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焦強報警,警察也絕查不到任何蛛絲馬跡。
只能認倒霉。
他的針剛要按下去,忽然有人說話:“等一下。”
項柯手一哆嗦,針筒差點掉在地上。
顧馳從隱秘出走出來,“我,顧馳。”
“馳哥?”項柯站起身,“馳哥,人嚇人嚇死人好不好?您這神出鬼沒的,太嚇人了!“
顧馳笑笑,拿過他手里的麻醉針管,另一手拍拍他的肩膀,“你的任務完成了,你可以走了。”
項柯看看顧馳,又看看躺在地上的焦強:“五少讓你來的?”
“嗯,”顧馳輕笑,“來給我們家小少爺掃尾。”
項柯:“…我做的不好?”
“不,”顧馳微笑,“我可以做得更好。”
項柯:“…”
好想決斗啊!
但是…他們家少爺現在在顧家養著,顧五少又不是好惹的,他還是…低調一點。
“好吧,”他點頭,拍拍顧馳的肩背:“那就辛苦馳哥了…”
他又看了焦強一眼:“五少該不會是讓您把他殺人焚尸,毀尸滅跡吧?”
“你編恐怖片呢?”顧馳輕笑,給他肩頭一拳:“走吧,我殺不殺人,你明天看看焦強是不是還活著,你不就知道了?”
“行,”項柯點頭,“那這里就交給馳哥了,我們撤了。”
顧馳點頭,目送他帶人離去。
等他們的車遠的不見蹤跡,顧馳拍了焦強的腦袋一巴掌。
焦強驚恐的又是一陣“唔唔唔”的狂叫、掙扎。
“你聽好,我只說一遍…”顧馳的聲音在夜色中清越如玉石相擊,動聽的很,聽入焦強耳中,卻猶如催命符一般。
他渾身哆嗦的厲害,褲襠濕了。
顧馳看到地上泅開的水痕,不動聲色的往后退了退:“今天晚上的事,你就當是做了一場夢,不許告訴任何人,更不許報警,不然的話,我會讓所有人都知道,你因嫖娼,患上了梅毒!”
焦強身子一僵,停止了掙扎。
要說他現在最怕什么,或許,他最怕的不是死,而是讓他的父母、妻子還有所有認識他的人,知道他得了性病。
他得性病的事,他誰都沒敢告訴。
他怕被人知道,他都沒敢去大醫院治病,一直在一些小型的私人醫院治療。
這些小型的私人醫院,掛號時,不用往電腦里輸入身份證號,可以隱瞞身份。
他做夢都怕他得性病的事暴露,處處小心,瞞的死死的。
這個人是怎么知道的?
顧馳繼續說:“現在,我會解開你手腳上的繩子,但你不許動,五分鐘之后,你才可以動,不然…后果自負。”
顧馳說完之后,站起身,揮了下手。
他的手下上前,解開了焦強手腳上的繩子。
焦強維持著蜷縮在地上的姿勢,一動不敢動。
顧馳勾了勾嘴角,帶著手下悄無聲息的離開。
四周很快沒了聲音。
靜悄悄的。
只有偶爾的蟲鳴鳥叫。
焦強的腦袋上,還蒙著黑布,他什么都看不到。
他躺在地上,一動都不敢動的等著時間的流逝。
寵妻入骨:神秘老公有點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