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9點 白頭和唐嬈踏出了酒店,身后馬上跟過來十多人,直接背著武器,就在離著兩人身邊幾米的距離,護衛著。
兩人的胸口都戴上了一枚金色的蛇形徽章,不少人看到兩人都是一副恭敬的樣子。
唐嬈走進了一家內衣店,里面有著令人惹火撩人的一些內衣,以及真人的展示,白頭剛進去一些女性店員就靠了過來。
白頭溫和的笑著,她們開始極力的推銷起了一些用品來,白頭只是隨意的看看。
就在此時街邊上傳來了一陣凄慘的叫聲,白頭剛看了過去,一個鼻青臉腫的女人被一個男人揪著頭發,正在進行毆打,而街邊的人只是冷漠的看著,沒有人過去。
白頭剛打算過去,唐嬈一把拉住了他,搖了搖頭。
“這種事很常見的。”
很快女人被男人粗暴的拽著頭發沿街拖到了一家販賣店鋪里去,白頭不知道等待著她的是什么,或許只有絕望。
唐嬈隨意的挑選了一些內衣后,便離開了店鋪。
“你剛剛說對這個世界的回饋,那么這個世界又回饋了你什么呢?只是金錢嗎?”
唐嬈笑了笑。
“只有絕望而已!所以我才會奮起反擊,如果只是安靜的等死的話,你一定會死的。”
白頭怔怔的看著唐嬈,這些話似乎是在對自己說的,白頭笑了笑,但并不輕松。
他們現在必須得等死亡行者傭兵工會的人把貨物帶過來,但恐怕短時間里是不可能的。
這件事已經在這邊的世界引發了軒然大波,他們能否安全的抵達還是問題。
加上今天某個國家曝光出來的大新聞,讓全世界大部分國家都進行了強烈的譴責。
一伙Y國的特種部隊沖入了某個國家的富豪家里,最后富豪死亡,而他們則以制造恐怖騷亂的說辭妄圖混淆,但現如今已經不會再有人相信這種謊言了。
現在各國的情況都有些緊張了起來,因為這個傭兵工會交易的東西,在唐嬈看起來是相當危險的東西,生物基因類的科學家,這可不是小問題。
就在此時,唐嬈注意到了街道上出現了一個男人,帶著一個女人,在當地團伙的護送下,迎面走來。
“還真是巧,維特博士。”
唐嬈看著一臉嚴肅的維特,以及他身邊的女性,維特有些詫異的看著唐嬈。
“為什么你會.........”
“我們就當作沒見過吧。”
唐嬈咯咯的笑著快步走了起來,維特看了一眼白頭。
“李吉恩先生!”
白頭微笑著點頭后跟著唐嬈離開了。
“老師!那兩人之前也在科技研討會里,他們來這里.........”
“不用管他們,坦麗雅,我們得進行第一階段的研究。”
維特來這里的目的只有一個,打算進行第一階段的蟲子實驗,然后獲取到實驗數據,已經有人在高額的價格面前,愿意提供一塊種植地給他們進行研究了。
看著這里的一切,維特是無比憤怒的,他最近一個月來,幾乎沒日沒夜的瘋狂研究,已經培育出了多達10種的蟲子。
即使是引發全世界范圍內的災難,維特也在所不惜,他不會因為可能會造成慘劇而停下腳步。
特別是這座城市里的不少團伙,和他國內的團伙聯系緊密,很多貨物都是從這里販賣過去的。
維特已經等不了了,一天都無法忍耐下去。
維特打算在這座城市里完成自己的研究,因為在這座城市里,只要有錢就是上帝,絕對的安全,任何敢在這里對客人動手的家伙,都無法活著離開這里。
“剛剛那家伙,好像要吃人啊。”
唐嬈笑了笑,白頭嗯了一聲,那個男人在科技研討會的時候,還和自己聊過幾句,白頭感覺他是一個比較溫和的男人,但沒想到才短短的一兩個多月不見,那個男人就好像被惡魔附身一般。
街道上販售的大部分東西,都是白頭沒見過的,這里游客很多,看起來這里的人比自己住的地方的人日子要好過多了。
“到那邊去看看。”
唐嬈說著,指向了一處正在進行特技表演的地方,圍著的人很多,進去的人都付了錢,一些騎著摩托車的雜技人員正在賣力的表演著。
看起來噱頭十足,現場的氣氛非常的熱烈。
伴隨著升空的焰火,絢麗的燈光,以及炫酷的表演,四周圍的不少人都在吶喊了起來。
白頭注意到有人的手里拿著一些票卷,進來的時候他看到了有人拿出了巨額的錢買了票,白頭撿起了地上散落的一張票,原來是賭博券。
上面有著清楚的賠率,一條長長的滑道,兩名摩托車特技員正在相互比拼著,在周圍人的嚷嚷聲中,白頭才知道,他們比的是速度以及能否安全的完成表演。
伴隨著一陣劇烈的剎車聲,一名特技員頃刻間連人帶摩托車直接飛出了跑到,從十多米高的跑道上摔在了一旁空曠的沙地上。
很快不少人興奮的歡呼了起來,有人則丟掉了手里的票,正在怒罵著,白頭看到有醫務人員過去,那名落下的摩托車特技員已經一動不動了。
“脖子應該斷了。”
唐嬈風輕云淡的說了一句,白頭嗯了一聲,并沒有人注意到,那個男人被拖下頭盔的時候,已經沒有了呼吸。
另一名安全的站在地上的摩托車特技員脫下頭盔后,可以看得到他臉上的喜悅,因為他活下來了。
白頭觀察了下跑道,才發現很多地方非常的兇險,一不注意就會飛出來,落在地上就算不死的話,也會重傷。
“人們對這種事很熱衷呢!從古至今就是如此,過去的斗獸場不就是如此嗎!”
白頭嗯了一聲,兩人轉身便從貴賓席上離開了,旁邊的人排著隊的等待著下一場,而此時那個活下來的男人再次戴上了頭盔,另外一名摩托車特技員也過來了,新一輪的比試要開始了。
那個男人在戴上頭盔的時候顯得有些猶豫和絕望。
“或許如此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