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迎光臨!”
服務員小姐姐眼睛微微一亮,接待客人自然喜歡接待那種年輕帥氣看起來又有錢的!
“您好先生,我叫悠悠,有什么能幫到您的嗎?”叫悠悠的小姐姐笑容中少了幾分職業化,多了幾分真誠。
“當然。”王軒嘴角微微掛起一絲弧度,似笑非笑地說道“來你自然是要典當東西的,來,幫我看看這個羊脂玉扳指可以典當多少錢。”
王軒隨手從兜里掏了出來放在美女悠悠的手里,小手指不經意間在美女手中劃過,軟軟糯糯的,感覺不錯!
悠悠好像沒感覺到一樣,笑的還是那么甜,“我幫先生看看。”
羊脂玉扳指,真品,油脂感很足,摸起來十分柔滑,內圈有銘文,看雕工和字體應該是清末達官貴人的。
具體是不是名人的,悠悠也沒看出來,不過,肯定值錢就對了,正常售價怎么也在兩百萬以上。
不過…悠悠眼中閃過一絲異色,甜甜地對王軒笑了笑,“先生,您怎么稱呼。”
“姓王。”
“那我就叫您王哥了。”
“這個哥可不是那么好叫的啊!”王軒笑了笑點頭同意了,調笑兩句就當打發時間了。
“咯咯。”悠悠給了王軒一嬌嗔的小眼神,“那王哥還想怎么樣啊!”
“那可說不準了。”
“呵呵,這個東西我可鑒定不了,我去給你請我們經理去,東西你先拿好。”說著把玉扳指放在王軒手里,還用手指輕輕撓了王軒手心幾下。
嘖嘖,王軒心里好笑,換成之前的自己,可沒資格撩這種檔次的美女,現在,換成人家主動撩自己了。
人還是那個人,區別只在于…有沒有錢。
有錢,你可以把別人的女神變成自己的x子,沒錢,你只能遙望女神留哈喇子。
沒過多一會,一個四十來歲,看起來精明干練的職場精英掛著一臉職業微笑走了過來,“先生,我是這里的經理劉海,能看看您要典當的扳指嗎。”
“ok。”王軒根本不在意對方叫什么直接把手里的扳指遞了過去。
劉海拿起來仔細驗看,又是燈光,又是放大鏡的,站在那里研究的很仔細,嘴里還時不時給王軒講了講典當的流程和規矩。
另一邊,悠悠手里端著一杯剛剛泡好的咖啡走到了王軒面前,“王哥,喝咖啡。”
王軒扭頭過來雙手接過,低頭喝了一口,“謝謝。”
“王哥是做什么工作的?”悠悠貼金王軒耳邊說道。
“無業游民。”
“王哥全名叫什么,一會要做合同的話需要您的全名。”
“王軒,車干軒。”
“咯咯,沒想到王哥還有這種愛好。”
“…”王軒一陣無語,竟然沒人調戲了!
用手點了點悠悠,誰說女司機車技不好!
現在的姑娘,這車開的比男人都熟練!
悠悠站起來給王軒拋個媚眼眼,扭動腰肢往后面走去。
過來十幾分鐘,悠悠服務員再次走了過來,“劉經理,可以的。”
“王哥,這是合同你看看。”
王軒接過大略看了看,他沒準備贖回什么的亂七八糟的事,來這里就是因為速度快、省事、沒糾葛,所以他找到金額的位置看了下。
王軒眉頭一皺,以為自己看錯了,再次數了一遍,個、十、百、千、萬!?
沒了!
六萬多!
怎么可能!
即便在禾日島,這個也價值60多萬,怎么可能到了9102年反而特么掉價十倍。
“啪!”
王軒火氣上涌,雙壓微微瞇起,掃了眼一臉職業笑容的兩人,明顯,他感覺到了貓膩。
“先生,價格您還滿意嗎?六萬八已經是很高了,這還是您的羊脂玉品相很好的緣故,畢竟扳指這個東西若不是古董的話行情沒有手鐲好的。”劉經理一臉微笑地說道。
說完,劉經理還把白玉扳指遞了回去,表示自己沒有強買強賣的意思。
王軒冷冷盯了劉經理一眼,讓對方心里一緊,感覺身體一涼。
接過來玉扳打眼一看就知道不是自己的東西了,舊的變成了新的,內里的銘文也沒有了。
和諧社會,和諧社會,王軒心里默默念叨了兩句,壓下心里的怒火。
“這不是我的東西。”王軒的聲音如寒冰一般。
劉經理明顯感覺空氣有些壓抑,不安地左右扭動了一下脖子,不行,這小子不像好人,和諧社會,趕緊報警。
“先生,您可別這么說,好像我們店里偷了您的東西一眼。”劉經理不敢跟王軒對視,扭頭對身邊的美女服務員快速說道“悠悠,報警!”
悠悠這會也臉色微微有些發白,剛剛風度迷人的王哥哥忽然變身成陰冷男子,雖然依舊帥氣,可總給人一種怕怕的感覺。
快速地掏出手機撥打了出去,出警的速度還是很快的,幾分鐘后警車停到門口,一個著裝的走了進來。
“什么情況。”警察跟劉經理對視一眼,微不可查地點了點頭。
“他們調換了我的玉扳指。”王軒面無表情的說道。
警察聽完王軒的話,直接發問道“你有什么證據嗎?”
“東西現在在他身上,一搜便知道。”王軒指著劉經理說道。
警察來了劉經理也就不怕了,冷笑一聲,“搜我的身?你有什么資格搜我?你有執法權嗎?你有搜查證嗎?”
王軒也不理這個狐假虎威狗仗人勢的家伙,直勾勾地盯著警察,“搜吧!”
“無緣無故,我們不可能搜身的。”
“怎么叫無緣無故?我說了他偷換了我的東西!”
“好吧。”警察點了點頭,“那你總要說說東西是什么?有什么特征?更重要的是,你怎么證明東西你的?具體的能證明是你的東西的證據,比如購買購物發票?比如鑒定書?”
王軒重重呼了一口氣,這種動不動就讓人拿出發票來的說法其實挺惡劣的。
是,你的做法很符合規定,但特么誰沒事上街帶一兜子發票啊!
當然,王軒也不可能有什么發票和鑒定書。
他不能證明,自己的東西是自己的,就像他不能證明元青花是自己的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