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個人物。
君家離開了這片領土許久,然而顧墨寒的名字真是如雷貫耳。
這時“叮”一聲,唐沫兒的短信又來了我剛從醫院里出來,肚子很餓,出來陪我去吃飯。
唐沫兒握著手機的小手一點點的收緊,他說他餓了。
在醫院里昏迷了24小時,就靠著一點營養針,他水米未進,鐵打的身體也受不住。
眼眶里突然有些濕濕的,唐沫兒覺得他是故意的,肚子餓了還拼命的抽煙,他的身體不要了么?
他就是要她心疼!
唐沫兒直接將手機關機,丟在了包里。
顧墨寒站在外面,他那雙幽深犀利的狹眸牢牢的鎖定在唐沫兒身上,她關機了,不理他了,他斂著俊眉用力的抽了一口煙,因為太用力了,他被煙味嗆到了。
他咳嗽了幾聲,男人咳嗽起來那健碩的胸腔都在震鳴,高大的身軀在這么一瞬間壓了下來,他又覺得喉頭腥甜。
如刷子般卷翹的眼睫毛重重的蓋了下來,他迅速滾動喉頭,將口里的一口腥甜強制性的壓了下去。
再睜開眼,他那雙狹眸像撲灑開的墨汁,將半截香煙丟在腳底,用皮鞋捻滅,他拔開長腿。
唐海已經找了一個借口走了,他要讓這兩個年輕人單獨相處。
這時酒店大門被拉開,一股冷氣侵襲了進來,男人蹭亮的皮鞋踏在蹭亮的大理石地面上,每一個穩健的腳步都散發著炫目的光芒。
豪門包廂里突然響起一道低沉磁性的嗓音,“沫兒,你到我的酒店吃飯,怎么不提前說一聲?”
聽到聲音,君楚霖抬起了眸,只見顧墨寒走了過來,服務員接過了他身上的薄呢大衣,他那雙幽深的狹眸染著幾分未達眼底的笑意看了他一眼,然后就落在了唐沫兒身上。
唐沫兒直接一僵,曼谷酒店是他的么?
她不知道。
她怔怔的抬眸看他,沒想到他竟然就這樣進來了。
這時視線里一黑,那股熟悉的男人氣息壓進,清冽干凈似乎還縈繞著淡淡消毒水的味道,顧墨寒俯下身,輕輕的吻了一下她的額頭。
唐沫兒心頭一跳,他這個輕柔的吻,占有欲和霸道味十足。
他一來就在宣誓主權,她是他的。
君楚霖看著顧墨寒吻了一下唐沫兒的額頭,他溫潤的面色沒什么變化,但是漫不經心的瞇了瞇黑眸。
顧墨寒拔開長腿,自然而然的坐在了唐沫兒的身邊。
他的到來迅速讓這個包廂的氣氛變得壓抑緊張了起來。
“總裁,需要點什么菜么?”這時大堂經理匆匆的趕了過來。
顧墨寒揮了揮手,讓人離開,他似笑非笑的看向君楚霖,“君公子,久仰大名,沒想到你來到葉城了,現在是干什么,約沫兒吃飯,你不怕我吃醋?”
“吃醋?”君楚霖挑了一下好看的劍眉,“顧總,不知道你和唐小姐是什么關系?”
“她,我女人。”
四個字,干凈,簡潔。
“哦?”君楚霖卻溫潤的笑開了,“我可聽說前不久顧總已經跟陸氏千金陸琪兒訂婚了,現在你說唐小姐是你的女人,我就不懂什么意思了,難道是…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