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老板!”這漢子很感激王軒卻又不知道該怎么表達,憋了半天就憋出這么一句。
“感謝的話就別說了,明天你就回大陸一趟,一是帶家人過來安頓,二是順便見見你其他戰友,有在大陸過的不如意的,你都請過來,虧待不了他們,包括家屬我也給安頓,想在大陸的去鵬城,想來香港也沒問題,我的意思你明白吧?”
考慮到自己狀況,想必同一個連隊的戰友不如意者不在少數,便開口問道:“老板需要多少人?”
“哈哈哈,可別小看我,你就是拉一個連隊來我也安頓的下。”
王軒有太多計劃需要人手了,很多崗位如果能換成這些軍人,比原來那些混混強太多了。
“那好,我明白了。”
“你回去我就不送什么禮物了,拿錢比什么都實在,需要什么自己買,別舍不得花錢,在我這里年薪十萬,足夠你養家糊口了。”
事實上,這時代在大陸萬元戶就已經能被大家傳頌了,別說年薪十萬,光是那五萬安家費都夠張志風風光光的衣錦還鄉了。
“老板放心,我一邊安頓家人一邊找其他戰友,應該能找些人過來。”有些感激放在心里就好,沒必要說出來,對張志這種軍人來說,說到不如做到。
安排好張志的事情,王軒也該聯系下黃志誠了。
這幾日,姓黃的每天都要打電話過來問屯門色魔調查的進展,煩的王軒不要不要的。
其實兩天前手下小弟就根據王軒提供的線索找到了那人,不過,王軒要讓姓黃的知道這事的艱難,既然把這事當人情賣,就要賣個好價錢。
電話接通,“黃sir,人已經找到了。”
呼,黃志誠輕舒了一口氣,壓抑住心中的興奮,“要我幫什么忙!”
既然王軒敢跟他說找到了,那幾乎就有百分百把握,既然如此,他就需要知道王軒的需要的籌碼了。
“這次你欠我一個人情吧,等我需要幫忙的時候再聯系你,放心,不會讓你難做的。”有備無患,留下一個底牌以備不時之需,只要黃志誠以后還想從他這里得到有用消息,就絕對不敢賴賬。
“好吧。”黃志誠稍一考慮便答應了。
王軒給的消息十分具體,從住址到姓名一應俱全。
而警方在之前已經從其他受害人身上提取到了罪犯的精/ye,只需要抓人之后進行一下對比就可以確定嫌疑人了。
果然在第二天的電視新聞和報紙上,關于屯門色魔案破獲的消息被鋪天蓋地的報道出來,之前的輿論壓力有多大,這次破獲之后收獲的好評就有多少。
只不過被警方推出來的破案高手并不是黃志誠,而是重案組的人,作為O記的人,他們是絕不愿意被媒體曝光的,再說功勞又不會跑掉,還能讓重案組欠個人情,何樂而不為那。
手頭的事情告一段落,王軒再次關注起學校的事情來。
一月時間臨近尾聲,檢驗一下讓他花費這么大心血的學校到底有多大成效的唯一方式就是,考試!
實踐能力先不說,最起碼這五十人的理論知識要學會,知道基本的犯罪心理、警方的辦案思路、典型案例分析、法律的邊界線在那里、警方的問詢技巧以及應對技巧、一旦犯罪被捕之后如何說話才能最大程度的減輕罪行。
這些東西是王軒迫切想要所有人明白的。
未來,他有信心,也必須有信心,占據更大的地盤,三年之內,要么成功要么死。
可無論是打江山還是守江山,他都需要大量的人才,總不能現上吊現扎耳朵眼,所以現在就需要開始培養人手,畢竟自己培養的人心里有底,忠誠度也能相對有保障。
為了這次考試,王軒特意把幾個老師都找過來一起商討,最后決定考試分兩個部分,筆試和面試。
筆試部分以法律條文為主,犯罪心理學和警方問詢技巧為輔。
面試部分拿出一個典型案件現場分析,并說明警方的辦案思路,被問詢時如何應對等等。
五天之后就到了一月之期,包括阿威四人在內的第一期五十名學院整齊地坐在操場上。
筆試環節直接露天進行,每個座位間隔兩米,這就基本杜絕了互相抄襲的可能,而且王軒就是監考老師之一,沒誰有膽子在他面前抄襲。
筆試之后立刻進行面試,所有人都集合在一個屋子里,輪流去另一個房間進行面試問詢,考完的立刻離開學校,杜絕通風報信的可能。
至于最后考多少分就是王軒說的算了,只要沒有那種特別過分的,他并不準備追究的過于嚴厲,差個十分八分的無所謂,這也是他搞面試的原因,分數多少都是他說了算。
面試過程浪費了很多時間,徹底考完之后已經完事10點了,王軒深了個懶腰身上發出咔咔的響聲。
“筆試的卷子你們幾個批改吧,后天交給我就行了,今天都到這里,晚上去吃頓燒烤,我請客。”
三天之后,五十名一期學員再次集合到操場上,今天是發成績的時候。
從小大到,這些不學無術的混蛋們第一次因為發成績而如此緊張,沒有人喧嘩,只是互相之間小聲交流著,一個個緊張的要死。
目前的情況確實是生死攸關,誰都不知道萬一有人考的不好老大會不會真的把人拉去喂魚。
時間一到,王軒便從辦公室走了出來,身后跟著的小弟扛著一個黑板,上面密密麻麻寫著所有人的成績。
來到眾人面前,王軒指著黑板說道:“都去看看吧,這就是你們的成績。”
呼啦啦一群人立刻圍了過去,你推我擠的查找自己的名字,恍惚間讓王軒感覺像是古代科舉放榜,中了的大呼小叫,落地的悲痛欲絕。
事實上所有人王軒都給過了,就算不合格的也都勉強給了80分,當大家發覺的時候都長舒了一口氣。
“就說老大對自己人不會那么狠心,怎么可能真把人扔海里喂魚。”
聽著有人小聲說話,看著放松下來的眾人,王軒冷冷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