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成了!”
蘇魯望著面前五張正面都帶有火焰紋章的奇術卡牌,浮現出欣慰的笑容。
在這里面,有三張都是攻擊型的‘火球術’,還有一張‘火環術’與‘火焰之手’,是屬于不焚者的特殊能力,前者在身邊形成一圈火焰防御,后者則是在手上附著一層火焰進行攻擊。
“這里面似乎有些問題!”
蘇魯把玩著‘火焰之手’的奇術卡牌:“我并沒有不焚者的高火抗體質,金斯可以將自己變成火人,我卻不行…有一個能力搭配的問題,但總體來說,效果還是十分不錯!”
在傳說之前,由于選擇了不同的職業道路,每個職業者都有擅長與短板。
一旦被針對進行克制,還是可以完成越階挑戰的。
光是使用二階牌組,蘇魯就有把握挑戰一些三階的敵人。
如果封印了三階的能力,進行針對的話,直面四階的大師級職業者,也并非做不到的事情。
“攻擊型術法已經收集完畢,接下來則是束縛型術法…當然,如果能抓到一個學會‘飛行術’的法師,那就更好了…”
蘇魯走出金斯的心靈秘境,略有些遺憾。
而伴隨著他的離開,這座孤島的光芒驟然黯淡不少。
很顯然,一下子被抽走這么多能力,哪怕是二階的超凡者,狀態也必然十分萎靡。
恐怕這個金斯到了明天起來,能施放個小火苗都成問題了。
雖然可以通過修養與冥想恢復,但肯定會造成恐慌。
不過,本來就是一個野生超凡者,又能怎么辦呢?最多不過遠遠避開罷了。
“趁著時間還早…還能進行一次狩獵。”
蘇魯在心靈界中游蕩著,尋找下一個‘獵物’。
他飛快游蕩過一片又一片的區域,在諸多心靈秘境中尋找合適的獵物,完成封印卡牌的工作。
時間不知道過去多久。
突然間!
轟隆!
前方區域一片震顫,諸多秘境一下粉碎。
“這是…出現了什么情況,導致多人一下死亡,他們的心靈秘境自然跟著崩潰了…”
蘇魯瞳孔突然一縮,知道前方發生了什么大情況。
他的靈一下落入第一層幻靈界。
這里與現實世界隔了一層,卻又真實反應著真實世界的地理,算是一層緩沖。
在這時,他可以看見,前方的一個報亭突然破碎,諸多野生的靈四散奔逃。
“這是…”
蘇魯想了想,又回到現實世界。
轟隆!
他的靈剛剛露頭,就有一枚彈片擦著臉龐,從側邊劃過。
爆炸聲、呼喊聲、配合著槍械聲…吵雜無比,不絕于耳,讓蘇魯以為自己來到了一個戰場。
事實上也是這樣。
他所在的位置,是某條街道,此時已經被一圈黑色風衣制服的十一局探員包圍。
他們一個個裝備精良,正在圍攻包圍圈中的某頭怪物。
這頭怪物似乎剛剛從下水道中爬出來,身上還流著污水與其它垃圾,核心是一只睜大的眼珠,以它為中心,向外伸展出無數粗大的觸手。
“這就是…血肉污染者?難怪集會中警告不要接取任務…”
感受到對方的‘位階’,蘇魯神情凝重。
在他感應中,這頭血肉污染者,幾乎堪比三階的超凡者!
并且,生命力更是可怕。
“快…封鎖這片區域!”
“小心它的眼睛,會放出邪光!”
“污染性很強,不能與觸手或黏液直接接觸!”
“用火!”
雖然一開始有些混亂,但十一局探員們還是很快掌握住了局勢,用造型好像鴨嘴一樣的噴火器將怪物限制住。
最終,這頭怪物雖然發狂地揮舞火焰觸手,帶走了幾個探員的生命,卻還是化為了一堆灰燼。
“統計傷亡…該死的,最近是怎么回事?”
一名十一局的獨眼隊長明顯氣急敗壞了:“為什么…東區下水道里面的怪物越來越多,怎么剿殺都剿殺不干凈!”
“這已經不是上次災難遺留的影響了…根據戰略決策小組分析,應該是由于上次大災難期間,一次死亡了太多人,吸引到了其它不知名的存在…”
另外一名探員嘆息道。
“必須馬上成立攻堅小組,進入災害最嚴重的東區下水道,去調查清楚一切,必要時直接毀滅源頭…尼亞市已經經不起再一次的災難了…”
獨眼龍緩緩道。
‘原來…東區的治安形勢,已經嚴峻到這個程度了么?血肉污染者…不是惡魔搞出來的?’
蘇魯在一邊旁聽,覺得很有用,獲得了不少的情報。
“等一等…我覺得有些不對!”
就在這時,獨眼龍忽然看向身上某個鐵拳形狀的護符——對方此時正散發出瑩瑩的光芒。
他面色狂變,拉下了黑色的眼罩,里面是一只只有眼白的眼珠。
但此時,假眼轉了轉,就盯向了蘇魯:“有靈體在窺視!”
他們這次出來,是專門為了對付血肉污染者,重火力很猛,對于靈界生物的準備卻不是很充足。
即使如此,也有一幫人準備利用符咒強行靈魂出竅,來緝捕蘇魯。
“再見!”
蘇魯想也不想,一個躍遷,進入心靈界第二層。
心靈界每一層,都是不同的世界。
此時,聯邦與綠樹堡的研究,最多對幻靈界有些了解而已。
相對于自己這種高位的靈界行者,根本沒有什么鉗制的能力。
只要不主動進入一些大實驗室的研究核心,或者其它禁區,從心靈界中趕路,還是十分方便安全的。
“這么警惕,看來并非渾噩的靈,而是靈體職業者!”
望著蘇魯的靈體消失,獨眼龍的白眼轉了轉,最終戴上眼罩:“記錄入檔案!”
“遵命,長官!”
在他旁邊,幾個探員立即行禮道。
“尼亞市…變得越來越混亂了,但這里絕對不是超凡者的天堂!”
獨眼龍披上風衣,獨自一人走進黑暗中:“給你們三天,必須將這個靈體職業者抓到…否則的話,我就將你們都踢到最偏僻的荒島上去當聯絡員,你們可以試試我做不做得到!”
在他走后,留下的探員對視一眼,都是滿臉苦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