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霍仲麒輕易不收徒弟,但今晚大概因為這么多哥哥、弟弟、妹妹都在,氣氛好、心情好。而且,剛剛在柳依依的包廂,他親眼見過樊青箬,還算合眼緣。于是,他很輕易就答應了:“好,如果他愿意,我先帶他一段時間。”如果好,就留下了。如果不能讓他滿意,他也會安排好樊青箬的未來。“來時路上我已經和他商量過了,他愿意,”聶延警說,“他就在門外,我喊他進來。”他喊了一聲,樊青箬走進來。他知道面前都是可以決定他命運的人,但大概是從小到大經歷的事情多了,他依然不卑不亢,不見絲毫局促,只是很尊敬的和眾人打了招呼。謝禾舞認真打量了他幾眼,看向秦君夜:“夜哥,長成他這樣,進娛樂圈很容易火吧?我覺得,跟著你也不錯,來錢快。”秦君夜:“…我覺得你在侮辱我。”“我也覺得你在侮辱我,”霍仲麒說,“我的身家未必比夜哥少。”“就是,”秦君夜說,“我只是年輕時風光,麒麒可是能風光一輩子的!我還想,等我年老色衰,讓麒麒養我呢,你可別挑撥離間。”“…”捧著杯子正在喝果汁的顧意滿險些把嘴里的果汁噴出來。她努力的把果汁咽下去,結果被嗆到了,咳個不停。凌越連忙又是拿紙巾幫她擦嘴,又是拍背的伺候著,溫柔體貼。謝禾舞笑的不行:“夜哥,要說語不驚人死不休,我最服你!”“我說的是事實!”秦君夜一本正經,“今晚在坐的,有一個算一個,等老了,都比我強,以后記得養我!”“你一天不賣慘就不舒服是不是?”霍仲麒無語,“你自己現在不也是老板嗎?等你年老色衰了,你手下的小花、小鮮肉不就能替你賺錢了嗎?整天滿嘴瞎話,騙誰呢?”“這怎么叫瞎話呢?”秦君夜振振有詞,“這叫未雨綢繆!再說了,賣慘多好?賣慘招人疼,我就喜歡大家都疼我!”顧意滿:“…”她小舞姐說,論語不驚人死不休,她只服夜哥,她是論臉皮厚,只服她夜哥。他們家,夜哥臉皮最厚,沒有之一!“我覺得,可以讓樊青箬自己選呀,”她看著樊青箬提議說,“你應該認識我夜哥吧?你是喜歡和我夜哥一起進娛樂圈,當明星,還是喜歡和我麒麒哥在一起,學知識,做學術?”樊青箬絲毫沒有猶豫的說:“如果我可以自己選,我希望學知識,做學術,我的性格不適合娛樂圈。”“你是指你不會為富貴折腰,不會答應潛規則嗎?”謝禾舞笑盈盈說,“這個你放心,我們夜哥也從沒被人潛規則過,跟著我們夜哥,不會有被人潛規則的危險。”“不是,”樊青箬感激謝禾舞和顧意滿救了他,對謝禾舞的態度十分恭敬,“我不喜歡和人打交道。”“那也不是問題,”謝禾舞笑瞇瞇看著他說,“你有這張臉就贏了,不需要你和人打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