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耽誤了病情，最后才會情緒失控自殺！”
那天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他回到家發現所有的門打開，家里亂七八糟的。
他找好了好久，卻在桌子上找到母親的遺言。
只有一句話：回戰家，報仇！
“如果我早點回來，我媽就不會死了。”
戰牧擎說著，失落的垂下頭，司念能感覺到他渾身的無力跟無助。
“戰牧擎。”司念輕輕抱住戰牧擎的身子，眼睛跟著紅了起來，“沒關系，一切都過去吧！你現在有我！”
戰牧擎任由司念抱著，沒有動：“司念，是我害死了我媽。”
“不是！”司念打斷他的話，“你愛你媽媽，怎么會害死她。這件事，跟你沒有關系。”
“是我害死了她！”戰牧擎抬眸盯著司念，眼淚忽然掉了下來，
司念徹底愣住了…
戰牧擎哭了！
他哭了！
在她面前哭得像個孩子！
“司念，是我！”
“不是你！”
司念說話，眼淚跟著掉下來，將戰牧擎緊緊抱在懷里，“戰牧擎，你別這樣！”
他哭了，她不知道怎么安慰他，只想抱著他一起哭！
“我只有你了，我不能讓你有事。”
“不會有事。”司念捧起他的臉，聲音溫柔極了，“我們都不會有事的！”
戰牧擎深深的盯著司念，忽然開口：“如果有一天，需要你在我跟孩子之間做選擇，你選誰？”
如果解藥只有一份，她是選擇他還是糖果？
聽見戰牧擎的話，司念愣了一下，不敢相信的看著戰牧擎。
為什么在他跟孩子之間做選擇？
讓她怎么選？
“我都要啊。”司念顫抖著聲音開口。
這樣的選擇，她這輩子都得不出答案。
“如果非要選呢？”戰牧擎繼續逼問道。
司念說不出話來，臉色蒼白的盯著他。
沉默幾秒，戰牧擎忽然摸了摸她的臉，將她的頭靠在自己肩膀上。
“坐會兒我們就回去。”
戰牧擎沒有再繼續這個問題。
可司念的還是被嚇到，一下午都很不安。
她總覺得戰牧擎有事情瞞著她！
坐著坐著，司念就睡了過去。
等醒來時，自己正躺在戰牧擎的床上，戰牧擎正站在窗戶前，拿著電話小聲的說話。
“死了再通知我！”
司念蹙眉，誰死了？
“喔？是么？”戰牧擎冷漠一笑，這笑聲有些讓人毛骨悚然，“把他們父子倆安排在一起，顧景深不是孝子嗎？讓他好好看看他父親…”
顧景深…
司念眉頭一皺，果然，這件事跟戰牧擎有關！
只是，戰牧擎沒什么要對顧景深出手！
“就這樣，這兩天他的事都別他媽煩我。”
戰牧擎掛斷手機轉身，便看到司念坐在穿上，一臉嚴肅的盯著他。
剛才他說的話，她都聽見了！
戰牧擎抿了抿嘴，走到她身邊坐下，沒有打算繼續隱瞞。
“人是你打傷的？”
司念輕聲問道，她一直不敢問他這件事。
“是！”戰牧擎淡漠答應著，“司念，顧景深該死！”
他暫時留著他的命，已經算他仁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