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沒那么慷慨的人,此時正在樓上喝著茶,好整以暇的欣賞著小和尚驚訝又疑惑的小模樣。
站在一旁的黑風和暗一則相視一眼,搞不懂主子怎么還給那小和尚送乾坤袋了?可看主子的樣子,似乎送了乾坤袋出去,心情好像還蠻好。
而樓下,唐寧拿著這乾坤袋,想了想,又從身上摸出了一串戴手上的佛珠遞給那管事,一本正經的道:“這串佛珠是我打小便戴著的,可以保平安,就權當我的謝禮了。”
丁管事愣了愣,便接了過來,又將他送出了拍賣行后,看了看手中那平凡無奇的佛珠,沒看懂這當中有什么特殊的,正在細看,手中的佛珠便已經被拿走。
“他留下的?”墨燁拿著那串佛珠把玩著。
“是,那位小師傅說,這是他打小便戴著的,可以保平安,如今當謝禮送給主子了。”管事回答著。
“打小便戴著的?”墨燁嗤笑一聲:“聽他在鬼扯。”一個半路出家的和尚,打小便戴著佛珠?也就騙騙這些不認識他的人。
“暗一,遠遠跟著,看看他在哪里落腳。”墨燁吩咐著,聲音一頓,瞥了他一眼:“別讓他察覺了。”
“是!”暗一知道他的意思,當下便往外而去。
唐寧在城里轉了一圈,先是訂制了一套銀針,又到藥材行買了一些藥,走到成衣店時,她摸了摸自己的頭頂,這么些日子過去,刮掉的頭發又冒出了一些,已經微微感覺到刺手。
想著留平頭短發又是一副不倫不類的樣子,倒不如先剃著光頭,等日后研究些可以快速生長頭發的藥液來再說。
于是,又進了成衣店,本想挑灰衣的她,最后買了幾套青衣,至少顏色看著喜人,又轉了一下,買了把剃刀,便往鄭家而去。
暗一有了上回的教訓,這一次不敢跟得近,以免被察覺。看到他進了鄭家后,便又在附近打聽了一下,這才回去向主子稟報。
“鄭家?”墨燁把玩著手里的佛珠,道:“看來他是忙得很。”
次日,清晨。
鄭衡便與族老登門拜訪蘇家,在得到蘇家的應允后,他們回到府中,卻又碰見帶著人登門的常家人。
“你們來做什么!”鄭家的人喝問著。
“呵!你們不必如此,我們知道你們尋得蘇家的庇護,所以,今天不是來找麻煩的,而是來請府上的那位小師傅前去我常府喝茶的。”
一名中年男子說著,目光盯著常家的人,笑得陰狠,道:“先別想著拒絕,這可不是奉我們常五爺的命令,而是奉我們常家家主的命令而來,我們常家請的是那個小和尚,就算是蘇家想管,這手應該也沒那么長吧!”
“唐師是我們鄭家的貴客,豈是你們想請就能請的!”鄭衡沉著聲音說著,道:“你們若想借機對付我們鄭家,那就休怪我們鄭家不客氣!”
聲音一落,鄭家的護衛便涌了出來,一個個手里提著劍,劍拔弩張,緊張的氣氛一觸即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