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你想怎么樣,衛太太,你已經沒有機會了。”
衛乘風伸開花灑,水流一下子就好灑了下來,蘇籬沒有絲毫防備,嚇了一跳,直接就跳到了他的懷里。
“你干嘛?這水還涼著呢。”
衛乘風摟住她的腰,腳下一旋,兩個換個了位置,水流直接就灑到他的身上。
蘇籬瞪大眼睛,“你瘋了?”
衛乘風不說話,幫她tuōyī服,等一會兒熱水上來了,又轉過身,讓她沖著熱水。
蘇籬喘著氣,握著拳頭捶著他,“你干嘛啊,你神經病啊?”
衛乘風往前邁了一步,逼著她靠在了墻上。
后面是冰冷的墻面,前面是火熱的胸膛,蘇籬是逃無可逃,只能由著他欺負自己。
可能是因為某些說不出口的原因,蘇籬第二天光榮的感冒了。
早上起來,才剛剛從被窩里爬出來,就連續打了幾個噴嚏,她感覺鼻子酸酸的,這是明顯的感冒的征兆啊。
下了樓,看到孩子們已經在樓下了,衛乘風也正在看著報紙,見她下來,才放下報紙,“吃飯吧。”
“那個…我自己在樓上吃吧。”
衛乘風察覺到不對,走過來,有些擔心的問道:“怎么了?”
他剛想伸手去摸她的額頭,卻被她退后一步給躲開了,“你離我遠點,我感冒了,別傳染給你們,所以你帶著孩子們在樓下吃,我自己到樓上去吃。”
衛乘風蹙著眉,“怎么還感冒了呢?”
蘇籬瞪著他,用眼神控訴。
衛乘風也算是瞬間秒懂,掩著嘴輕咳一聲,轉身對季少陽說道:“少陽,帶著他們兩個去吃飯,看著他們。”
“好。”
衛乘風又吩咐傭人,“把我和太太的早餐送到樓上。”
蘇籬卻忙將他攔了下來,“你干嘛呀,我說了我感冒了,你就不要來湊熱鬧了,萬一傳染給你了怎么辦?”
“我不怕,走吧,上樓。”
蘇籬知道他的頑固,在這個時候肯定是說不定的,只能由著他跟自己上了樓。
吃過了早飯,衛乘風去公司,順路送了孩子去了學校,本來是想讓蘇籬在家里休息一天的,但公司太忙,蘇籬還是在他們離開之后自己開車去了公司。
結果,到了公司也被許安然給嫌棄了。
“你都這樣了還來公司干嘛?回家歇著去吧。”
蘇籬似笑非笑的看著她,“行啊,我回家,這里就都交給你了啊。”
許安然想著最近公司的狀況,揉了揉腦袋,又改了口,“我看你也不像是有什么大事,那就好好干活吧。”
“喂,你的婚禮準備的怎么樣了?什么時候辦啊?”
“我不知道啊,都是他在弄,我問都沒問。”
“你心可夠大的,自己的婚禮都不上心,女人啊,一輩子可就這么一次。”
蘇籬說完這話,突然覺得自己也挺心大的,她和衛乘風第一次結婚的時候也是什么都沒管,當然,當時情況不一樣,她想管也管不著啊。
“且不說這個了,你婚禮之后打算去哪里蜜月啊?”
“蜜月…估計是去不成了。”
“為什么?”蘇籬像是突然覓到了某種真相,驚訝的看著她的肚子,“你有了?”
“沒,沒有,公司忙啊,而且…也沒有那么容易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