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更半夜,一身舒爽的蘇胭,拎著小狐貍換了個房間。
一夜好夢。
翌日清晨,蘇胭穿戴整齊下樓,發現除了她,所有人都起床了。
徐柳跟舒雅站起來,“大小姐,昨晚休息的好嗎?”
舒雅話不多,做事卻很穩妥。她把用熱水煮好的麥片端給蘇胭,還在她的手邊放了一杯熱牛奶。
在末世前,這樣的早餐誰都吃得起。
而在現在,卻已經變得奢侈。
那些女人們舔了舔干澀的唇瓣,微微側目。
“吱——”
蘇胭里面穿著一件男款的工裝褲外加一件長袖t恤衫,腳上踩著一雙高幫馬丁靴。男款的工裝褲口袋極大,忽然的動靜,再加上突然探出來的小腦袋,嚇了眾人一跳。
“又調皮?”
蘇胭挑眉,抬手彈了它腦袋一下,眼睛里笑意漸濃。
“大小姐,這這這是什么東西!!”舒雅眼睛一錯不錯的盯著小狐貍看。
毛茸茸渾身雪白,像是一只有了靈魂的毛絨玩具。
太可愛了吧!
“吱!”你才是東西!
小狐貍狹長的眼睛里好似燃燒著火焰,帶著戾氣緊緊盯著舒雅,無聲地亮起了利爪。
“小白,不可以——”
蘇胭端起牛奶,輕輕抿了一口。
她靠在沙發里,指著徐柳跟舒雅,“這兩個都是我的跟班,你要是把她們弄傷了,今后所有的活,都要落到你頭上了,懂么?”
一群女人們聞言抽了抽嘴角,看著蘇胭的眼神不太對勁。
不過這位大小姐本身就脾氣古怪,所以她們倒是沒有懷疑蘇胭已經不是本人了。
只以為是她受到了欺壓,終于忍不住奮起反抗了。
但是,跟一只狐貍說話,它能聽得懂嗎?
腦子沒毛病吧?
小狐貍悶悶的哼唧一聲,蔫巴巴的瞥了徐柳跟舒雅一眼。一對尖尖的耳朵耷拉下來,都成了飛機耳。
它跳到蘇胭的肩上,伸出粉色的小舌頭舔了舔她唇角的牛奶。
哼哼唧唧的像是在撒嬌,好似在問:我真的不能撓她們嗎?哪怕只是一小下。
“別撒嬌,說了不行就是不行——”
蘇胭哼笑聲,手指纖長抵住它的小腦袋,啞聲命令。
小狐貍干脆裝死,再次鉆進她的褲兜里睡覺去了。
徐柳愣愣的,“大小姐,這小狐貍不會聽得懂我們說話吧?”
“你覺得呢?”
蘇胭要笑不笑的睨她一眼,漆黑的眸子里仿佛蒙上一層霧靄,叫人看不清她究竟在想什么。
徐柳一慌,低下頭去。
“對不起,是我多嘴了。”
“吃飽了就出發吧,不要浪費時間。”
蘇胭起身,拎著自己的那把唐刀,打開車門讓里面的味道先散一散,她則是懶洋洋地將手搭在車門上,瞇著眼兒眺望遠方。
一片尸骸中,亮黑色的車與身形纖長穿著利落的女人十分奇異地融合在一起。
女人黑發高束,握著唐刀朝地上一甩,便將唐刀牢牢地釘入地里。
徐柳回頭看了看住了一夜的旅館,不由唏噓,“這么好的地方,只住一晚可惜了。”
“誰說不是呢?”舒雅聳聳肩,扯了扯嘴角苦笑。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article_title}》,微信關注“優讀文學”,聊人生,尋知己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微信關注“優讀文學”,聊人生,尋知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