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上府。
從應許月灣回來的劍非道與任平生對談。
不久之后,卻是迎來夔禺疆、無限、咒翼圍殺。
劍非道一對無限、咒翼。
而任平生則再次對上了夔禺疆。
曾經敗于任平生一次的夔禺疆,這次功力暴漲,既為滅除隱患,也為一血前恨。
“任平生,今天本尊就讓你見識見識吞寰噬宇九大限!”
夔禺疆九大限魔軀展露,一股強大氣息將任平生籠罩。
“那任平生會讓你認清自己!”
此刻,任平生同樣目露凝重,心中更是驚奇夔禺疆進展之迅速。
只是數日不見,竟比先前強了數倍之多。
這一刻,他也不再保留,九霄霎寒之威頓展,無堅不摧的極凍之劍竟而被破。
“本尊便先殺你,再誅劍非道!”
夔禺疆魔元再催,一手擎天,“逆魔·寰世詭布!”
無數艷綠魔球密布,隨即爭先恐后的涌向任平生。
“繚亂九天霜雪寒!”
強悍劍氣先破魔招,再破魔軀,幽藍血液從傷口處滲出。
“那我就先殺你,再救劍非道!”
一劍破魔,任平生信心大增。
“你,能嗎?”
夔禺疆冷笑一聲,隨即身形猛然一躍,飛入高空,“見識我吞寰噬宇九大限。”
“焚星禁限!罰月禁限!”
雙招同運,強悍魔功威能蓋天,整片天宇盡被詭艷綠芒所遮掩。
“爭如無事隱寒山!”
眼見強招即至,任平生反身一劍,展現隱單鋒之奧義。
但,面對碾壓之力,一瞬被破。
好在這一世他用不著為劍非道療傷,因此功元完整,僅僅只是倒退數步,并未重創。
“任平生,你的實力只有如此了嗎?”
夔禺疆緩緩落下,一臉冷笑的說道。
新恨舊仇今日了,夔禺疆格外痛快,這就是擁有實力的美妙。
“接得下這一劍再猖狂吧!”
卻見任平生眼一變,劍一動,霎寒絕式冷映丹楓,頓時強大劍氣凝聚周身,森冷寒氣讓大地為之凝霜。
“好招!”
夔禺疆低喝一聲,同運九大限,雙掌納無盡魔元,強悍威勢,天崩地裂。
“江湖劍冷·生死無情·萬雪前山不留行!”
任平生長劍一凝,周天寒氣瞬間納入劍身,這一劍,比之上一次對戰夔禺疆所展露出的還要強上數分,顯然,任平生終于動用全力了!
“吞寰噬宇·天地禁限!”
夔禺疆雙掌猛然相合,艷綠魔元讓天地一瞬動蕩。
極招相會,楓雪飛散催四野,魔威激蕩破八荒。
夔禺疆口中噴出一股幽藍血液,對面的任平生同樣不停噴吐鮮血,身形踉蹌后退,握劍之手都開始顫抖。
任平生因為功體早已恢復完全,此刻狀態雖然要比前世劇中強一點,但同樣無力再戰,只需一掌便會魂飛。
“你是一個好對手,可惜,還是要死!”
夔禺疆雖同受重創,但猶有余力,一步一步走向任平生。
就在夔禺疆即將誅殺任平生之際,突然,一道劍氣遠遠而至,另夔禺疆身形暴退。
“天地做棋盤,蒼生為棋子,執劍一生求一敗,勝天半子萬古名!”
隨著清朗詩號響起,一道身穿白色儒衣的白發身影驀然擋在任平生的面前,正是匆匆趕來的袁無極,“這個人,執棋客保了!”
“你保的了嗎?”
不問來人姓名,夔禺疆直接怒哼一聲,一掌已經轟出。
“霸劍·雙劍合擊!”
袁無極并指如劍,先天無相指劍中的霸劍首先鋒芒。
一擊對轟,夔禺疆再運九大限,頓時一股悍然魔威沖天而起,“焚星禁限!”
“彈劍!”
袁無極冷哼一聲,無名指輕輕一彈,一道道劍氣化為球狀,鋪天蓋地般向著夔禺疆而來。
轟轟轟!
劍氣、魔元再度沖擊,頓時摧折地貌天形,本就狼藉的太上府這一刻瞬間化為一堆廢墟。
心知對手不凡,兒自己已經受創,夔禺疆冷冷掃過瀕死的任平生,隨即冷哼一聲,“今日便饒你一命。”
說完,夔禺疆已是消失在原地。
另一邊,劍非道一人獨戰無限與咒翼,已經到了最后關頭。
“今夜,劍非道三字江湖除名!”無限奏起陽魔琴,強悍音波另劍非道步步倒退。
雖然已受重創,但劍非道依舊堅定無畏,“江湖就算沒了劍非道,正義,依然長存不滅!”
“獨釣寒江雪!”
劍非道倏然提劍,元功盡提,頓時漫天飄雪,遍灑大地。
在劍非道的腳下,陰陽太極徐徐轉動,他的背后,多出一道黑衣身影,那是他的過往,他的曾經——刀劍·劍非刀。
劍即雪,雪即劍。
雪漫天地間,劍意無窮盡。
“無限六調·神驚鬼嘆!”
陽魔琴再度奏起,強悍鬼調頓另已受重創的劍非道繼續倒退。
顛倒之際,又見太上府轟然崩毀,心系行者,劍非道元功傾瀉,強催極式,“雪起江湖道劍晴!”
“無限六調·圣悲魔泣!”
“獄火黑咒!”
無限、咒翼同運極招,強悍沖擊過后,咒翼鋼翼被毀,命入危途,無限吐血倒退,屹立不搖。
拋射而出的道劍相忘插在地上。
道燈碎裂,煙雪飄散,空余相忘劍刃在凄涼的風中黯然。
“走!”
這時,夔禺疆忽然出現,冷冷掃了一眼插在地上的劍刃,隨即衣袖一揮,三人同時消失。
在夔禺疆離開之后,袁無極也帶著昏迷的任平生來到戰場,隨即收起相忘劍刃,返回碎光洞。
并以九陽神功之能,幫助任平生穩定傷勢。
而就在這短短一段時間,因定情丹之能以及脫胎換骨丹的三成藥力,袁無極的兩個孩子飛速成長。
已經隱居避世的芙蓉鑄客所居之地,一個七八歲的孩童正在苦練劍法。
“娘親,我好累啊…”
小童相貌與袁無極有些相似,一頭棕色長發,看起來極為可愛,不過此刻卻是大汗淋漓,一臉希翼的望向一旁大石上仰躺的身影。
“不準停!繼續練!”
芙蓉鑄客手中握著一本書籍,嚴厲喝道,但雙眼卻是頻頻閃爍,手掌不覺緊握,指頭刺進肉里,滲出的鮮血沾到書籍之上,牙縫中更是蹦出幾字——袁無極!
但芙蓉鑄客仿若未覺,顯然對于某個人的恨意,已經超過了她所鐘愛的腐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