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遺憾的說:“我只能說,針灸可以幫助飛少加速康復,至于效果怎樣,我和那些專家的結論一樣,要每天觀察病情的變化,畢竟,人腦是人體最精密的器官,除非是常見病多發病,否則,很難有人能預測病情的發展。”
謝錦飛的情況不屬于常見病、多發病。
他血腫的部位很特殊,不適用于手術,只能保守治療,而保守治療的效果,因人而異,只能每天觀察,祈禱奇跡的出現,誰也不能保證可以把謝錦飛治好。
“這也算是好消息了!”謝云臨感激的看著岳崖兒說:“謝謝你,岳醫生。”
“客氣了,”岳崖兒頷首說:“我會盡力的,我需要回去準備一下,”
顧君逐點頭:“你去吧,讓小馳派人送你。”
“好的。”岳崖兒再次頷首示意,退出房間。
謝云臨把岳崖兒說的話,想了一遍又一遍,越想越彷徨。
他問顧君逐:“五哥,你說小飛能治好嗎?”
“我看問題不大,”顧君逐說:“岳崖兒不是一個會照顧別人情緒的人,如果謝錦飛治不好,她會直接告訴你,他沒救了,你可以為他準備后事了,既然她沒說,就說明他還是有希望痊愈的。”
謝云臨:“…”
話好像是好話,可他感覺他好像并沒有被安慰到是怎么回事?
司言縮在墻邊,一言不發的聽著。
他迫切的希望謝錦飛快點治好的急切心情比謝云臨一點都不差,昨晚,他妹妹病危,原本只要他妹妹搶救過來就沒事了,可現在,因為他的一時沖動,釀成了大禍。
要是謝錦飛醒不過來,他要怎么才能向謝家謝罪?
要是以后謝錦飛醒過來了,他和他妹妹的婚姻還能繼續嗎?
他正胡思亂想,一名保鏢敲門進來,低聲沖司言說:“少爺,大小姐醒了。”
“朵朵醒了?”司言大喜,沖出門去。
謝云臨看看謝錦飛,嘆了口氣,“我也去看看。”
不管怎么說,司朵棉都是因為懷了他弟弟的孩子九死一生,他弟弟現在昏迷不醒,他身為司朵棉的婆家人,怎么也該出去看看,不然司朵棉出了這么大的事,司朵棉的夫家人卻沒人露面,司朵棉和司家面子上都不好看。
顧君逐說:“一起。”
按人之常情,司朵棉住院,葉星北作為小姑應該過來探望。
可葉星北現在的情況,顧君逐并不打算把司朵棉和謝錦飛的事情告訴她。
他就只能代勞了。
兩人讓手下人去購買了一些營養品,去了司朵棉的病房。
司朵棉醒了,司言不敢再繼續隱瞞,給家里人打了電話。
顧君逐和謝云臨抵達司朵棉病房的時候,司朵棉的父母已經到了。
司母正坐在司朵棉身邊,握著司朵棉的手哭。
看到謝云臨進來,她猛的站起身,流著淚質問:“謝錦飛呢?怎么他不來讓你這當哥哥的來了?他是不是沒臉見我?我們家千嬌百寵的女兒嫁到你們家才多長時間,你看看被你們家折磨成什么樣子了?當初謝錦飛娶棉棉的時候,他是怎么向我保證的?他怎么能這樣對我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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