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天,這輛車居然真的是閻羽的…”
哪怕是已經被閻羽刷新過一次三觀的陳欣和晶晶,此時還是忍不住吃驚得合不攏嘴。
之前閻羽為了葉瑤,打了申城地頭蛇余春艷的臉,還讓黃莆區的老大徐向輝都低頭。
但勢力是一方面,財力又是另外一方面了。
哪怕是徐向輝腦袋上的項天豪,也開不上這種豪車啊!
但這輛夢幻般的蘭博基尼,卻是屬于閻羽的。
這代表著,閻羽不僅有勢,更有財,金錢在他眼里當真和糞土沒什么區別,而王柏更是連糞土都不如!
閻羽聳了聳肩,道:“王柏,做人要厚道,我給過你臺階下的,只是你不懂得珍惜機會。”
王柏此時腦子完全炸開了,根本無法正常思考。
這個被自己看不起的臭吊絲,一個來吃飯都要擠地鐵的家伙,居然是一個超級富豪?
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
可就在此時,先前告知王柏他的車子被剮蹭到的服務員,一路小跑過來,對著閻羽喊道:
“先生,先生,您的紫金銀行黑卡落在我們那兒了!”
這名服務員同時也是之前看扁閻羽的那名服務員,此時經理派他過來給閻羽送卡,顯然也是為了讓他再次給閻羽賠禮道歉,挽回一下漢軒在閻羽眼中的形象。
閻羽倒是毫不在意,隨手接過黑卡,塞進兜里:“我還以為啥事兒,不就是一張黑卡嗎?”
一旁的王柏再次傻眼。
他隱約聽說過紫金銀行的黑卡是什么,傳說中存存稿超過十億的超級大戶,才能夠擁有的紫金黑卡啊!
胖子問道:“老大,你說咋處理?”
“按流程走就好了,王柏,但愿你的路虎買保險了。”閻羽不會像王柏那樣仗勢欺人,這件事只要公平公正,就足夠讓王柏全家大出血一次了。
王柏感覺臉上火辣辣的疼,他不敢看閻羽,更不敢看陳欣,只能將頭偏向一邊去。
可誰知道,王柏正好看到了停車看好戲的思域車主。
思域車主簡直沒把嘴給笑歪了。
現世報啊!
王柏郁悶地掏出手機,撥打保險公司電話。
保險公司剛剛處理完王柏的單子,車子還沒開出一條街呢,又兜了回來。
“喲,王少,又有人蹭你車了?”保險定損員打趣地說道。
王柏瞪了定損員一眼:“這次是我刮到別人的車了,你們看看吧。”
定損員低頭一看,頓時嚇退了好幾步。
乖乖,這輛蘭博基尼是真車嗎?該不會是模型道具吧?
這也太酷炫了…
“這輛應該是定制款蘭博基尼吧…我的天,我當了十幾年的定損員了,都沒見過如此豪華的超跑!”定損員望向閻羽,“先生…恕在下眼拙,請問您的這輛車,售價是多少?”
閻羽眉頭一皺:“這我還真不知道,稍等,我打電話問問。”
閻羽的確不知道,車子什么的都是富萬貫包辦的。
他轉過身去給富萬貫打電話,而定損員則是回頭從車上拿了一瓶水,遞給王柏。
“王少,喝點水壓壓驚,實話跟您說吧,這輛車的損失至少百萬起步…”定損員安慰道。
但王柏只是稍微驚訝了一下,心里就開始慶幸自己買了車險。
反正都是保險公司賠錢,頂多明年他的車險多交一些罷了。
喝下定損員的水,王柏忽然覺得怪怪的:“你這水怎么味道不太一樣?”
“呵呵,蘇打水而已,能提神的。”定損員笑道。
閻羽正給富萬貫打電話。
“老富啊,我那輛蘭博基尼花了多少錢來著?”
“少爺怎么問起這個來了?其實也沒幾多錢,也就五千多萬吧。”富萬貫隨口說道。
“…這么貴?”閻羽自己都嚇了一跳。
富萬貫說道:“當然了,整輛車都是采取領先大眾技術五十年的科技水平制造的,并且純手控打造,比如少爺您的方向盤,上頭就鑲嵌了八千八百八十八顆紅寶石,五千萬還算是便宜的了,大小姐二少爺開的車,其實都比您的好。”
“臥槽…”
閻羽本是沒什么攀比心的,但想到馬芳芳和馬明明兩人的車都比自己的好,他心里就不爽了。
“少爺,您還有什么吩咐嗎?”富萬貫問道。
閻羽道:“一會兒派輛車到漢軒酒店來接我和我朋友。”
“沒問題,少爺需要哪一輛?”
“隨便了。”
“那在下就開少爺最喜歡的那一輛好了。”
閻羽隨口答應,掛斷了電話,心中納悶,富萬貫什么時候還知道自己的喜好了?
但他并沒有放在心上,而是轉過身對定損員和王柏說道:“剛才問了,我這輛車售價五千多萬。”
“…”在場的所有人都忍不住吸了一口涼氣。
只怕這輛車的體積,就和五千萬現金疊在一起差不多吧?
定損員嘆了口氣:“那這一個車燈,至少需要賠八百萬。”
“怎么那么貴?”陳欣忍不住問。
“蘭博基尼定制款的車子,是沒有任何備用配件的,只能將原車送回工廠,再重新制作,八百萬還算少了的…”定損員解釋道。
王柏頹廢了一會兒,道:“趕緊定損賠錢吧。”
“沒問題,不過在這以前…”定損員忽然掏出了一個酒精測試儀,對王柏說道:“王少,我現在懷疑你酒駕,請先配合我測試一下酒精含量。”
“…你放屁,老子剛才在酒店里,只吃了幾盤涼菜,怎么可能喝酒?”王柏怒道。
“既然王少沒喝酒,那為什么不接受我們的測試呢?”定損員似笑非笑地說道。
“老子身正不怕影子斜!”王柏對著測試儀就是一通吹。
誰知道測試儀立馬發出一陣刺耳的滴滴聲,隨后提示道:“酒精濃度50g/00l,已達到酒駕標準…”
王柏徹底傻了。
他一屁股坐在地上,指著定損員破口大罵:“你坑老子…剛才你給老子喝的水…”
定損員卻一副不明所以的模樣:“王少,你在說什么啊?說話可是要講證據的!”
實際上,剛才那瓶水早就被定損員給倒得干干凈凈,連瓶子都送給拾荒老頭兒了。
王柏造成的損失可是大幾百萬吶,保險公司的錢,怎么可能那么容易吐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