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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2:駱青和慘狀,方理想懷孕曝光

熊貓書庫    爺是病嬌,得寵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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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說,每一個字都擲地有聲:“我是周清檬之女,周徐紡。”

  轟隆!

  雷聲在耳邊劈開,駱懷雨抖著手,指周徐紡:“駱、駱三…”

  她微微俯身,被雨水浸濕的眼睛折出寒光:“是我,我來討賬了。”

  駱懷雨眼一翻,往后栽了。

  當天,駱穎和就搬出了駱家,徐韞慈也隨她一起搬了出去,駱家就這么散了。

  周徐紡火化了母親的尸骨,舅舅說,想把骨灰葬到老家去,她說好,跟舅舅一起去了徐紡鎮。

  她不在的這幾天,帝都發生了幾件大事。

  縱火案庭審后的第二天,駱家的丑聞就被爆出來了,駱氏股價大跌,這波還沒平,駱氏又被查出逃稅漏稅,涉及到的相關高管多達數十位,與之有合作的公司相繼解約。

  就是在這個風口上,駱懷雨受了刺激,臥床不起,駱家的二小姐駱穎和上任了,然后…更亂了。

  雨已經停了,駱氏的大樓上頭那片烏云,怎么也不散。

  “二小姐,”說話的是駱氏的一個高管,“Viniter的市場經理打電話過來,說要解約。”

  駱穎和坐在老板椅上,左轉一圈,右轉一圈:“那就解啊。”

  高管為難:“我們會所、酒店,還有度假村的紅酒一直是由Viniter來供應,暫時還沒有找到其他適合的合作方。”

  駱穎和看高管:“那怎么辦?”

  高管表情凝重又慌張:“我也想問您怎、怎么辦?”駱氏的名聲徹底臭了,這個風口上,沒有誰愿意跟駱氏合作啊。

  “你問我啊?”駱穎和用看白癡的眼神看著她的員工,“我怎么知道,我要是知道,我雇你干嘛。”

  高管:“…”

  有這樣的老總,公司會倒閉吧。

  駱穎和看到這個胖墩就煩,趕蒼蠅似的揮手:“別杵我這兒,還不快去想辦法。”

  胖墩高管:“是,二小姐。”

  她不樂意了,白眼翻過去,官架子擺出來:“在公司別叫二小姐,叫駱董。”

  胖墩高管:“…好的,駱董。”

  把人打發走后,駱穎和趴在桌子上,開始…練字。

  她的簽名太藝術了,現在她是老董,不是藝人,簽名得有范兒,至少不能讓人看出來她簽的是什么字,這樣才上檔次。

  有人敲門。

  她把練字的紙翻過去:“進來。”

  是黃鼠狼來了。

  “還適應嗎?”

  “還行吧。”

  駱常芳坐下,把包放在一邊:“我聽說駱氏的情況不太好。”

  駱穎和今兒個穿的是職業裝,她不習慣,換了姿勢坐,忍著才沒把腿蹺起來:“誰說的,哪個大嘴巴在亂造謠?”

  駱常芳也沒是誰說的,換了個話題:“穎和,你不打算復出了嗎?”

  沒事閑的?她復不復出管得著嗎?

  駱穎和是個沒耐心的,也不會打太極:“姑姑,你也知道我這人腦子是直的,兜不了圈子,你有什么事就跟我直說吧,不用這么山路十八彎。”

  都這么說了,駱常芳也不拐彎抹角了:“你手里的股份,賣給我怎么樣?”

  駱穎和呵呵了一聲:“我說姑姑你怎么來了,原來是惦記我董事長的位子啊。”

  當她蠢嗎?

  她有這么蠢嗎?

  “都是一家人,說什么惦記不惦記,不也都是為了駱氏好。”駱常芳嘴上掛著笑,口吻像個慈善的長輩,“你鎮不住場子,你爺爺還在醫院,我要是不管,咱們家這點老祖宗基業保不準就要化成泡沫了。”

  駱穎和從鼻腔里哼出一聲。

  誰信她的鬼話!

  “你要是信不過姑姑,股份你就留著,我幫你管著,你去拍拍戲唱唱歌,做你自己想做的事。”

  駱穎和油鹽不進:“我現在就想做董事長。”

  駱常芳臉上的笑容僵硬了,拿起包,站起來:“那姑姑我就看看,你這個董事長能做多久。”

  駱穎和用鼻孔看人:“好走不送。”

  總有刁民想覬覦她打下來的江山。

  人一走,她就忍不住了,踹了一腳辦公桌:“哼,賤人。”

  門口,還沒走遠的駱常芳:“…”

  縱火案庭審后的第三天,駱青和就搬進了許泊之的公寓,她是監外執行的犯人,手上需要佩戴有定位功能的手環。

  那玩意兒是黑色的,礙眼得很。

  “這個手環,不能拆掉?”

  許泊之把她的行李放下:“不能。”

  屋子里放了很多玫瑰花,味道有些濃,她摩挲著腕上的手環:“也就說,只要戴著它,我去哪里,警察都會知道?”

  許泊之從后面抱她:“可以這么說。”

  “你也會知道?”

  他沒否認,伏在她肩上,嗅她的味道:“以后要去哪兒,先跟我說。”

  “拆掉會怎么樣?”

  “會讓你回牢房待著。”他撥開她耳邊的頭發,唇湊過去,貼著她的耳朵說,“所以,得聽話。”

  聽話?

  駱青和笑了,把放在她腰上的手拿開:“這算囚禁嗎?”

  許泊之沒收手,扣得更緊,他貼著她的后背,閉著雙眼,埋頭在她頸間喘息:“怎么會,我那么愛你。”

  他張嘴,用牙齒咬她的脖子。

  像千千萬萬的蛆蟲在身上爬,胃里在翻滾,她用力掰開箍在腰上的手。

  “不愿意?”

  許泊之松開手,捏住她的下巴:“駱青和,我們已經結婚了,我是你的丈夫。”

  為了把駱常德送進監獄,她已經把自己賣給他了,現在,她是俘虜:“孩子還小,你別碰我。”

  許泊之端著她的下巴,讓她抬起頭來,他能看到她眼里的憎惡,還有不甘心。

  不甘心游泳嗎?

  她是階下囚,是他的階下囚。

  他笑了,右眼珠往下,看著她的肚子,左眼珠動不了,正對著她:“孩子還小,你要乖一點,躺好。”他把手覆在她腹上,“要是傷到你肚子里的孩子,那就麻煩了。”

  孩子沒了,她就得回監獄。

  她猶豫了很短時間,往后退了:不,她怎么能委身于這個獨眼龍,她有她的驕傲,有她的尊嚴,她可是駱青和,是駱家的大小姐,這個卑賤的花匠怎么能配得上她。

  她推開他,往外跑。

  一只手從后面伸過來,拽住了她頭發,把她拖了回去…

  縱火案庭審后的第四天,方理想上頭條了。

  當天她沒通告,在家里窩著,抱著盒孕婦餅干在啃,經紀人打電話過來:“你昨天去婦產科了?”

  她把餅干咬得嘎嘣響:“你怎么知道?”

  “你被拍到了。”

  她一個鯉魚打挺:“現在的狗仔真敬業,沒日沒夜沒雙休啊。”

  林商沒心情跟她插科打諢:“孩子是誰的?”

  “孩子他爸沒拍到?”靠,搞什么!

  昨個兒她肚子痛,怕寶寶有個什么,就和薛寶怡一塊兒去了趟醫院,因為時間趕,來不及安排特殊通道。

  狗仔偷拍就算了,只拍她不拍薛寶怡那就過分了。

  “是二爺的?”林商挺淡定,自從知道方理想是老板娘之后,她就佛系了,天塌下來都沒有窒息感了。

  當然,方理想也沒有窒息感,照常北京癱,照常吃她的孕婦餅干:“不然還能是誰?”

  “我先看看老板那邊的意思。”掛電話之前,林商交代,“這幾天,你別上微博了。”

  微博上,一片戾氣。

  因為方理想資源太好了,太順風順水,在圈子里的確得罪了一波人,她的料一出來,四面八方的黑子都來湊一腳了。

  “還不出來辟謠,這回是真懷孕了吧。”

  “孩子她爸誰啊?”

  “還能是誰,金主大人唄。”

  “怪不得紅得這么快,原來有人保駕護航。”

  “方理想的演技就擺在那里,某些黑子是瞎了嗎?”

  “我們理想太紅,擋了太多人的道,拿了太多好資源,紅眼病患者們眼紅了。”

  “老婆,我可以公開了嗎?”

  “樓上要點臉行嗎?孩子是我的!”

  網上正鬧得沸沸揚揚。

  這時候,薛寶怡在干嘛呢?在道歉。

  夏函松側耳:“你說什么?”

  薛寶怡坐對面,翹著個二郎腿:“故意的是吧?”要不是怕家里的女人跟他鬧脾氣,他才不來道歉。

  他薛二爺打從出生起,就不知道‘對不起’三個字怎么寫。

  明明聽清楚了,卻裝作沒有聽清楚的夏函松:“沒有,真沒聽清楚。”

  媽的!

  薛寶怡磨了磨牙,吼了一句:“對不起,成了吧!”

  夏函松勉勉強強接受吧:“那天你為什么打我?”

  “夫妻矛盾,說了你也不懂。”

  他不問了,他刷手機,刷著刷著就恍然大悟了:“你老婆懷孕了?你以為孩子是我的?”

  薛寶怡開始明里暗里地炫耀了:“猜到了也別到處亂說,我老婆不準我公開。”

  夏函松把手機推過去:“你老婆現在應該會準你公開了。”

  微博上熱搜第一名:方理想懷孕,第二名:方理想打胎。

  薛寶怡就掃了一眼標題,整個人都炸了,跳起來,邊往外跑邊給方理想打電話:“你在哪兒?”

  那邊挺平靜:“在家啊。”哦,對了,“樓下全是記者,我的外賣到了,我不敢下去拿。”

  她在她自己的公寓那邊,沒在老方那。

  薛寶怡連電梯都沒耐心等,直接走樓梯:“我現在過去,很快就到。”

  她隔著手機都聽得到他跑動時的呼吸聲:“也沒有很餓,你慢點跑,不用趕。”

  他一點兒也沒慢,火急火燎地往停車場跑:“要是記者問起來,我怎么回答?”

  “你想怎么回答?”

  “想如實回答。”他屏住呼吸,等她答案。

  方理想思考了一下:“好。”

  薛寶怡在那邊笑得像個傻子。

  所以,當記者問小二爺怎么來了的時候,小二爺對著鏡頭會心一笑:“給我老婆孩子送飯。”

  隨后,不到半個小時,薛小二爺就發了一條微博。

薛寶怡V:我孩子的媽方理想  微博她服務器,嗯,崩了。

  “小二爺,你還記得大明湖畔的江織嗎?”

  “二爺,你要是被綁架了,你就眨一下眼睛。”

  “為什么不是江導?為什么是方理想?我不接受!”

  “樓上,你滾吧,戲真多。”

  “祝福。”

  “好替我們理想擔心,怕小二爺又跟姑娘去打麻將。”

  “怪不得能演江導的電影,這后臺夠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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