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雞王偉熊和矮蛋程志堅兩個人,先是朝著唐李鐺鐺介紹了自己,緊接著不待唐李鐺鐺所有表示,便口風一轉的將所有的罪過,一股腦的推到了董天成的頭上。
“弟妹,這件事是個誤會,真的是個誤會啊,老董說他今天訂了婚,有了未婚妻,在不是單身狗了,就想搞個單身狗離別之夜的活動,我們就是喝了點酒,什么事情也沒做,你要相信我們,相信老董。”
這般麻溜的出賣自己朋友的速遞。
看呆了唐李鐺鐺,也看呆了唐李鐺鐺后面的大師兄阿仁和二師兄,更看呆了包廂內的四個陪酒公主。
好家伙。
這都什么人啊。
二話不說,徑直就把自己朋友給出賣了,這中間,異常的麻溜,沒有一丁點的不好意思,你這樣做,會沒有朋友的!
與沒有骨氣的大雞王偉熊和矮蛋程志堅兩個人比起來,陪酒公主反倒有些骨氣,當著唐李鐺鐺的面,為董天成開脫起來。
只不過她們這般開脫,反倒惹得唐李鐺鐺更加不高興。
這就是男人。
前腳訂婚,后腳跑到酒吧尋歡的男人。
這樣的男人,還能要嗎?
明顯是不能要的,更何況還惹得酒吧里面的陪酒公主都為他說情,這兩個人的感情,夠可以的啊。
其實是唐李鐺鐺誤會了。
不是董天成與陪酒公主感情深厚的問題,而是陪酒公主為董天成感到同情的問題。
包廂內的四個陪酒公主,對于董天成,同情成分居多,要是將人的感情分成十分的話,她們對于董天成的同情,最起碼就占了九分。
在這個巨大的同情心理的作用下,四個陪酒公主,齊齊的為董天成開脫起來,她們用言語擠兌唐李鐺鐺,直言唐李鐺鐺就是一個母老虎,管不住自家男人,想要管住自家男人,還的跟她們學習學習。
這般囂張的語氣。
氣的唐李鐺鐺火冒三丈,兩只拳頭,下意識的緊攥在了一起,手掌變成拳頭的過程中,手掌上的那些指關節,還發出了咯吱吱的聲響。
如此,也吸引了屋內一干人的目光。
四個陪酒公主不說,單單就說大雞王偉熊和矮蛋程志堅兩個人,這時候的大雞王偉熊和矮蛋程志堅,心里竟然默默的為董天成莫名的感到了同情。
好家伙。
怪不得董天成會悶悶不樂,且不樂意結婚。
換成任何一個正常的男人,面對這么一個熟悉武藝的超級母老虎,都會感到悲哀和懼怕的。
一言不合就打人!
一言不對就揍人!
真是難為董天成了。
話說回來。
這樣的女人,到底是怎么練成的?
她們的腦子里面,到底在想著什么?
莫不是練習武藝,就是為了打男人?
同樣都是女人。
雙方之間竟然會有這么明顯的區別。
一方溫柔體貼。
一方怒目圓睜,拳頭緊攥,一副要動手的樣子。
不管是溫柔體貼的女人,還是怒目圓睜,拳頭緊攥的女人,全都因為董天成這個臭男人,對弈了起來。
一方四人,為酒吧的四個陪酒公主,這個點,她們原本是下鐘的。但此時,為了替董天成打抱不平,連錢都顧不得掙了,四個人一致對外的懟起了唐李鐺鐺。
另一方一人,是董天成的未婚妻母老虎唐李鐺鐺。
雙方圍繞董天成該不該打的問題,激烈的爭論了起來。
“妹子,不是姐姐說你,這個男人,不能管的太緊,不然可就跑出來找姐姐們聊天,暢談人生了。”阿梅先瞅了一眼董天成,后又將目光放到唐李鐺鐺的身上,以一副說教的口吻說道:“男人,應該有緊有松,光緊沒松,可不成。”
“我的男人,我做主,跟你們沒有關系。”唐李鐺鐺冷冰冰的懟道。
“嘿嘿嘿…嘿嘿嘿…。”阿梅笑笑,“之前是跟我們沒有關系,但現在跟我們有了關系了。”
“什么關系?皮肉關系?”唐李鐺鐺眼睛一瞇,針鋒相對的回了一句,“他什么時候娶了一房小老婆,我這個正房怎么不知道?”
阿梅臉色一變,語氣硬硬的回道:“小妹妹,說話可得講證據,我們這里是正規酒吧,陪說話、陪聊天、陪哭泣、陪唱歌,就是沒有你口中所說的那種皮肉的關系。”
“掛羊頭賣狗肉,誰知道你們背地里面做什么見不得人的勾當”唐李鐺鐺一副不相信的表情。
“你可以不相信我,但你準的相信自己的男人吧?”阿梅忽的將目光放到了有些醉酒的董天成身上。
“我相信他?”唐李鐺鐺提高了語氣,用手指著董天成,道:“我要是相信他,他就不會出現在這個地方了,周圍也不會有你們這樣的人了。”
“小妹妹,你這話說的可就不對了。”阿梅語氣不善的盯著唐李鐺鐺,“我們這里怎么了?”
“還怎么了?這不就是一個烏煙瘴氣的地方嗎?烏煙瘴氣的地方,烏煙瘴氣的人,烏煙瘴氣的事情。”唐李鐺鐺嘴角泛起一絲淡淡的嘲弄笑意。
“酒吧怎么就成了一個烏煙瘴氣的地方了?”阿梅反問了一句。
“我怎么知道?”唐李鐺鐺用手指了指屋里的眾人,“這個要問你們自己了。”
“真是難為這位董先生了,會有你這樣的不講理老婆。”阿梅用一副惋惜的口吻,說道。
“你說誰不講理?你給我說清楚。”
“當然是你了。”阿梅用手指著唐李鐺鐺,“說起來我都為這個董先生感到悲哀了,他竟然能有你這樣不講道理的老婆,怪不得他不樂意跟你結婚。”
“我告訴你,不是他不跟我結婚,是我不跟他結婚,不是他甩的我,而是我甩的他。”唐李鐺鐺冷笑了一番,“就算我甩了他,你跟他也不可能。”
“可能不可能,好像不是你說了算啊。”阿梅啊字剛剛說完,不待唐李鐺鐺開口反駁,沙發上醉眼朦朧的董天成,忽的喊了一嗓子,“大雞、矮蛋,你們兩個喝著,哥去放個水,然后回家跪搓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