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戰戰兢兢的偷看了文崇禮一眼,“我、我看到大少爺手里拿著一個卷軸,進了二樓的一個房間,我太害怕了,沒有多看,我就跑了,第二天,警察來了,把大少爺的未婚妻抓走了,我打聽了之后才知道,大少爺說他的未婚妻偷了大少爺一幅畫,還給弄壞了,被警察給抓走了,我心里就覺得特別不對勁…”
“你胡說!胡說!”文崇禮氣急敗壞的大吼了兩聲,猛的看向葉星北:“是你!肯定是你收買了她,讓她污蔑我,不然的話,怎么可能那么巧,一個住在傭人房的傭人三更半夜會跑到主樓去,還剛好看到我進了夏知翡的房間?這一切肯定是你安排好的,是你給了她錢,讓她污蔑我!”
葉星北輕笑,“難道你沒聽說過一句話,天網恢恢,疏而不漏,紙包不住火,你以為天衣無縫,無懈可擊,可既然你做的是害人的事,總會留下破綻和馬腳,這是老天爺給好人留的一線生機,在你做壞事的那一刻就注定了。”
“不,你胡說!我沒做過,肯定是你買通了她污蔑我!”文崇禮臉色一陣青一陣白,咬死不認。
認了,他就完了。
葉星北輕笑了一聲,并不與他糾纏,而是看向文老爺子:“文董,你的意思呢?”
文老爺子早就氣的臉色鐵青了。
文崇禮嘴上不承認又有什么用?
就像葉星北所說的,文崇禮的謊言漏洞百出…或許,一開始并不是漏洞百出的,而是一個巧妙的局,但自從被葉星北羅列出這許多的證據之后,他的局就破綻百出了。
只要長眼睛的人都看得出來,所謂的夏知翡偷畫并且不小心弄毀了畫,是被文崇禮設局污蔑的。
他怒氣勃發,狠狠的瞪著文崇禮質問:“為什么?你為什么要栽贓陷害知翡?知翡是你未來的妻子,你怎么能這樣對她?”
文崇禮嚇的臉色慘白,咬死不認:“我沒有,爺爺,我是被冤枉的!”
“你當我是瞎子傻子嗎?”文老爺子將葉星北交給他的證據全都甩在他臉上,“人證物證俱在,你以為你咬死不認就可以蒙混過關嗎?”
“我沒做過,我真的沒做過!”除了這句話,文崇禮不知道他還能說什么。
“你沒做過,那我們就報警吧,”葉星北從容說:“我說了不算,你說是我偽造證據污蔑你,警察說了,你總要信吧?”
“報、報警?”文崇禮的腿軟了,“為什么要報警?我已經對警察說了,我不追究了。”
“現在不是你追究我,是我要追究你,”夏知翡說:“你污蔑了我,讓我背上偷盜的名聲,我要讓警察證明我的清白。”
文崇禮嘴唇顫動,半響說不出話。
雖然他不愿意承認,但他心里明白,大勢已去。
對方把證據羅列的詳細周全,只要警察介入,很快就能證明他算計污蔑了夏知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