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著她認真的小臉，戰牧寒打開通話記錄遞給她看。
司眠蹙眉，跟手下聊天他害怕什么？
“我才不看。”司眠推開他，“我信你是因為我愛你。”
不知道為什么，司眠總覺得心里堵得慌。
“你愛我，我就愛你，我們之間是平等的。若做不到全心全意的愛我，那我們不如趁早斷了！”
趁她還沒有陷得太深，可以了抽身！
趁早斷了？
聽見她的話，戰牧寒雙眸頓時猩紅起來，抓著她手的力度猛地收緊，往前幾步，將她狠狠抵在墻壁上。
男人陰鷙的黑眸直勾勾的盯著自己，司眠有些心顫。
“你干嘛？”司眠咬著嘴唇，“我只是說如果…”
“沒有如果！”戰牧寒冷聲打斷司眠的話，身體壓在她身上，幾乎讓她出不來氣。
“若是有如果，那也是你不要我。聽到了么？司眠！我要你，一輩子都只要你！”
“戰牧…唔！”
司眠不明白他為什么這么激動，張嘴剛準備解釋，戰牧寒的吻鋪天蓋地就落了下來。
她能感覺到，戰牧寒生氣了，連吻都帶著怒意。
他動作張狂肆意，好幾次都不小心磕到她的嘴唇，司眠疼得眼淚都出來了。
明明以前他不是這樣的！
“戰牧寒，你發什么瘋？”
司眠用力推開他，抬手碰了碰自己的嘴唇，眉頭緊皺。
好疼！
該死的臭男人，將她的嘴唇咬破了！
戰牧寒身體撞到身后的椅子，男人順勢坐在上面，失落的低下頭。
“眠眠…”
司眠抬眸，看他一眼。
他今天怎么回事，不對勁兒！
“你過來，讓我抱抱你。”
司眠還記仇，可看到他紅紅的眼睛，心漏掉了一拍，忍不住抬腳朝他走了過去。
站在他面前，居高臨下的盯著他，不說話。
戰牧寒輕輕握住司眠的手，眼巴巴的瞧著她，表情看起來很是可憐巴巴。
“眠眠…”
他這樣的語調，就跟自己給了他多少委屈受一樣，明明被咬疼的是她！
可聽見他的聲音，司眠還是心軟了，放低姿態：“你今天怎么了？沒發現自己很奇怪么？”
戰牧寒還是不說話，而死將司眠拉到身邊，修長的雙臂將她的細腰輕輕環住，頭靠在她懷里，不痛不癢的蹭著。
“戰牧寒，到底怎么了？”
司眠的聲音又溫柔了幾分。
他怎么跟個孩子一樣！
戰牧寒抿著薄唇，低沉開口：“眠眠，你要一直愛我，一直留在我身邊。我什么都沒有了，不能沒有你！”
在戰家沒有立足之地，母親也去世了…
他現在什么都沒有了！
司眠無奈的笑了笑，抬手穿過他烏黑濃密的頭發，輕輕撫摸著：“我不離開，行了么？”
“你保證不離開我，不然…”戰牧寒目光冷冽，“不然我就死在你面前！”
死在她面前？
司眠的身體突然涼透了！
她之前聽姐姐說過，戰牧擎為了追她命都不要了。
現在戰牧寒又說這樣的話，戰家兄弟都是這樣可怕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