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啊,一定要出啊。”
看著轉盤開始緩緩轉動起來,陳馨心里暗暗祈禱。
現在只剩下最后一次的抽獎機會,要是不出,她就只能憑著印象做一首閹割版的“海草舞”了。而且在她的設想中,這支記憶藥水還是她接下來一個月的時間里完成任務的關鍵道具之一。
因為就算出一只小的記憶藥水也足以讓她記下前世在抖音上看到的許多段子,足夠她制作十五個視頻出來了。
所以,這次記憶藥水對她來說挺重要的。
然后,在她默默的祈禱中,轉盤的指針開始緩緩地停了下來。
“呀,有戲。”
只見轉盤的速度慢下來了以后她在指針的前兩格已經能看到記憶藥水的樣子。這支記憶藥水她用過幾次,所以印象比較深刻,就算不看介紹也能認得出來。
“動,再動一下,對,對。”
陳馨竹眼看自己要的東西就在自己眼前,不禁開始緊張起來。
在指針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慢下來以后,轉眼那指針又過了一格,只要再過一格,就是記憶藥水的格子所在。
“加油,加油。”
陳馨竹心里不斷鼓著勁,如同觀看一場最激動人心的比賽,時間還剩最后一秒就能分出勝負一樣。35xs
但這時,那根指針卻似乎失去了所有的動力,眼看就要停在記憶藥水前的一格。
陳馨竹一看,感覺就要糟糕。
趁著指針還完全沒有停下來的時候,她在心里大喊一聲:“系統,要是沒有這個藥水我的任務就完不成了。你一定要給我,不然我不做了。”
喊罷,只見神奇的事情發生了。
只見那就要停下的指針此時微微一顫,竟然好像被人往上面吹了一口氣一般又緩緩地轉動起來,最后,還是落在了記憶藥水上面。
“耶真的成了。”
陳馨竹忍不住喊了出來。
她這聲可不是在心里叫出來的,而是由于太過興奮,用嘴喊了出來。
這下子,連宿舍里幾人也聽到了她的叫喊。
過了一會兒,廁所的門被“咯咯”敲了兩下,馬苗苗的聲音傳來:“喂,小竹你在里面沒事吧?什么成了?”
陳馨竹現在心情格外美好,對著門說道:“沒事兒,是我突然有了靈感太興奮了。”
馬苗苗有點無語地道:“好吧。沒想到你蹲個廁所都能蹲出節奏來了。恭喜你。”
陳馨竹聞言一頭黑線,但并沒有影響她的好心情。
嘟著嘴,吹著不成調子的口哨,美美地查看一下剛才收到的道具。
打開背包一看,這個新出來的道具果然是“記憶藥水”,讓她感到更驚喜的是,那道具上寫的字眼竟然是“記憶藥水(小)(數量:一捆1010)”。
——她之前的祈禱竟然真的生效了。
前面兩次的十連抽都沒抽到的東西竟然單抽就出了,而且一出還是一捆,這下真能上天。
有了這十支記憶藥水,她上個輩子在抖音看來的段子可以刷到吐。
她生怕自己看錯道具,還不放心,又查看了一下道具說明。
只見上面寫著:
記憶藥水(小):宿主使用后可以清晰回憶以前發生過或看過的事物,還原度百分百。效果持續四小時。(注:該道具無法對他人使用。建議一次只使用一個。連續使用將會出現輕微后遺癥,會導致嗜睡癥狀。)
看了說明,這個道具的確是以前使用過的那個記憶藥水無疑。
而總結一下今天的收獲。
陳馨竹一共花費了10500個關注度積分,收獲的物品一共有:通用技能書(中級)五本,通用技能書(初級)十一本,一共能增加三千六百點的技能熟練度。其他幾樣道具分別是:“高能記憶藥水”一支,《女子防狼十八式》特殊技能書一本,增加舞蹈技巧的“紅舞鞋”一雙,用途不明的“天才種子”三顆,再有就是“記憶藥水”十支。
總的來說,收獲還是非常不錯的。
《女子防狼十八式》她已經學掉了,“紅舞鞋”也能立即派上用場。剩下的“高能記憶藥水”在有需要的時候也能發揮非常大的作用。
所以除了那個“天才種子”以外,這幾樣東西總歸還是非常不錯。陳馨竹對這個結果也感到滿意。
更讓她感動有一絲慶幸的是,從最后一次抽獎中,她叫的那聲讓她試探出來,其實這個系統看似冷冰冰的完全不近人情。但涉及到她要做的任務的時候,它還是會網開一面的。
因為就在最后一刻,那指針明明要完全停下來了,但她這么一喊,指針又神奇地動了起來。這樣的情形要說系統不幫她作了弊她都不信。
所以有了這個發現以后,她覺得在以后與系統的打交道中多了一絲主動,也多了一絲余地。
這個發現才是讓她最高興的。
“咱個老百姓,真呀真高興”
陳馨竹美美地唱著不成調子的小曲,查看完背包欄里的道具以后,沒有猶豫地點擊了其中的“記憶藥水”進行使用。
這支藥水現在就要用,要不然時間太緊,她怕來不及。
只見道具生效以后,陳馨竹腦里就劃過兩世為人時看到的聽到的各種影像、聲音。
這一次,她沒有浪費時間再慢慢去看蘿莉這輩子做的是什么,而是將焦點全放在前世的經歷上。
經過一番搜索,她很快搜到前世在抖音上看到的那些片段。
“海草海草”
陳馨竹喃喃自語,不斷翻看著這些幾乎要被遺忘的塵封記憶。
過了不久,她上輩子在抖音上看到過的十來個關于“海草舞”的片段就涌現在眼前。
在仔細回放了一遍了以后,陳馨竹很快對這首歌的高潮部分已經聊熟于胸。
不過這還不足夠。因為她要的是一整首曲子還有歌詞。
幸好她記得以前自己在抖音刷完這些小視頻以后又曾經在百度上搜過完整版。
她又將完整版的片段搜了出來。
很快,這首歌無論是曲調還是歌詞就像一只待宰的小白羊一般完完整整地呈現在她面前。
她現在要做的就是將它記錄下來。
想罷,她打開了廁所門,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