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半個多小時,才上第一道菜。
葉星北站起身說:“我去洗手。”
齊拂柳也站起來:“我也去。”
“那我也去,”葉星離說:“一樓沒有洗手間,女洗手間在三樓,男洗手間在二樓。”
郊外沒京城那么講究,每層都有男女洗手間。
兩人表示知道了,手挽手上了三樓。
從洗手間出來,兩人一邊說話,一邊洗手。
洗完手,正把手放在烘手機下烘干,一個年輕俏麗的女孩兒急匆匆的一頭闖進來,徑直跑到洗漱臺邊。
她仔仔細細把洗漱臺搜尋一遍,沒有找到她想找的東西。
她的目光落在葉星北和齊拂柳身上。
她往前走了幾步:“你們有沒有看到洗漱臺上的戒指?”
葉星北和齊拂柳轉身看向她,齊齊搖頭,“沒有。”
“不可能!”潘欣然斷然說:“我剛走出去幾步,就想起我的戒指放在洗漱臺上,我就折回來拿了,這里只有你們兩個,肯定是你們把我的戒指藏起來了。”
“你嚇唬我?你知道我是誰嗎?”潘欣然鄙夷看的上下打量葉星北幾眼:“你看你的寒酸樣!肯定是你看到我的戒指值錢,就把我的戒指藏起來了,你快點把我的戒指交出來,不然我報警抓你!”
“你別血口噴人!”葉星北氣的臉都紅了,“報警就報警!我要告你污蔑誹謗!”
“你…你給我等著!”潘欣然取出手機,調出一個號碼打出去,把手機放在耳邊,委屈的撒嬌:“表哥,你快過來,我的戒指被兩個小偷偷走藏起來了,你快點幫我找出來!”
“你是不是有病?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們把你的戒指藏起了,你就口口聲聲說我們藏了你的戒指?”葉星北氣的恨不得拔了她的牙。
這世上怎么會有這么不講理的人?
“肯定是你們!”潘欣然信誓旦旦說:“我剛走出去沒三步,就想到我的戒指不在了,我就折回來了,這個時間,只有我們三個人出現在這里,如果不是你們藏起來的,難道是我自己藏起來的?”
“我們不知道你的戒指是怎么丟的,我們也沒興趣知道,”齊拂柳靜靜的說:“你的戒指丟了是你的事,你沒資格污蔑我們偷了你的戒指。”
“我沒有污蔑你們!”潘欣然大聲的喊:“戒指就是你們偷的!”
這家農家樂雖然開在郊外,但是客流量很大。
三樓的客人還有前來上衛生間的客人,越圍越多。
潘欣然越說越生氣,指著齊拂柳和葉星北對圍觀的人們說:“我洗手的時候,把我的戒指摘下來,放在洗手臺上了,我洗完手,忘了拿戒指,我走出這個門幾步,我就折回來了,在我出門再到折回來的這段時間里,這里只有她們兩個人,肯定是她們把我的戒指拿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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