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人都解決了,但是君夕卿還在踢打,尖叫,“啊,別碰我,滾開!滾!”
陸夜冥單膝跪床上,大掌按住她瑩潤的香肩,“卿卿,看著我,我是誰?”
“你是壞人!滾開!”
君夕卿長長的指甲迅速在他的俊臉上劃出了一條血痕。
她的情緒很激動,瘋了一樣。
陸夜冥修長的五指穿梭進她的秀發里,扣住了她的后腦勺,然后吻上了她嫣紅的唇。
門邊的慕容凌,…
他被這一嘴狗糧塞得猝不及防!
君夕卿被奪了呼吸,那股干凈清冽的男人氣息鋪天蓋地的席卷而來,將她淹沒。
纖長的羽捷顫了顫,她看清了眼前的人。
面如冠玉的俊臉,薄華瀲滟。
是他。
不是別人。
“清醒了?”
陸夜冥緩緩松開了她的唇,她渾身嬌,唇已經被他吻得又紅又腫了。
他用指腹擦拭著她唇角的水漬,額頭抵著她,溫存的蹭了蹭。
他淡漠從容的氣場,讓人心安。
君夕卿小鼻翼一紅,兩滴晶瑩的淚珠就砸落了下來。
嚇死了。
剛才嚇死她了。
陸夜冥扣住她的后腦勺,將她摁在了自己精碩的胸膛里,“沒事了…沒事了…”
他低聲呢喃,大掌滑到她纖柔的背上,輕輕的拍了拍。
“天哪,這里發生什么事情了?”
這時很多村民趕了過來。
沈大娘一看見自己的兒子,面色大變,“沖兒,沖兒你怎么了?”
沈沖吐了一口血,已經暈了。
“是誰打傷我的兒子的?”沈大娘看向陸夜冥和君夕卿,“是你們?”
“你們的心腸怎么這么壞,你們流落到這里,是我們救了你么,你們竟然恩將仇報,這個世界還有沒有王法了?”
“鄉親們,你們來評評理!”
沈大娘這么一煽動,再加上那幾個男孩的父母,村名們當即憤怒的看向了陸夜冥和君夕卿。
“你們竟然到我們的地盤來鬧事,來人,現在就去把他們抓起來!”
有幾個情緒激動的村名當即上前,想去抓陸夜冥和君夕卿。
陸夜冥輕輕的掀起眼瞼,那雙幽深的鳳眸淡淡的落在了那些村名的臉上。
他的眸底深的像兩個深淵,散發著無盡的森冷寒氣,像淬了毒的冰。
殺人于無形。
那幾個村名一僵,頭皮迅速發麻,他們再也不敢向前近一步。
這時門外傳來了一陣腳步聲,梵門帶領著手下趕到了。
“主子,我來遲了。”梵門走進去,單膝跪在了陸夜冥腿邊。
沈大娘還有那些村名回頭一看,這整個山莊已經被包圍了,外面都是穿著黑色制服的特種兵,腰間插著一桿槍,冷銳肅殺的讓人膽寒。
這些…是什么人?
沈大娘驚恐的看著陸夜冥,他是什么身份?
p;這時村長氣喘吁吁的跑了過來,狂抹冷汗,“撲通”一聲,他跪了下來,“西王爵!”
天哪。
所有人倒吸一口冷氣,他竟然是…名動天下的西王爵陸夜冥!
這樣一個站在權勢巔峰的男人竟然降臨到了他們這個小村里。
“西…西王爵,饒命啊!”
所有村名雙腿一軟,都跪了下來。
梵門遞來了一件黑色斗篷,陸夜冥伸手將黑色斗篷披在了君夕卿的身上,然后將她打橫抱起。
君夕卿將蒼白的小臉埋在了他溫暖的胸膛里,抬起小手抱住他的脖子。
陸夜冥停在了村長的面前,“村長,請起。”
“是,西王爵。”村長恭敬的站了起來。
陸夜冥微微頷首,高貴的血統和優越的涵養襯的他格外的清華,“這一次叨擾了,不勝感激,為了表示謝意,我會讓下面的人在城市繁華地段給你們每人一套房。”
村長倒吸一口冷氣,城市一套房,夠他們這里的人苦上幾代人了。
“西王爵,謝謝你。”村長又嚇跪了。
“只是,天網恢恢疏而不漏,某些奸險之徒我眼里也容不下,會移交司法部門,某個人,一輩子都別想出來了。”
沈大娘臉一白,她看著自己的兒子,哭的呼天搶地,這個孽子究竟干了什么惡事啊?
“是,聽從西王爵發落。”村長再跪。
等抬起頭時,陸夜冥已經抱著君夕卿出去了,獨留一片薄華的剪影。
村長向外看,他現在還不知道,很快的很快,這個一身王者氣度的男人走上了巔峰,君臨天下。
他更不知,男人懷里的那個女人,緊接著帶領著那支傳說里的狼之鐵騎直奔北方,踏破了城關,收復了失去的家園,成為了一代女皇。
此后一別,便是,數十年。
陸夜冥抱著君夕卿走了出來,君夕卿抬眸去看,本來昏暗的小山村里亮起了一盞盞的明燈,泥濘的道路上停著十幾輛黑色加長版的商務豪車,排場壯大。
這些都提醒著她,什么都沒有變,他還是西王爵。
他該回去了。
離帝王之路僅一步之遙的他,這一次回去,風云變色。
君夕卿看著他,“我們要回去了么?”
陸夜冥垂著眸,英俊的眼瞼里溢著幾絲不易察覺的柔軟,“恩。”
君夕卿低下了腦袋,“放我下來。”
陸夜冥將她輕柔的放在了地上。
“西王爵,我要回去拿一樣東西,你在這里等我吧,我去去就來。”
說完,君夕卿轉身回了木屋。
木屋里。
君夕卿站在床邊,她將那張折疊好的紙張塞進了自己的兜里,纖長的羽捷顫了一下,她突然覺得有些難過。
不知道難過些什么?
在這個小山村的時間是如此的短暫,他不是西王爵,她可以不是君夕卿。
她跟他都清楚,一旦回去,一切都會回到原點。
這時“嗒”一聲,小木屋的門被推開,又被關上了,有人進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