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崖兒猛的推了遲煜一把:“可以了!”
遲煜如離弦之箭一般沖過去,幾腳將幾個男人踹開,把遲晴抱進懷里,大顆的眼淚滴落在遲晴的頭發上,擁著遲晴的身體抖的不成樣子,“晴晴,晴晴,沒事了,大哥在,沒事了!”
“救命…救命…哥哥救命…爸爸媽媽救命…救救我…救救我…”或許因為太久沒有說話,遲晴的聲音沙啞不堪,含混不清,聽在所有人耳中,卻如同天籟。
遲展也撲了過去,把遲晴從遲煜懷中搶進自己懷中,又哭又笑,臉上都是淚,“晴晴,哥哥在呢,哥哥把壞人們都打跑了,沒人敢欺負晴晴了,晴晴安全了…”
遲晴仰臉看向他們,混亂的目光漸漸有了焦距。
她盯著兩人看了很久,忽然“哇”的一聲大哭起來,“大哥二哥,你們怎么才來呀?他們要欺負我,我好怕…”
兩人將妹妹在懷中擁緊,“沒事了,沒事了,哥哥來了,壞人被打跑了,晴晴安全了…”
遲晴抱著兩個人,一直哭一直哭,哭著哭著,聲音漸小,身子一軟,昏了過去。
“岳醫生!”兄弟兩個大驚,同時喊岳崖兒。
岳崖兒就守在旁邊,摸了摸遲晴的脈,安慰兩人:“放心吧,沒事,只是哭的脫力,暈過去了,睡一覺就好了,先抱她回房間,我給開些安神的方子,等她醒來喝了,她會好起來的。”
遲晴被抱進客房。
遲煜怕父母受刺激,沒敢把治療的事情說給父母知道,讓妻子陪著父母,遲晴身邊只有他們兄弟倆。
遲晴昏昏沉沉睡了一晚,第二天清晨才緩緩蘇醒。
兄弟倆一夜沒睡,在她床邊守了一夜。
見遲晴醒了,兄弟倆齊齊從椅子上站起身,湊過去看她,“晴晴,你感覺怎么樣?餓了沒?想吃點什么?”
兄弟倆此刻的心情,一樣的忐忑不安,唯恐妹妹一覺醒來,又變回之前呆傻傻的樣子。
遲晴看看左邊的大哥,又看看右邊的二哥,揉揉眼睛,迷迷糊糊問:“大哥、二哥,你們怎么在我房間里…”
她又打量了一下房間,目光漸漸變得驚恐,臉色一點一點慘白,纖細的身體開始顫抖,“大哥二哥,我…我…”
遲展猛的一把將她抱進懷里,撫她的脊背,“沒事了晴晴,都過去了,大哥二哥都在呢,爸媽在也,還有大嫂,我們都最喜歡晴晴了,晴晴什么都不用怕…”
遲晴“哇”的一聲哭起來,伸出雙臂抱緊他,“二哥,幸好你和大哥及時趕來了,不然我就被他們…被他們…”
遲煜瞳孔驟然緊縮——他妹妹這是什么意思?
岳崖兒昨晚就睡在與客臥相連的小客廳,聽到動靜起身,剛好聽到遲晴的話。
她走到遲煜身邊,用只有他們兩個人可以聽到的音量輕聲說:“晴晴好像把她被輪尖的事情忘記了,這是她的自我保護,在她被輪尖的時候,她最渴望的就是有人救她,被輪尖的事情太痛苦,她的記憶逃避性的遺忘,自我保護機能讓她把昨晚那一幕,和她被輪尖的那一幕自動替換了,她現在認為她沒有沒輪尖,你們及時趕到,將她救下了。”
寵妻入骨:神秘老公有點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