聚頭匆匆一個商議,五國聯盟,一致決定,由南梁和西秦使臣進宮問大皇子個說法。
西蜀他們三個小國,留下來看民間動靜。
主意一打定,南梁和西秦使臣便匆匆進宮。
御書房。
大皇子前腳才進院子,后腳就被一群大臣圍攻過來。
嚇得大皇子幾乎是連滾帶爬撲到屋里,咣當將門關上、。
氣喘吁吁趴在門縫,看外面的動靜。
眼見一群朝臣被門口的禁軍攔下,禁軍正在往外趕他們,大皇子大松一口氣。
媽的。
嚇死老子了。
松下一口氣,眼角余光看到一側小內侍嘴角眼底戲虐的笑。
大皇子臉一黑,瞪了那小內侍一眼,“很好笑嗎?”
他算是看出來了,這小內侍雖然會威脅他,但是只要他按照皇上的吩咐,把事情都做了,這小內侍不敢把他怎樣。
瞪了小內侍一眼,大皇子朝桌案后的椅子走過去。
小內侍面無表情的跟過去,“不出意外,不過一炷香的時間,各國使臣應該要來,到時候,陛下可拿捏好分寸。”
大皇子臉上,帶了破罐子破摔的神情,仿佛一個無賴,“什么分寸?”
小內侍便道:“寸步不讓,堅決各地賠償。”
大皇子…
你們是不是覺得我傻,所以才讓我做這種事!
我懷疑你們就是這樣想的!
雖然我沒有證據!
吸了口氣,大皇子黑著的臉,漸漸變得無所謂起來,“我要吃東西,御膳房的一百零八道菜,全部送來。”
既然做了皇帝,活一日便享受他一日,也算是補償自己。
語落,唯恐小內侍不答應,大皇子色厲內荏的道:“如果你不送來,我就算是死,也不會替你們賣命!”
小內侍嘖嘖兩聲。
“陛下的命真是值錢,居然值御膳房一百零八道菜呢!”
這話,嘲謔的語調濃烈。
大皇子心頭怒火蹭的燒起,可燒起,卻又倏忽熄滅。
怒火只能燒毀自己,卻傷不到別人分毫。
何必呢!
擺擺手,大皇子道:“去傳菜吧!”
從小在宮里,大皇子深知這些閹人的厲害,現在,人為刀俎我為魚肉,他不想得罪這些閹人。
有時候,上面明明沒有的意思,到了這些閹人這里,手段便格外的變態起來。
惹不起 小內侍倒也沒有多言,從御書房出來,去隔壁偏殿報備一聲,便去御膳房傳話了。
御膳房的效率很高。
不及那些憤怒的朝臣被禁軍徹底攆出御書房的院子,御膳房那邊,流水的宮人便提了食盒抵達。
朝臣都是經常出入御書房的,更是時常參加宮宴的。
再加上宮人手中提著食盒…
一眼看到那如游龍般的長隊,群臣的怒火,猶如被潑了油。
禁軍本都將人要推出院子外了,群臣忽的發怒,又沖進院中。
嚇得屋里的大皇子戰戰兢兢,唯恐有人沖進來。
有小內侍立在御書房門口,耀武揚威呵斥道:“放肆!你們要做什么?逼宮嗎?陛下在御書房休息,你們這是干什么,吵吵嚷嚷的,以下犯上嗎?莫要挑釁陛下的好性子,皇權面前,你們一文不是!莫要等到陛下抓了你們,你們才知道分寸!”
小內侍的呵斥之聲,更是激的群人怒火沖天。
這個時候,禁軍副將調來了更多的禁軍。
幾乎是連打帶攆,將人轟出。
群臣被轟出院子大門的一瞬,南梁使臣和西秦使臣由小內侍點頭哈腰的引著,走了過來。
見不到皇上,卻見到他們。
憤怒的群臣,倏忽間找到了憤怒的發泄口。
沖著南梁使臣和西秦使臣,猶如過境白蟻似得,一窩蜂沖了上去。
南梁使臣和西秦使臣還沒反應過來發生了什么,拳腳就招呼上來。
西秦使臣…
他發誓,這是有史以來,最痛苦的一次出使。
從來到大夏朝的京都,幾乎沒有一天不挨揍。、
被老百姓揍,被朝臣揍!
怒火在心頭翻滾,落出的拳頭便格外的生猛。
一群人圍毆兩個人,有點施展不開。
刑部尚書一聲號令,大家齊刷刷的分成八人一組。
第一組上去先打,打累了,第二組無縫隙銜接,然后是第三組,然后再是第一組,車輪戰,來回打。
一側的禁軍,怒吼著要疏散人群,保護使臣。
然而他們沖上來的步伐,猶如蝸牛在減速慢行。
就這樣,南梁和西秦使臣,在御書房院子門口,活生生被打了一炷香的功夫,進軍們終于沖了上來。
從人群里將人救出。
小內侍兇神惡煞的朝著群臣怒吼,“陛下宴請使臣,你們卻做出這種大逆不道的事情!簡直都是瘋了!陛下口諭,每人罰俸三年,禁足三日,閉朝三日,你們好好反省!”
說罷,小內侍一甩衣袖,轉身進了院子。
親自笑臉相迎被揍得連路都快走不了的兩個使臣。
這刺目的一幕,落在群臣眼中,他們如何接受。
難怪皇上不肯見他們。,
難怪這個時候,御膳房送來了豪華套餐,一百零八道菜。
原來是要宴請南梁和西秦使臣。
慶功宴嗎?
眾朝臣盯著御書房,眼底翻滾著怒火。
“大人,怎么辦,在這樣下去,這大夏朝的江山,怕就成了西秦呃南梁的江山了!”
御史捶胸頓足,淚流滿面。
幾個尚書連連嘆了一口氣。
“我們回去商議,這件事,不能這么繼續下去了。”
既然他們打不過禁軍,見不到皇上,只能回去從長計議。
御書房里。
一百零八道菜剛剛擺好,小內侍引著西秦使臣和南梁使臣進來。
大皇子看到他們,在回想剛剛外面的情況,只覺得自己浸泡在苦瓜汁黃連里。
而西秦使臣和南梁使臣一眼看到面前龐大的桌子和上面滿滿當當的菜,直接驚呆了。
難怪那些朝臣要揍他們。
合著,大皇子拒絕見朝臣,卻要在這里宴請他們。
宴請什么?
割地賠償的慶功宴嗎?
南梁使臣和西秦使臣相視一眼,顧不上渾身的疼和被揍的怒火,朝大皇子道:“陛下這是何意?為何要給我們割地,我們幫助陛下登基,并不是為了陛下的厚禮!”
臉上烏青太重,西秦使臣說出的話,都帶著顫音兒。
聽著都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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