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們進去說話吧?站在門口擾民。”葉星離撥開站在門口的白皙玉,一馬當先走進客廳。
濮陽沛堯一行人跟在他身后,也走進了客廳。
“誰讓你們進來的?”范景秋楞了片刻后,回過神,怒聲說:“你們出去,這里不歡迎你們!”
“非要你請我們,我們才能進來嗎?你要是不歡迎我,我們就不能進來嗎?”葉星離一屁股坐在沙發上,隨手拿起一個抱枕抱在懷里錘了兩下,“沛庭大哥的訂婚典禮沒請你,你不是也不請自去了?沛庭大哥不歡迎你,你不也進了沛庭大哥和白皙玉訂婚的酒店,還把白皙玉給帶走了嗎?”
范景秋被質問的臉綠了,啞口無言。
葉星離抬頭看他,“誒,范景秋,你母親去世了你知道嗎?你爸現在還躺著醫院里,病床邊連個伺候的人都沒有,看著特別凄涼,簡直聽著落淚,聞者心驚,你知道嗎?”
范景秋的臉色一下變得慘白如紙。
他身體搖晃了下,倒退了幾步,連連搖頭,“不…不…你別說了,別說了!”
“景秋,你沒事吧?”白皙玉著急的沖過去,扶住搖搖欲墜的范景秋,哭著對濮陽沛庭說:“庭哥,景秋生病了,我求求你,你不要再逼他了,千錯萬錯,都是我的錯,我、我愿意和你回去,我求求你,你不要再逼他了…”
“你想跟我大哥回去?”濮陽沛堯被她給逗笑了,“白皙玉,你怎么這么不要臉?誰說我大哥來找你,是想帶你回去的?你一個跟人逃婚的垃圾,我們家又不是垃圾回收站,帶你回去能干什么?我大哥來找你,是來要那套訂婚首飾的好嗎?”
濮陽沛堯沖她伸手:“拿來!”
白皙玉被他奚落的滿臉通紅,眼淚一串又一串的滾出眼眶。
濮陽沛堯一直看她不順眼,她要是和濮陽沛堯糾纏,不過是自取其辱。
她低下頭,扶著范景秋在沙發上坐下,哽咽說:“如果你們不是來帶我回去的,那請你們趕緊離開這里,不要為難景秋哥,景秋哥的母親去世后,景秋哥就生病了,他已經很可憐了,你們不要再逼他。”
“誰逼他了?”濮陽沛堯好笑的問她:“你聽不懂人話是吧?我們是來要我哥親手設計的那套訂婚首飾的!你把那套訂婚首飾交出來,我們立刻就走!”
本來,他還想讓白皙玉把住在他們濮陽家那些年的花銷給結了的,可看白皙玉現在這個落魄勁,估計她身上沒幾個錢了,他就大發慈悲,當是喂狗了,不和她討了。
但是那套價值千萬的首飾,不但值錢,而且是他大哥的心血,必須要回去,不能便宜了白皙玉這朵白蓮花,綠茶婊!
“那套首飾…”白皙玉忍著眼淚,啞聲說:“那套首飾丟了,找不到了…”
不然,她和范景秋也不用過的這么落魄。
那套首飾很昂貴,價值幾千萬,如果那套首飾沒丟,她把首飾賣了,可以買一間很好的公寓,和范景秋一起舒舒服服的過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