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乘風早已經被她勾的魂兒都沒有了,只覺得渾身上下跟著了火似的,唯有蘇籬這把水才能把這把火給滅掉。
衛乘風的眼里早已是一片赤紅,幾乎是咬牙切齒地說道:“小東西,你在玩火,知道嗎?”
“那…還疼嗎?”蘇籬媚眼如絲,嬌媚的聲音像是帶了水波一樣,擊蕩在衛乘風的心尖上,一顫一顫的。
“疼,再繼續揉揉。”
蘇籬挑了挑眉,突然在那處用力的一按,頓時引來衛乘風倒吸了一口冷氣,“你想謀殺親夫嗎?”
蘇籬一臉的無辜,眨著眼睛問道:“你不是讓我揉的嘛,怎么,我下手太重了?”
衛乘風卻是等不及了,直接把人拽坐到了自己的腿上,“你是故意的是不是?”
“哪有?”
“你點起的火,你就得負責滅掉。”衛乘風說完就按了手邊的按鈕,對前面的司機命令道:“告訴助理,下午的會議延期,現在回家。”
“是。”
蘇籬對他這個決定并不意外,也可以說她就是故意這樣做的。
今天的事情讓衛乘風心里窩著一把火,如果她不想辦法哄他,把這把火給導出來,那么決定會影響到以后很長一段時間的生活。
而現下好言相勸自然是不好用的,甚至一言不對還可能會再吵起來,唐念曾說過,男人哄女人和女人哄男人的道理基本上是一樣的,什么委婉溫和的手段是屁用沒有,最有力的就是把人給就地正法。
雖然蘇籬還從來沒有用過這招,對于這個方法到底好不好用也心存疑慮,而且做起來也還是有些放不開手腳,但很多時候,她對唐念的理論還是比較相信的,起碼今天這種情況還是試一下比較好。
蘇籬拋開那些矜持與羞澀,大著膽子對衛乘風做這樣的事情,沒有想到,效果居然不錯?
“為什么要回家?你不工作,我下午還有工作呢。”
衛乘風單手緊緊的扣住某人,另外一只手拉開她羽絨服的拉鏈,手掌早已順著里面薄衫的衣擺處伸了進去。
光滑的肌膚讓人越發的欲罷不能,蘇籬嚶嚀一聲,身子因為為他的觸碰而微微前傾,正好貼在他的懷里。
然而,這一聲卻像是一顆火種,瞬間把衛乘風點燃。
如果說剛剛還有所克制,那么現在已經再也壓抑不住了。
“你勾起的火,你說咱們回家做什么去?”說完,衛乘風便毫不留情的封住了她的那張小嘴。
之前兩個親密的時候,衛乘風雖然也是一貫的霸道,但霸道之余又不免帶著幾分溫柔,可是今天不是知道是不是被蘇籬給激到了,猛烈的讓蘇籬有些承受不住。
蘇籬被迫承受著他的吻,舌頭被勾著,攪著,反而像是在回吻他一樣。
衣服被撩了上來,雖然車里暖氣十足,腰間卻還是有些涼意,而這絲涼意也正好讓蘇籬恢復了一些神智,連忙握住他的手,微喘著阻擋道:“別…”
看著她緋紅的小臉,看著她眼里的水波,衛乘風邪痞的一笑,“怎么,剛剛不是很大膽的嗎?現在怎么反而害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