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云和那幾個同學站在一邊看著前方的葉瑩瑩,還有她身邊的男人,他們都不敢上前。
葉瑩瑩的手指還攥著蕭瑾然的衣袖,“蕭爺,你能不能帶我離開,請你幫我這一次,我感激不盡。”
蕭瑾然看著葉瑩瑩小小而精巧的鵝蛋臉,懶散的問,“你惹上誰了?”
“他們。”
葉瑩瑩指了一下后面的葛云。
蕭瑾然雙手抄褲兜里,一雙細長的桃花眸向后面看了過去。
葛云當即覺得那個光線昏暗的角落里有一道邪魅而犀利的目光掃射了過來,像是x光,冷厲的讓人無處遁形。
葛云看到了蕭瑾然,他個子太高,比葉瑩瑩高出了一頭,他黑色薄t桖下面是一件黑色長褲,腳上一雙厚重的黑色軍靴,男人身形筆直挺拔,有一種平常男人沒有的英氣與邪氣。
葛云還看到了蕭瑾然的俊臉,既然同為男人,葛云都被蕭瑾然給驚艷了。
蕭瑾然五官英俊有型,狗啃式的劉海,張揚不羈,兩道入鬢的劍眉,性感的薄唇,慵懶散漫里透出一股漫不經心的狷狂,年輕肆意。
葛云搜索了一下大腦,他家境優越,認識不少富家公子哥,但是他沒有見過這個男人。
這個男人是從哪里冒出來的?
蕭瑾然淡淡的看了葛云一眼,然后將目光又落在了葉瑩瑩的小臉上,“剛才我還看見你坐在那小子的大腿上了,怎么,價格沒談攏?”
葉瑩瑩一懵,“什么價格?”
“呵,”蕭瑾然懶懶的弓下了高大的身軀,雙手抄褲兜里,將俊臉湊到她的面前,邪氣的笑道,“我就看著你裝,當然是出來賣的價格嘍。”
葉瑩瑩突然想起這個男人一直以為自己是出來賣的。
“我沒有賣給他,他和他的幾個朋友想要強迫我。”
“哦,輪啊?”
蕭瑾然又懶懶的站直了身,“這位小姐,很抱歉,我不能救你,有困難找警察啊。”
“再說了,陪一個男人睡是睡,陪幾個男人睡也是睡,瞎矯情什么?”
蕭瑾然轉身離開。
葉瑩瑩就知道這個男人是一個冷血動物,他不但不幫她,還將她給羞辱了一遍。
但是現在唯一能幫助她的人就是他了,他一旦走了,她肯定要落在葛云他們手里。
“蕭爺,等一下!”
葉瑩瑩跑上前,伸出纖臂擋住了蕭瑾然的去路。
蕭瑾然腳上厚重的軍靴往地上一頓,兩條傲人的長腿停了下來,他斜眼看她,“又怎么了?”
“蕭爺,你一定要救我!”
“你這是賴上我了?”
葉瑩瑩知道這個男人惹不起,光是他帶著的那些手下就看著嚇人。
葉瑩瑩硬著頭皮,撲上去就抱住了他挺拔的身軀,“蕭爺,求你一定要救我!”
蕭瑾然被她給抱住了,她撲過來的時候,一股干凈怡人的少女體香。
她的身體很軟,現在貼在他鐵鑄的強硬胸膛里,形成劇烈的反差。
蕭瑾然眸色暗了暗,在他初生牛犢的時候,為了一個女人,連命都可以不要,就想出人頭地,但是他遭遇了背叛,親眼看著自 己心愛的女人跟別的男人在床上做。
多年來,他從來沒有忘記那一幕。
他骨子里就覺得男女這種事很是骯臟。
但是碰到這個女孩兒,他竟然心頭一動。
上一次在公館1號里,他是中了藥,才碰她的,那這一次呢?
蕭瑾然挑了一下細長的眉梢,“把手松開!蕭爺是你想抱就能抱的?”
葉瑩瑩當即收緊了纖臂,更緊的抱住了他,死死的纏住他,“我不松手!我死也不松!蕭爺,你一定會救我的對吧?”
蕭瑾然雙手還抄在褲兜里,“那好吧,我給你一次機會,我可以救你,但是你需要做一件事。”
“什么事?”
“你把我弄出反應,我就救你。”
什么意思?
葉瑩瑩抬起小臉,黑白分明的澄眸落在了蕭瑾然的俊臉上。
蕭瑾然看著她傻乎乎的樣子,覺得好笑,“真不懂,還是假不懂?”
“如果真不懂的話,那就算了。”
蕭瑾然拔腿就要走。
“蕭爺!”
葉瑩瑩用力的攥住了他的衣袖。
蕭瑾然停下腳步,低著眼瞼看著她,他也不說話,嘴角勾著一道玩味的弧度,看她的表現。
葉瑩瑩小臉白了白,她知道他什么意思了,他真的好無恥,跟上次一樣。
葛云他們還在那邊虎視眈眈,葉瑩瑩踮起腳尖,兩只小手抱住了蕭瑾然的脖子,直接往他的薄唇上吻。
但是沒吻到,蕭瑾然側頭,避開了。
蕭瑾然懶散的勾唇,“親哪里呢,懂不懂規矩?”
他不讓她吻唇。
葉瑩瑩低頭,一口咬住了他凸起的喉結。
突然被咬,蕭瑾然疼的嘶了一聲,她咬的很用力,應該是借機報復的。
蕭瑾然從褲兜里拿出了一只大掌,穿梭進了她的秀發里,然后微微的向后扯,“松口!”
葉瑩瑩的頭皮都被扯痛了,她松了口,抬起小臉看著他,黑白分明的瞳仁里緩緩溢出了清立的笑意,十足的挑釁,“裝什么裝,又當又立的,很好玩?”
蕭瑾然絕對沒有想到葉瑩瑩竟然會說出這些話,她敢挑釁他,挑釁他既然在外面玩女人,還不讓吻唇,美其名曰“不懂規矩”。
蕭瑾然細長的桃花眸里溢出了深色的危險,但無比的漆亮,這個女孩兒真的很有意思。
這時葉瑩瑩再次點頭,沒有咬他,而是吻上了他凸起的喉頭。
蕭瑾然的大掌還穿梭在她的秀發里,喉頭像滾過的火炭,有一股酥酥麻麻的感覺激蕩在四肢百骸里,然后向他的下腹沖了過去。
她成功了。
蕭瑾然扣著她的后腦勺按在自己的胸膛里,低醇的嗓音泛著微微的沙啞,“跳上來,盤住我的腰。”
葉瑩瑩纖長的羽捷一顫,然后往上一跳,兩條細腿緊緊的勾住了蕭瑾然精悍的腰身。
蕭瑾然帶她離開。
葛云和那幾個同學見葉瑩瑩被那個男人帶走了,十分的可惜,“葛云,我們該怎么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