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荷怒氣沖沖,來到墨亦菲居住的院子,在門口撞見丫鬟小萍,卻不見墨亦菲的蹤跡。
杜荷問道:“墨姑娘何在?”
小萍看見杜荷的模樣,被嚇了一跳,奇怪地說道:“杜公子,小姐整日都在實驗室…”
話音未落,就見杜荷急匆匆往回走。
來到實驗室,卻見里面燈火通明。
為了保證實驗室足夠亮,那寬敞的屋子里,足足放了十五盞油燈,為了保證通風效果,四扇窗戶都是長期開著的。
吱嘎。
杜荷沒有敲門,而是直接推開門闖了進去。
只見墨亦菲正蹲在一臺沒有組裝的麻將機旁,聚精會神地做著什么。
扭頭看見杜荷,墨亦菲開心地說道:“杜公子,你怎么有空到這里來?今日我突然有個想法,還可以將麻將機做進一步改造,現在就快…”
說到這里,墨亦菲突然發現杜荷的臉色不對勁。
“杜公子,你為何臉色這么差?”墨亦菲站起身來,上前,關心地問道。
杜荷卻好似沒有聽見一般,急走幾步上前,一把抓住墨亦菲的手臂,猛地將墨亦菲按在墻上。
“說吧,你接近本少爺的目的是什么?”杜荷冷冷地問道,“還有,你到底是墨家的什么人?今日上門來的刺客,是不是你暗中安排的?”
墨亦菲如小白兔一般嚇了一跳,吃驚地搖搖頭:“杜公子,我…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
“都這時候了,你還跟本少爺裝傻是不是?”
“我沒有…”
“哼!敬酒不吃吃罰酒!”
杜荷一探手。
刺啦。
便將墨亦菲的衣服撕開來。
杜荷冷冷地說道:“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我只給你半柱香的時間,若是你不能給我一個滿意的答復,休怪本少爺今日辣手摧花。”
墨亦菲驚慌失措地搖頭:“杜公子,不可以!”
“沒什么是不可以的!不可以?你收買本少爺家具廠的工人,派人攻打家具廠的后門,你就應該承擔本少爺的怒火!”杜荷咆哮道。
墨亦菲被杜荷一通吼,先是一愣,隨機便蹲在地上,小聲嗚咽起來。
杜荷見狀,卻只是冷笑。
本少爺倒要看看你能裝到什么時候。
就在這時,門口突然響起一道聲音。
“杜荷,你們…你們在做什么?”
杜荷一扭頭,只見李媛姝站在門檻上,手捂住嘴巴,吃驚地看著屋子里的情形。
墨亦菲衣衫不整,而杜荷高高在上地站在一旁。
這場景,實在是有些古怪。
杜荷急忙說道:“媛姝,并非你想的那樣!”
李媛姝看看杜荷,又看看墨亦菲,突然面色一變,眼淚不爭氣地從眼眶流淌出來,轉身掩面而去。
杜荷大叫道:“媛姝,不是你想的那樣,我們…”
可惜,李媛姝哪會聽這個,頭也不回地沖了出去。
杜荷轉身,又看見墨亦菲蹲在地上大哭。
頓時,他一個頭兩個大。
殺伐果斷的杜荷,遇到此種事情,竟然沒有任何的好辦法。
然后他拔腿便去追李媛姝。
杜荷一路追到河岸邊,遠遠地看見一襲藍色長裙的李媛姝獨自站在岸邊,看著平穩的流水發呆。
杜荷撓撓頭,走上前,輕聲道:“媛姝,你聽我解釋…”
李媛姝突然轉過頭來,眼淚汪汪地看著杜荷:“杜荷,你是否真的并不喜歡我?”
“天地良心,我的心里只有你,”杜荷認真地說道,“方才的事,你聽我解釋。”
李媛姝悲傷地搖搖頭:“你若是心中有我,為何要違背父皇的旨意,公然逃婚?”
“這…”
“你若是心中有我,為何不向父皇請求娶我過門?”
“啊…”
“你若是心中有我,為何要拋下我,半夜與一個風塵女子躲在實驗室做那等事?”
“我…”
李媛姝的三問,讓杜荷方寸大亂。
前世,杜荷就是一個宅男,連女孩的收都沒碰過,更別提談戀愛,甚至,與女孩交談都會臉紅。
遇到這種事,除了頭皮發麻,就是腳底發麻。
說著,李媛姝便趴在欄桿上輕聲哭了起來。
杜荷突然咬咬牙,站在李媛姝身旁,柔聲說道:“曾經,有一份真摯的愛情擺在我的面前,我沒有珍惜,等到失去的時候才追悔莫及,人世間最痛苦的事情莫過于此。如果上天能夠給我一個重新來過的機會,我會對那個女孩子說三個字:我愛你。如果非要給這份愛加上一個期限,我希望是,一萬年。”
這極具殺傷力的話,再加上杜荷獨特的嗓音,在這靜夜的河邊,顯得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