支出的,如今問起這件事情也只是確認一下,并沒有興師問罪的意思。
不過另外一件事就不是這么好糊弄的了,師娘對于李昭老是教靈珊一些花里胡哨的東西,弄的小丫頭奇奇怪怪的愛好越來越多,是頗有一些不滿的。
在她看來,女孩子將來還是要嫁人的,相夫教子孝敬公婆,和睦兄嫂妯娌之間的關系才是作為女人該做的事情。
就算是作為武林中人,但師娘的觀念仍然沒有脫離束縛,只是比起常人多了一些灑脫而已。
李昭倒是沒有和師娘爭辯,因為這是她自小就接受的觀念,也是這個時代女子們的普世價值觀,在這樣的情況下,才養成了師娘現在的性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