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徐茫和小曼收拾完東西后,一同來到了停車場...有一點小曼非常好奇,自己老公的車似乎就一輛上了牌照,是他自己的那輛破保時捷,掛著寧市的牌照,其他...通通沒有掛牌。
“老公?”楊小曼迷茫地問道:“為什么你的車都沒有掛牌啊?這樣不會被拖走嗎?”
“誰說我沒有掛牌?”徐茫指了指放在前擋風玻璃的一張紙,認真地說道:“我用臨時牌照的...兩星期換一次,這也是牌照...可以正常上路的,而且我的臨時牌照可以跨地區。”
“為什么不掛正式的?”楊小曼沒好氣地說道:“多少麻煩...每兩星期就要去申請,你真是吃了飯沒事做...”
“你以為我想啊?”
“還不是因為正式牌照前面要掛車牌,我的那車前面沒有預留掛牌照的區域,除非對保險杠進行打孔。”徐茫嘆了口氣,無奈地說道:“每一輛都還幾千萬呢...這電鉆下去,心還不疼死啊?”
天吶!
真是服了他!
楊小曼是無法理解徐茫的這個做法,在她眼里車買來就應該掛正式牌照,結果...這個大豬蹄子因為心痛車,整那些比較麻煩的事情,也不知道他怎么想到這個方案的。
“你是不是找人了?”楊小曼皺著眉頭,認真地說道:“你平時都不愿意從沙發上起來,怎么可能會那么勤奮,給每一輛車去申請臨時牌照,除非...有人自己送過來。”
“嘿嘿!”
“那誰誰誰不是你家親戚嗎?”徐茫露出一絲微笑:“魔都交通機構的大領導,我把自己的煩惱說了一下,然后就幫我搞定了...現在我只要撥打一個電話,就能打印出很多臨時牌照,然后郵寄到家里。”
果然!
這個混蛋鉆了空子。
楊小曼也懶得去管他這些事情,雖然做法上有點不合情理,可沒有犯法...只能說他游走在犯法的邊緣。
回家的路途有點遠,
徐茫載著小曼行駛在高速上,運氣也是相當的好...前方五公里大擁堵,挺廣播說是五車連環撞擊,直接把高速公路給撞癱瘓了,什么時候恢復也是一個未知數。
不幸中的萬幸,車內還是娛樂措施挺豐富的,真皮座椅特別的舒服,如果換做其他的車...楊小曼可能現在要把車給炸了,這女人典型的享受體質,不能吃苦...一吃苦就炸。
“唉...”
“要是你的那些破車遇到堵車,我可能今天要死在車里了。”楊小曼摸著自己的肚子,白了一眼徐茫,認真地說道:“我是死不死倒是無所謂,但是孩子都沒有出生...沒有看到這個世界,心里就特別的難受。”
說著說著,
小曼自己把自己給感動了,眼眶中已經開始積攢了淚水。
“哎哎哎!”
“控制一下自己的情緒!”徐茫無奈地說道:“不可能發生的事情,你瞎擔心什么...我真是服了,這年頭還有自己把自己給感動的哭了,小曼...你是不是生理有點混亂啊?”
“滾!”楊小曼氣憤地說道:“明明這么感動的時刻,為什么你一開口就變味了,還有你有沒有把自己的研究報告發上去?”
“發了!”
“發在了自己的官網上。”徐茫笑嘻嘻地說道:“反正就這樣了吧...到時候我給史密斯教授打個電話,暗暗地透露一下...讓他把事情拱上天,然后全世界都知道了。”
“笨蛋!”
楊小曼默默拿出了自己的手機,開始刷其了抖音,刷著刷著就刷到了關于Zone猜想的世界競賽,而這位所謂的科普工作者,在介紹整個的同時,卻沒有提到徐茫。
“哼!”
“你看看...”楊小曼說道:“自從你休息以后,大家好像把你給遺忘了...以前這種科普視頻,介紹世界的科學牛人時候,幾乎都會把你給帶上,現在連提都不愿意提。”
“無所謂。”徐茫聳了聳肩,淡然地說道:“我現在的心態很平穩,如果只是為了名利,我可能早就出國了,去尋找更大更廣泛的舞臺,即使我做出這樣的選擇,也是沒有任何問題的。”
“那你為什么沒做?”楊小曼問道。
“因為我不能在國家前進的時候離去。”徐茫轉頭看了一眼小曼,微笑地說道:“現在很需要我這樣的人,所以我當然不能走。”
楊小曼別過頭,看著車窗外的風景,不管承不承認,人確實是經歷了一些事情后,便會悄悄換了性格...以前的徐茫那么的沖動,做事情不考慮后果,然而現在...卻萬事想的很周到。
“唉?”
“我想稀釋公司內部的一些權力。”楊小曼說道:“但又不想辭掉那些有用的人,怎么辦...我改怎么做?我現在特別擔心,某些人掌握著公司內部的權力,然后聯合到一起。”
“之前兩次清算,雖然執行的非常順利,不過我擔心第三次的清算,可能會激起那些人的反抗心理,而目前公司高速發展,這些人暫時不能離開。”楊小曼嘆了口氣,苦笑道:“煩死了!”
稀釋權力?
呃...
徐茫陷入了沉思,在腦海中尋找各種歷史的,終于...被他給找到了解決的辦法。
“你知道千古第一陽謀嗎?”徐茫認真地問道:“漢高祖建立西漢,大肆分封劉姓子孫為諸侯,而漢高祖去世后,這些諸侯王經常不聽號令,漢景帝削番失敗...釀成七王之亂,正好和你公司內部情況差不多。”
“差不多吧。”楊小曼撇了撇小嘴。
“呵呵...”
“然后賈誼的推恩令就被漢武帝給發揚光大了。”徐茫說道:“推恩令我就不敘述了...你應該知道。”
聽到徐茫的話,小曼不由愣了一下,然后眉頭用緊鎖著沉默不語,幾分鐘后...表情變得輕松起來,微微帶著一絲笑容,說道:“那我也制定一個規則,執行這個規則那些掌握權力的高管要被分裂。”
“倘若不執行...那些高管們就要內部紛亂,明明知道是一個大坑,也要往里面跳!”小曼自信地說道:“老公...我發現你歷史很不錯啊?”
“廢話!”
“忘記曾經我去歷史系去考過試?”徐茫不以為然地說道:“然后勇奪第一的故事。”
“切!”
“給點陽光,你就燦爛。”
普林斯頓,
數學大樓內的某一個實驗室,
張洋和布萊恩特正在抓緊時間研究Zone猜想,對于擊敗法蘭西...似乎在他們眼中已經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畢竟集中了普林斯頓數學系的全部力量,加上已經知道了答案...只要從答案反推即可。
此時,
兩人的目標是擊敗麻省理工的那兩位天才。
“張!”
“你認識徐茫嗎?”布萊恩特好奇地問道:“你之前在華國待著,應該認識徐茫吧...”
“徐茫?”
“并不怎么認識,我出國的時候,幾乎都沒有聽說過徐茫。”張洋搖了搖頭,認真地說道:“你怎么突然對他感到了好奇?”
“他很厲害!”布萊恩特說道:“很多人挺崇拜他的?”
“或許你是不了解華國國內的虛浮。”張洋不屑地說道:“你覺得在一個虛浮的環境中,可以擁有那樣高度的人?我是從那里出來的...我比你更加了解,徐茫...只是徒有虛名罷了。”
“我很郁悶...為什么徐茫是我們學校的榮譽教授...”張洋皺著眉頭說道:“一定是被他給騙了!”
這時,
約翰金來到了實驗室,告訴了兩人一個消息,關于巴黎第六大學推遲一年公布Zone猜想的過程,而得到這個消息的張洋和布萊恩特很興奮,認為幾乎已經鎖定了勝局。
“千萬別放松警惕!”約翰金認真地說道:“雖然我們保持著領先,但是現在充滿著太多不確定性因素...遠在太平洋的對岸,可是有一位不亞于你們兩人的天才。”
“您是說徐茫?”
“教授...他只是徒有虛名而已。”張洋說道:“我在國內的時候,都沒有聽說過他,總之我不相信。”
對于徐茫,
張洋有著病態的反感,主要是徐茫搶走了他全部的焦點,原本他才是那個站在聚光燈下的天才,但是...剛剛發揮自己的實力,突然之間被另一個人搶走了燈光,而那個人竟然還是土生土長的華國人。
約翰金看著張洋,這位來自京大的數學系天才,是普林斯頓爭取過來的,他在數學中擁有很罕見的天賦,而事實證明...就是如此。
只是,
他似乎不愿意接受徐茫比他更加厲害,當然...也能理解為什么,畢竟作為最厲害的天才之一,結果沒有人去關注他,這對任何一個人來言都是致命性的。
當約翰金正準備開口的時候,突然他的手機響了,看了一眼來電者是天體物理專家史密斯打來的。
“史密斯?”
“你有事情嗎?”約翰金問道。
“你在哪里?”史密斯教授的語氣相當嚴肅,并且有一絲絲的緊張。
“我?”
“我在實驗室,剛剛得到消息...巴黎第六大學推遲一年公布Zone猜想的過程。”約翰金說道:“這對我們挺有利的。”
“沒用了!”
“一切都已經結束了!”
“他已經來了...帶著滿滿的惡意,開始對任何一位天才進行碾壓!”
手機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