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蘇,你聽我解釋。”衛乘風的聲音低沉,卻又帶著不容忽視的急切。
他也是剛剛才知道這件事,一時之間氣憤又慌亂,既想著要怎么去把事情擺平,又想著怎么跟蘇籬解釋。
只是,平時的冷靜在此時已經完全的派不上用場了,在他還沒有想好要怎么跟蘇籬說這件事的時候,她卻先打來了diànhuà。
“解釋?你現在還想讓我再聽你的解釋?”蘇籬顯然早就沒有了從前的耐性,“你敢說那zhàopiàn里的男人不是你?你敢說你懷里抱著的女人不是喬靈?你敢說你們去的不是酒店?”
“是,那是酒店沒有錯,但事情并不是你想象的樣子,她喝醉了,我只是送她回去而已,其他的什么都沒有做,如果你不信,你可以去問昨天在會場的人。”
蘇籬笑了笑,“我去問?我能問出什么來?更何況…我再也不想再因這些事情浪費自己的時間和精力了,因為太不值得了。”
“不值得?我解釋了你不聽,我就這么不值得你信任嗎?”說到這些,衛乘風也惱火了起來。
比起衛乘風的惱怒,蘇籬倒是顯得淡定許多,“你還想讓我怎么信任你?難道連你抱著你的青梅竹馬去酒店,我也要無條件的給你找理由嗎?衛乘風,你是覺得我有多賤?”
“蘇籬!”衛乘風大喝一聲,“我不許你這樣說話。”
說完,他態度又馬上緩和了下來,“你在家里等著我,我馬上就回去,有事回去再說。”
蘇籬的確是在家里乖乖的等他回來,就算走,這一次她也要把話說清楚了再走。
衛乘風進家門的時候,蘇籬正端坐在客廳,手里握著個杯子,輕輕的磨蹭著,完全不是一副生氣打架鬧離婚的樣子。
“回來了?”
這是他往常進門最常聽到的一句話,以前聽的時候只覺得甜蜜溫馨,可現在下里聽著,卻怎么都不是那樣的滋味了。
“蘇籬,昨天我和她什么都沒有發生,她喝醉了,我送她回去而已。”
“為什么是你送?會場那么多人,她肯定也有司機的,為什么是你,而不是別人?”
“我本來也是不想管的,可架不住有多事的硬把這事塞到我身上,我總不能置之不理,本來是想讓她司機送她回去的,可是卻又突然聯系不上她的司機,就只能我送她回去了。”
“怎么有這么多的巧合?一次是巧合,兩次是巧合,可是都碰到了一起,你還讓我怎么相信這只是巧合而已?”
前前后后的爭吵也讓衛乘風疲累不堪,坐在沙發里按了按太陽穴,問道:“那你這次想怎么樣?還是離婚嗎?”
蘇籬輕嘆一聲,“不然呢,我們還有別的路可以走嗎?”
衛乘風眉頭緊緊的擰在一起,“說好一年的,如果一年之后我們相…”
蘇籬搖頭,“沒有一年了,原來所說的‘一年’是在平安無事的基礎上的,現在出了這樣的事,怎么可能還會有一年?就算有,這一年的時間對我們來說還有什么意義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