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輩子最愛的除了他自己,就是他的事業,想到有可能因為這件事,弄丟他期待了很久的正職,他氣的大罵路婉:“你生的那個小畜生,就TM是來討債的!”
“你神經病嗎?”路婉急的眼圈通紅,“現在還不知道承佑在哪里,你罵他干什么?現在不是找承佑要緊?”
藺濠心念一動。
現在最要緊的是找到那個小畜生!
找到那個小畜生,讓那個小畜生別亂講話。
只要那個小畜生不接受媒體的采訪,媒體自然會報道那些接受采訪的。
他的事,就可以瞞天過海,同事和領導就不會知道。
“你說得對,”藺濠說:“我們去找成源,成源肯定知道承佑在哪里!”
兩人正要出門,藺濠手機響了。
他不耐煩的接通手機放在耳邊,“你好,藺先生。”
對方的聲音清雅動聽,悠然自得的自報家門:“我叫顧宴,是顧氏集團的律師,請問藺先生現在是否有時間,我想和藺先生談一談你兒子監護權的問題。”
藺濠聽的莫名其妙:“顧氏集團?監護權?你到底是什么人?想干什么?”
顧宴不急不慢的解釋:“是這樣的,藺先生,因為藺先生和藺太太失職,我的當事人藺承佑對二位失望至極,希望由我做他的監護人,我希望可以和藺先生、藺太太當面談一談有關藺承佑監護權的轉交事宜。”
藺濠第一個反應就是對面的人是個瘋子:“你有病吧?藺承佑是我兒子,我還活著,藺承佑的監護權哪輪得到別人?”
雖然他不喜歡藺承佑,可他再怎么不喜歡藺承佑,藺承佑也是他唯一的兒子,他還指望將來藺承佑給他養老呢,沒了監護權就和斷絕了父子關系差不多,把藺承佑的監護權給了別人,等他老了,誰給他養老?
顧宴笑笑,仍舊不急不緩的說:“藺先生,來見我吧,我相信,你會簽字的…”
他報出一間咖啡廳的地址,又報出一個名字:“姚寧。”
藺濠的身體像是被電擊一樣狠狠顫了一下,因為氣怒而發紅的臉色瞬間變得煞白。
“你…你…”他聲音顫抖,不知道該說些什么好,腦海中一片混亂。
姚寧,是…是他喜歡的女人的名字,同時…也是他的同事。
他和姚寧有染。
這還不是最要命的,最要命的是…姚寧有老公、有孩子。
要是他和姚寧的事情被公司的同事、領導知道,別說晉升無望,他連頭都抬不起來。
還有,要是被姚寧的老公知道,他給姚寧的老公戴了綠帽子,姚寧的老公不會放過他。
打他一頓都是輕的,弄個不好,他會身敗名裂。
他聲音艱澀:“你…你怎么知道?”
他和姚寧之間的事十分隱秘,連一個單位的同事都不知道,對方是怎么知道的?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顧宴說:“你不用管我是怎么知道的,我希望在半小時之內見到藺先生和藺太太,不然,藺先生和姚女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