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行舟點了一杯最烈的酒,喝了一大口,說道:“我沒有那么多時間與你廢話,你應該知道我要說什么吧?”
崇明點了一杯同他一樣的,卻只是輕輕的抿了一小口,此時看來,崇明的心情要比段行舟好上許多。
“洗耳恭聽。”
他越是這樣淡定,段行舟的心里就越是有火,當然,他也就更加的期待著一會兒的表情了。
“我聽說許安然答應你的求婚了?”
崇明挑了挑眉,“段先生是找了什么人跟蹤我們不成?不過是今天晚上才發生的事,段先生就知道了?”
“我會知道,并不是因為安排了什么人跟著你們,而是許安然親口告訴我的,而我…才剛剛從她那里回來。”
果然,他說完這句話,就成功的看到崇明變了臉色。
崇明微擾著眉頭,問道:“你什么意思?”
“一個男人大半夜的從一個女人的家里出來,這代表了什么,這難道還不夠清楚嗎?崇先生,她并不愛你。”
“段行舟,你大老遠跑來這里,就是想讓我知道這件事?”崇明氣憤不已的瞪著段行舟,兩眼直冒火光,“是你強迫她的對不對?”
“你說的沒錯,我大半夜的約你出來就是想要告訴你這件事。”說完,段行舟又喝了一口,然后繼續說道:“崇明,你太不了解女人了,如果女人自己不愿意,誰都強迫不了她。你是個律師,是個聰明人,你應該看得出來她心里愛的是誰,不是嗎?”
“這些對我來說都不重要,重要是她選擇了我,而不是別人。段行舟,你這樣做真是卑鄙。”
“我承認,我是卑鄙,但你敢說你就是光明正大的嗎?崇明,許安然單純,但我不單純,你明知道她心里有別人,還要和她在一起,你打著什么樣的算盤,你自己心里清楚。”
崇明‘啪’的一聲就將酒杯給摔到了地上,然后拎起段行舟的衣領來,揮上去就是一拳。
酒吧聲音喧鬧,霓彩的燈光閃爍不定,打架,在酒吧里就是屬于常見的事情,今天也不例外,別人是該玩的玩,愛湊熱鬧的就拿著酒杯來圍觀。
崇明和段行舟此時心里的火氣都達到了頂點,扭打在一起,各不相讓。
兩個體長形相當,力量相當,一時間難分上下,誰都沒占多大的便宜。
最后還是酒吧的保安把兩個人給分開了。
崇明擦了擦嘴角的血漬,指著段行舟說道:“姓段的,我告訴你,不管怎么樣,我對安然都不會放手的,你既然給我來這么一招,那也就別怪我不客氣。”
段行舟往后退了一步,扶著一邊的椅子,冷笑一聲,說道:“去吧,我等著呢。”
他還真就不相信了,他不相信這個崇明真的一點都不在乎這種事,如果他不在乎,那只能說明他并不愛許安然。
但如果發生了這樣的事情,他還繼續和她在一起,那就更加的說明,他對她,別有用心。
不管怎么樣,還是那句話,他得不到的,千方百計也不會讓他們兩個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