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牧擎指腹輕輕滑過司念粉黛未施的精致小臉,沙啞著嗓音開口:“戰太太,你最近的覺悟很高,表現很不錯”
“那有沒有獎勵?”
司念眼睛濕潤,故意伸出手討禮物。
瞧著她淘氣的樣子,戰牧擎跟著嘴角上揚,順勢在她手心上添了一下,跟小狗一樣,癢癢的。
“我打算將糖果餅干送去媽那兒住兩天,這樣,我就屬于你一個人,你就能多愛我一點時間。”
司念:“…”
這是給她的獎勵嗎?
呵呵噠!
他戰三少爺還笑著說,臉不紅心不跳的,這臉皮厚得無敵啦。
見司念嘴角抽動,笑不出來的樣子,戰牧擎湊上去在她嘴角咬了一下,“怎么,是不是開心得笑不出來,馬上就可以獨占我了?”
一旁的戰野剛被狗糧撐飽,還在感嘆戰少真會哄太太,可這畫風轉得太快…
可以說,很不要臉了!
見戰野憋笑,戰牧擎眉頭一皺,不悅開口:“你沒事做?”
“有有有!”
戰野立刻收起笑容,夾著尾巴跑路。
司念懶得跟戰牧擎胡扯,安靜的靠在他大腿上,閉上眼:“好困!”
戰牧擎沒再說話,動作嫻熟自然的將一旁隨時準備好的毯子輕輕蓋在司念身上,握住她的手,就這么盯著她的臉,眼底的溫柔似乎快要溢出來。
司眠拿著藥回到客房時,戰牧寒已經強撐起來坐在沙發上。
這里沒有他換洗的衣服,戰牧寒將染血的襯衫脫掉,穿了干凈寬松的浴袍。
司眠看他一眼,有些心酸。
換了干凈的衣服,將傷口遮掩住,事情就沒有發生過?
見司眠進來,戰牧寒緊閉著的雙眸猛地睜開,他的臉色似乎比剛才還要難看。
明明很難受,卻還要強撐著笑容,佯裝自己沒什么大礙:“眠眠,你怎么去這么久…”
見他笑得難看,司眠心里跟針扎一般的疼。狠狠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才讓自己保持冷靜。
司眠沒有說話,拿著藥走過去,直接坐在他身邊,伸手就想解開他的浴袍查看傷勢。
可跟之前一樣,手被戰牧寒握住了。
他不想讓她看到他血肉模糊的樣子,會嚇到她。
“戰牧寒,把你的手拿開!”
司念抬眸望著戰牧寒,聲音很輕很輕,可帶著十足的命令。
戰牧寒對上她決絕的目光,還是弱弱的將手放開,沙啞著嗓音開口:“眠眠,無論看到什么,你都不要哭,好不好?”
提前給她打預防針呢!
可這預防針的劑量再重,看到戰牧寒胸膛上的傷時,司眠還是被嚇大不輕。
戰牧寒的傷口不大,可由于刺入過生傷到重要的地方,整個胸膛全都腫了起來,周圍還有沒來得及擦掉的血跡。
盯著那些血肉模糊的地方,司眠的指腹顫了顫,深吸一口氣才找回自己的理智。
“剛才碰到傷口了,需要吃止痛藥嗎?”
司眠沒有哭,沒有鬧,比戰牧寒想象中要冷靜得多。
可越是這樣,戰牧寒就越發的心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