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為我們很默契…原來這只是我的錯覺啊…話說,為什么我們還要待在那個該死的騙子神父身邊啊,現在我們最應該做的,不是要加入灰燼先生他們那邊,幫助他們戰勝那些未知的怪物嗎?”
Archer聞言輕輕的點了點頭,嚴肅的說道“確實如此,我們要做的,確實是要幫助我們的‘朋友’去對抗那些面目可憎的怪物。但是…那些敵人現在還沒有出現,而現在,擺在他們面前的敵人…只有言峰綺禮而已。”
遠坂凜的臉色稍有緩和,他已經明白了archer的意思,不過出于謹慎起見,他還是需要和archer確認一下。
“你的意思是說…我們要在言峰綺禮的身邊,當一個…臥底?那么你覺得多久合適?你覺得我們…什么時候反水會比較合適。”
Archer無奈的聳了聳肩,淡淡的說道“誰知道呢,也許三年?也許三年之后又三年,也許…灰燼先生他們根本就不需要我們的幫助,也許我們會死在他們的手里也說不準呢…”
遠坂凜無奈的翻了個白眼,苦笑著說道“應該不會吧,畢竟…灰燼先生之前還救過我們呢…”
Archer不置可否的搖了搖頭“救了你…沒有我,正相反,他打了我一頓…”
“那么就這么決定了!我們繼續待在這個所謂的討伐灰燼聯合之中,等待機會…幫助灰燼先生鏟除這個不在乎這個世界的假神父!”
Archer輕輕的點了點頭,口中喃喃自語道“是啊…繼續待在這里,尋找機會,殺死…他。”
衛宮切嗣失敗了,可是他并不氣餒,因為他今天晚上的行動,就是為了打草驚蛇的。
本來之后還安排了一場車禍要將言峰綺禮放走,現在看來已經不需要了…言峰綺禮竟然能夠及時的將lancer呼喚到自己的身邊,不愧是…從救世主手中竊取勝利的大盜啊!
回到了自己的家中,看著曾經冷冷清清,現在卻充滿人氣的宅邸,露出了一個發自內心的笑容。
可能是因為衛宮切嗣很少展演歡笑,所以就算是這個發自內心的笑容,看起來還是有些難看…
“歡迎回來,切嗣,怎么樣?行動順利嗎?有沒有抓住言峰綺禮呢?”愛麗絲菲爾作為衛宮家宅邸這個魔術工坊的建立者,很輕易的就察覺到了衛宮切嗣回來了。
第一時間迎出門去,看著站在門外,笑容難看的衛宮切嗣,還有依舊面無表情的舞彌,微笑著詢問道。
“不…沒有抓住他,他被lancer救走了…”
“啊不要氣餒,沒關系的,切嗣一定會如愿以償的抓住他不是嗎?對了,如果你沒有抓住言峰綺禮,那么灰燼他們應該不會把我和伊莉雅的身體收回去吧”
看著思維跳脫的妻子,衛宮切嗣輕輕的搖了搖頭“那個男人…不會做這種事的,就算他真的打算收回你們的身體,防火女應該也會站住來勸阻他,你也知道,那個男人,誰的話都聽不進去,除了他身邊的防火女…”
愛麗絲菲爾輕笑一聲,歡快的說道“我開玩笑的!好了,我們快進去吧,晚飯早就準備好了!”
切嗣低下頭,看了看自己的手表,詫異的說道“現在已經快半夜了,這個時候吃晚飯?”
“你們沒有吃東西不是嗎?作為你的妻子,無論你幾點回來,都應該有食物準備著不是嗎?”
切嗣輕輕的點了點頭,微笑著問道“士郎和伊利亞呢?他們吃過了嗎?”
“吃過了,士郎的手藝可真是好呢,真是讓我這個做媽媽的有些汗顏,做的飯菜,竟然還沒有兒子做的好吃!我可得努力了!”
衛宮切嗣,享受著這般的天倫之樂,真的可以說是人生贏家了。
第二日的清晨,灰燼推開了家門,看著扔在地上的一封信件,輕輕的挑了挑眉,這倒是有點意思,大清早的用使魔給自己送信?而且那個使魔,好像還是隨手從路邊抓的野麻雀唉,是怕人知道自己的身份嗎?
無奈的搖了搖頭,灰燼緩緩地關上了門,拆開了信封,灰燼坐在沙發上,將手中的信件仔仔細細的閱讀了一番…然后哈哈大笑了起來。
防火女緩緩地出現在了灰燼的身后,看著哈哈大笑的灰燼,防火女也淡淡的微笑了起來問道“灰燼大人,清晨的陽光就這么讓您高興嗎?”
灰燼轉回頭,看著一臉微笑的防火女,揚了揚手中的信紙,然后戲謔的笑道“你知道嗎?那個神父,將lancer、caster、assassin以及archer召集了起來,想要憑借他們的力量,聯敗我!”
防火女不由得一愣,然后詫異的說道“灰燼大人…這是什么值得高興的事情嗎?”
灰燼邪魅一笑,然后看著手中的信紙,然后詭異的笑著說道“難道不值得高興嗎?因為這封信是他們中的一個人送過來的!我們可是有一個間諜的哦”
說這話,灰燼將手中的信紙仍在桌子上,一臉無奈的搖了搖頭,“可是…我們并不知道,是誰送了這封信,沒有署名,送信的使魔也只是一只被控制的麻雀,字體也是從報紙上剪下來的字拼接起來的…這家伙是不是活在上個世紀?就不能用打印機嗎?”
“灰燼大人,我不明白…既然這個送信的人送了一封信給我們,告訴我們敵人的聯合,那么就說明這個送信的人應該是站在我們這邊的,那么這個人為什么不愿意留下自己的姓名呢?”
灰燼輕笑一聲,戲謔的說道“兩種可能性,要么…就是這個家伙被監視著,害怕露出馬腳,所以才沒有留下署名。要么…就是這個家伙現在還有些搖擺不定”
“搖擺不定?”防火女不由得有些好奇,為什么…一個搖擺不定的人,要像他們透露這種情報呢?
看了看桌子上的信紙,灰燼輕蔑一笑,然后微笑著說道“只是有這種可能性,這家伙雖然人在敵方陣營之中,但是心卻不在那里,而最有趣的是,也不在我們這里!這家伙不知道我們雙方誰能獲勝,所以…就兩頭下注!如果我們確立優勢,那么這個人就很有可能會跳出來,說自己是這封信的發出人,畢竟…除了我們和他,誰都不會知道有這封信,所以做不了假,雖然不太可能,一旦我們失敗了,那么…這封信就再也沒有主人了…”
防火女聞言,不由得皺了皺眉,然后有些擔憂的說道“那么…灰燼大人您能猜到是什么人為我們送出了這封信嗎?”
灰燼輕笑一聲,看了看信紙上的四個名字,然后微笑著說道“很難嗎?用一個簡單的排除法,lancer首先排除,他不可能成為我們的戰友,畢竟他的御主是言峰綺禮那家伙,assassin也可以排除,因為我估計這家伙自己連這件事都不知道,就被caster拿去扯虎皮了,那么剩下的…就是archer和caster了,只有這兩個人有這種可能性。”
防火女聞言沉吟了片刻,然后看著灰燼微笑著說道“我覺得應該是遠坂小姐,那個小姑娘,不是一個壞人,正相反,她是一個熱心腸…我覺得她是我們這邊的人。”
灰燼哈哈大笑了起來,滿臉自信的搖了搖頭,自得的伸出手指輕輕的晃了晃說道“遠坂凜和archer當然是我們這邊的人,但是如果是她,那么她就不會送出這封信,而是和我們心照不宣,因為她自己應該也知道,就算她不是我們這邊的人,我也不會把她怎么樣…反倒是另一個人,需要一個投名狀…這個人就是…caster!”
防火女突然臉色變得有些詭異了起來,緊緊的看著滿臉自信的灰燼,然后無奈的搖了搖頭說道“灰燼大人…您就這么確定?雖然之前說的頭頭是道,而且也確實有幾分道理,可是…您的錯誤判斷已經不是一次兩次了!每次到了最關鍵的判斷環節,您好像…都判斷的不是很準確啊。”
聽到防火女的話,灰燼的臉色不由得一邊,尷尬的訕笑一聲,嘿嘿的笑道“意外…之前的都是意外!這一次絕對不會出錯!肯定是caster,因為只有她會對我們產生恐懼的心理…因為只有她,見識過我們的力量,卻無法保證自己能從我們手中安然離去,而且我之前放過她兩次,她應該是抱著一個僥幸的心理送出了這封信,所以…”
灰燼話都還沒說完,突然家里的窗戶沒撞碎,一只小鳥飛進了間桐家的宅邸,然后直直的落在了灰燼的面前。
灰燼詫異的低下頭,從鳥的背上拆下了他帶給自己的東西…又是一個信封,同樣…沒有署名,同樣,信使是被隨便抓來的麻雀,不過這一次的信件是打印的…
不過最讓灰燼驚訝的是,這封信的內容,與擺在旁邊的那封信,幾乎一模一樣,除了措辭稍微有些許的不同之外…所傳達的訊息,確是驚人的一模一樣…
“這是幾個意思?是怕一封信被截獲,所以就排了兩個信使?送了兩封一樣的信?”
灰燼一臉錯愕的看著桌上的第二封信,臉上的表情變得詭異異常…一封信是剪報紙拼湊出來的,另一封是打印機打印的,難道說是第一封把報紙剪光了?
防火女低下頭,看了看桌上的兩封信,然后輕輕的搖了搖頭說道“可能性不大,因為兩份信的處理方式截然不同,措辭也可以看得出來,并不是一人所為…”
灰燼猛地站起身,看后滿臉微笑的說道“那么就是說那邊有兩個人想要投靠我們,我的分析果然沒有錯!兩個人,正好有兩封信,可以確定了,這兩封信分別是遠坂凜和caster送來的!嘿嘿嘿…這可真是有點意思啊有點意思…單選題竟然變成了多選題!”
防火女無奈的嘆了口氣,淡淡的說道“希望這一次您的判斷是正確的吧。”
聽到防火女明顯不信任自己的語氣,灰燼梗了梗脖子,極力為自己申辯“只有兩個選項!正確答案也是兩個!我怎么可能猜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