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年水深火熱的生活，拜他所賜！
想著，戰牧擎目光冷了幾分。
戰北說完，戰牧水淡淡一笑，搖頭：“父親別這樣說，您照顧我這么多年，我爸爸泉下有知會很感激您的。您說呢，父親…”
聽見戰牧水的話，戰北身形愣了一下，臉上異樣的表情一閃而過，隨即淡淡一笑：“你爸爸是我的好兄弟，他不在了我照顧你很正常。”
戰牧水卻沒有再說話，放在膝蓋上的手狠狠握緊。
誰也不知道她笑容下面，藏著的是多尖銳的玻璃渣。
“既然醒了，你跟老三的婚事…”
“父親。”戰牧擎抬眸，“當初的婚事，誰都沒同意。”
“沒同意？”戰北握緊水杯，就像往戰牧擎身上砸去，“你這個混賬東西，不跟牧水結婚，七七算怎么回事？你想讓她們母女怎么做人？”
“當初的事父親比我們清楚。”戰牧擎陰沉著臉，視線落在戰牧水身上，冷聲開口：“你呢，也想跟我結婚？”
戰牧水抬眸，視線落在戰牧擎身上，被他冷若冰霜的臉嚇得誰不出話來。
就好像她敢說一個“是”，他就會當場殺了她一般。
抿著蒼白的薄唇，雙手用力收緊，指甲深深潛入掌心之中，刺破肌膚，疼入骨髓。
“戰牧水，說話！”
戰牧擎聲音又冷了幾分。
戰牧水深吸一口氣，剛準備開口，一旁正在喝酒的戰牧寒卻忍不住先說話了。
“父親，牧水現在才醒來，什么都不記得，你讓她現在就嫁給老三，她心里肯定不舒服。”戰牧寒說著，跟戰牧擎的目光對上，“不如等牧水恢復，再考慮婚事也不遲。”
戰牧寒還想說什么，卻被雪芙兒夫人阻止，一臉不悅的盯著他：“你父親說話，哪有你插嘴的地方。閉嘴，吃你的飯。”
“吃飯哪有看戲精彩？”戰牧寒冷笑，將母親的手推開，繼續開口：“這好歹也是戰家的大事，這么匆忙，穿出去惹人笑話！”
“戰牧寒！”
見戰北的臉色陰沉下來，雪芙兒趕緊叫住戰牧寒。
他父親說的話，除了戰牧擎，沒人敢違抗，更容不得人拒絕。
這混小子倒是好，一個勁往他父親的槍口上撞。
真是好的不學，盡學戰牧擎的那些爛德行！
再這么下去，他父親遲早對他徹底失望！
就在氣氛凝重時，戰牧水終于開口：“父親，我現在還是有些不舒服。所以想聽二哥的，等身體恢復好一點再考慮跟三哥的婚事。”
戰野蹙眉，差點一口氣沒提上來升天。
所以，四小姐這是答應婚事了？
希望大少爺在天之靈，不會怪罪戰少。
戰野下意識看戰牧擎一眼，只見戰牧擎目光死死的盯著戰牧水，雙手握緊成拳，已經隱忍到極點。
戰牧水忽略戰牧擎陰鷙狠厲的目光，繼續開口：“父親，您覺得怎么樣？”
戰北沉默幾秒，淡淡的笑了笑，笑容讓人毛骨悚然：“好，聽你的。但是你們的婚事要盡快定下來，我不想我的孫女被人指指點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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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牧擎：跟老婆分開的第一天想她！跟老婆分開的二天想她！跟老婆分開的第三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