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老爺子是一家之主,司家沒人敢忤逆他,不管司母多不情愿,也只得和司父一起回老宅跪祠堂。
她和司父在祠堂跪了好幾個小時才被放出來,又被司老爺子狠狠的教訓了一頓,并被司老爺子趕到謝家老宅給謝老爺子當面賠罪。
兩人帶著禮物趕到謝家老宅時,顧君逐已經離開了,只有謝云臨還陪著謝老爺子。
見到司父和司母,謝老爺子一點好臉色沒有,把兩個人好一頓嘲諷呵斥。
他既是長輩又位高權重,司母敢訓斥謝云臨,對上他,卻只有被罵的灰頭土臉的份。
她被罵的滿臉羞恥,恨不得轉身離開,卻又不敢,只能低著頭僵立在原地受著。
她這多半天受的委屈比前半輩子加起來還多,走出謝家老宅,坐上車,她又哭又罵:“離婚!必須離婚!謝家欺人太甚,這門親沒辦法結了,必須讓棉棉和小飛離婚!”
司父也被謝老爺子斥罵的一臉菜色,臉色陰沉:“離婚?你說的輕巧,棉棉離了婚,還能找到比小飛更好的對象嗎?小飛不管是出身還是人品,無可挑剔,他和棉棉離了婚,什么都不耽擱,想找什么樣的就找什么樣的,棉棉呢?”
“棉棉怎么了?”司母哭著說:“棉棉是司家的寶貝,有司家在,還怕棉棉找不到好男人?”
司父冷笑,“你要是不挑出身,只看人品,或許能找到,可讓棉棉嫁個普通人,你愿意嗎?”
“我女兒憑什么嫁個普通人?”司母氣的捶司父:“棉棉漂亮可愛,又是司家唯一的女孩兒,當然要嫁最好的,至少也要比謝錦飛好!你別咒我女兒!”
“你老糊涂了嗎?別人討好你,說你女兒是司家的公主,你就真當你女兒是司家的公主了?”司父不耐煩的說:“哪個豪門世家不注重子嗣?棉棉生育艱難,就憑這一點,有幾個豪門世家子弟敢娶她?還有你兒子!棉棉宮外孕,你兒子把她丈夫打的昏迷不醒,你兒子這么霸道,誰敢和你結親,人家不要命了嗎?豪門世家的公子少爺難道還愁娶不到老婆,你女兒是金餑餑嗎?人家娶誰不好,非要娶你女兒!”
司母被他數落的臉色一陣青一陣白。
對上普通人,她心里自然滿滿都是傲氣、滿滿都是高高在上的優越感。
可要想讓她女兒高嫁,嫁入比司家家世還好的人家,誰愿意娶她女兒一個生育艱難且離過婚的女人?
可是,讓她女兒嫁給普通人,她又怎么甘心?
她越想越愁,悲從中來,“都是阿言那個混賬!小飛是他妹夫,又不是他仇人,棉棉宮外孕又不是阿飛的錯,他打阿飛干什么?”
要不是她兒子把謝錦飛打的昏迷不醒,她滿可以站在道德的制高點拿捏謝家,而不是像現在這樣,先是被謝云臨懟,又被謝老爺子罵,連他們司家自己家的老爺子都對她失望了,讓她跪了好幾個小時的祠堂,膝蓋都跪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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