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有什么好說的嗎?奉勸你趁早坦白,不要再狡辯了,爭取寬大處理,殺害軍隊將領,尤其是將校級別的,罪名可不小,你也不想受什么折磨吧!”憲兵認真的看著灰燼,滿臉我為了你好的表情。
灰燼很想為自己申辯…但是,現在的問題是,還真的就是自己讓休斯死在了所有人的認知之中,這個自己還真的沒法狡辯,本來以為自己做的天衣無縫,但是誰知道這群王八蛋是怎么拍到照片的…
看著啞口無言的灰燼,憲兵的笑容緩緩收斂,臉色陰沉的說到“看起來你是不準備認罪了,也就是一定要我們親手將證據擺在你的面前是這樣對吧!”
灰燼不由得有些懵逼,怎么滴?你們除了那張不知道怎么拍的照片還有其他的證據?自己其實真的就是個弱智?本以為能瞞天過海誰都發現不了的事情竟然能被揪出來?
看著呆滯的灰燼,憲兵不由得想到這家伙看起來是要拒不認罪了,不由得微微嘆了口氣,平靜的說道“既然你堅持,那我們也沒什么好說的了,拿出來給他看看吧!”
灰燼不由得梗著脖子,想看看自己是遺漏了什么,竟然能被找到兩個所謂的證據…竟然還都被他們找到了?這尼瑪上哪說理去…今天我灰某人可能就在這個審訊室內被證明確實是個弱智了。
沒讓灰燼久等,過了一會,身邊的憲兵就從證物袋中取出了所謂的第二件證物…一件沾滿鮮血的衣服。
等等?什么玩意?一件衣服?還沾滿了血跡?你不是在跟我開玩笑的吧…
憲兵將證物血衣給灰燼展示了一下,在燈光的映照下滿臉陰沉的看著灰燼說到“看到這個之后,你還有什么好說的,現在交代事情已經太晚了…”
“等等等等…不是,我交代什么啊我,這不是搞我嗎?你們隨便不知道從哪取了一件衣服然后灑滿番茄醬就說是證物未免也太扯淡了吧!”灰燼先生愣了好半天,才反應過來,急忙說到。
這灰燼在反應不過來就真的是弱智了…所以說這其實就是有人要搞自己,自己要是再不說點什么一會就該被拉到小黑屋里,蒙上眼睛然后直接對著腦門就是一槍了!
雖然死不掉…但是這樣自己更難解釋了…真要是能這樣,那明天報紙的頭條灰燼都能想象得到了…
震驚!某國家煉金術士竟然是不死的怪物,究竟是人性的扭曲還是道德的淪喪,讓這個本前途無量的煉金術士走上一條殺害軍人做實驗的不歸路…然后旁邊再配上一張自己登記的時候拍的照片…
憲兵看著冥頑不化,執迷不悟的灰燼,緊鎖著眉頭,憤怒的拍著桌子大聲說道 “這樣還要狡辯嗎!這是在休斯準將第一次遇襲時的現場附近廁所找到的證物,上面的血樣經過對比確實是休斯準將的!還有賣出這件衣服的成衣店老板也指認了就是你從他那里買走了這件衣服!你還有什么好說的!”
我…我t跟你說個錘子…還什么成衣店老板,原來從頭到尾都是陰謀,血衣也罷,成衣店老板也罷,還有這張所謂的照片,尼瑪本來還以為是自己真的哪里疏忽大意了,被人拍到了,但是現在看來應該也是偽造的沒錯了!
但是自己怎么辯解?而且就算是自己能說的出什么來,估計面前這些該死的憲兵也不會相信了…應該是這個國家的上層有人要搞自己…
但是自己好像也沒有的罪過什么人啊…也就之前在心里說大總統送病人哈密瓜是個愚蠢的行為之外,真的也沒干嘛啊…難不成經常去圖書館看書也有錯啦?
等等…灰燼突然福至心靈,想到了什么…‘我們在這個國家的權力真的不小呢’拉斯特的這句話突然在灰燼的耳邊開始回蕩,同時另外一句話也開始在灰燼的腦海之中回蕩 ‘最毒婦人心啊!’這是來著灰燼內心最深沉的感嘆,自己確實是說他們不倫不類…自己也確實是壞了他們一兩次事…自己也確實是讓她滾一邊去…
但是這不是你這個整我的理由…你這是在誣陷!雖然人確實是我殺的,但是你這確實是在誣陷!雖然你們確實是逮捕了真的兇手,但是你們是在誣陷!灰燼都快被自己說的感動了…
“好了,就算如此你也不準備說什么,你也不必說什么了,來人,帶下去收監,等待你的將是最嚴厲的審判!”憲兵站了起來,帶著資料和卷宗就離開了審訊室…
呆若木雞的灰燼呆呆地看著自己被戴上手銬,被帶進監獄,看著鐵柵欄被狠狠的關上,灰燼就感覺自己好似哪扶老人的好青年,因此傾家蕩產…
此刻的灰燼只想高歌一曲鐵窗淚…“鐵門啊鐵窗啊鐵鎖鏈,手扶著鐵窗我望外邊,外邊地生活是多么美好啊哈啊!”
灰燼扶著鐵柵欄深情的唱著這首十分應景的鐵窗淚,看著自己手上的手銬,無奈的搖了搖頭…
“喂,你這家伙,唱的歌真難聽,不過歌詞寫的倒是不錯…外面的生活…確實是十分的美好啊!”就在灰燼陷入沉思的時候,另一邊的牢房之中傳來了一聲調侃。
“請問老哥你在這里呆了多久了?”灰燼聽出了這句話之中無盡的哀愁,還有對自由的向往。
“我嗎?我在這里呆了七年了…確實是有點久了呢…一直是我一個人呆在這里,說實話,確實是有點無聊啊…哈哈哈”一旁的監牢之中傳來了一陣樂觀的笑聲。
“敢問老哥你犯了什么事?”灰燼不由得有些疑惑,這里應該都算是重刑犯的監牢了吧…能在這里呆七年還能笑得出來,看起來其實日子過得不錯啊…
“我嗎?我在戰場上殺死了我的長官,你呢?”灰燼獄友十分友善地和灰燼對這話,看起來十分的健談。
“我啊,我是被冤枉的,他們說我殺死了我的一個朋友,是個中校,現在被追認為準將了…我是無罪的!”灰燼大聲的說到,希望自己的話能讓上天聽到,給自己來場雪。
一旁的獄友沉默了之后說到“沒有人是無罪的,人…生而有罪!這只不過是深淺的問題罷了…能被送到這里來,說明你的罪孽是十分深重的!”
“你…不會是哪里來的哲學家吧…說的話還挺有哲理的,不過我還是覺得自己冤得慌。”灰燼扁了扁嘴,無奈的說到。
“哼哼,也許吧…不過啊,你也一定不是什么省油的燈,我有一種預感,我們未來會見面的,說出你的名字,讓我記住你!”
就在灰燼猶豫要不要說出自己的名字的時候,看守也終于聽到了兩人在交談,不由得大聲的喊道“金布利!灰燼!你們給我閉嘴,這里禁止交談!”
“哈哈哈,看起來不用自我介紹了,到此為止吧,不然的話,今天的晚飯就要被加些東西了呢…”說完最后一句話,名為金布利的獄友就陷入了沉默。
“灰燼被捕了,已經被定罪了,罪名是殺害軍中將領,也就是…休斯!但是他拒不認罪,軍方卻能拿出他殺人的證據…”莉莎中尉拿著一份報紙,遞給了滿臉詫異的馬斯坦,自己也滿臉詫異的說到。
馬斯坦看著報紙上灰燼那個比著剪刀手,笑容燦爛的灰燼,怪異的說到“這家伙是不是惹到什么人了?”
報紙上的內容十分的少,基于沒有什么案件的細節,最關鍵的證據也只是說憲兵隊找到了決定性的證據…
馬斯坦仔細的再看了一遍手中的報紙,不由得陷入了沉默,緩緩地說到“看起了我的擔心成真了,休斯剛剛出事,他們就借著休斯的事情準備把灰燼也處理掉,下一個是誰?阿姆斯特朗?還是艾爾利克兄弟?”
看著自己手中的報紙,馬斯坦不由得有些煩惱,低聲呢喃道“看起來,我們的敵人比我想象中要強大得多…能直接殺的就直接殺死,不能直接殺死的就用一些骯臟的手段…”
中央市的一棟小房子里,穿著中性衣服,帶著化生戒指的馬斯休斯看著手中的報紙,看看有沒有什么需要自己注意的東西。但是剛剛看到頭版頭條,就差點從凳子上掉下去…
嘴里罵罵咧咧的說到“這個混蛋…做事情原來這個不謹慎的嗎?竟然還能被他們找到把柄,真是…”
但是越看越覺得其中有一些不對勁的地方,女裝休斯不由得皺起了眉頭,認真的再看了一遍報紙上的內容,然后感覺自己頭皮發麻…
“這好像確實是有點麻煩啊…一般來說這種事情是絕對不會登報紙的,我的死訊都只是在軍隊內部通知,那么為什么找到殺死我的兇手盡然要登報紙呢?這么看來,他們是準備對灰燼下手了嗎…”
想到這里,休斯就有些坐不住了,倒不是擔心灰燼,因為他知道灰燼是絕對不會有事的,這個家伙遠沒有他看上去的那么好說話…現在需要擔心的是剛剛返回中央的艾爾利克兄弟和阿姆斯特朗少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