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荷直接選擇抽獎。
“恭喜宿主,獲得撲克牌一副!”
啪嗒。
一副很普通的撲克牌,出現在杜荷手中。
杜荷拿起來,仔細觀瞧,和自己五歲就會玩的撲克牌,一模一樣。
他不禁感慨道:“看來這系統也是知道我在這皇宮中無聊,竟然抽了一副撲克牌給我啊。”
將牌一一鋪開,杜荷試著洗牌,嘩啦啦,清脆的響聲,仿佛將杜荷帶到以前的時光。
拿著撲克牌,當然不可能一個人玩。
找誰玩,這是個大問題?
趙陽,肯定不行,這家伙就是李二的絕對跟班,除了幫李二干活,絕不會做其他事。
東宮的李承乾?杜荷以前倒是很熟悉,不過現在只想離那家伙遠遠的。
倒是有幾個關系還不錯的皇子,可惜自己的活動范圍只有太極殿周圍和東內苑。
一想到東內苑,杜荷馬上響起那個釣的不是魚而是寂寞的老頭。
“那老頭一看就閑得慌,不如找他吧!”
說著,杜荷甚至懶得跟趙陽打招呼,直接帶著撲克牌就往東內苑的湖邊去。
在半道上,又遇到了溫步仁。
“哎喲,溫先生散步呢?”杜荷笑瞇瞇地跟對方打招呼。
溫步仁臉一黑。
他坐在輪椅上,全靠兩只手推動輪子前進。
這特么是散步嗎?
他很想教訓杜荷,可又擔心杜荷身邊的那個護衛突然冒出來。
所以,干脆扭過頭去,表示不想跟杜荷說話。
杜荷揚了揚手中的撲克牌,說道:“溫先生,閑著也是無聊,不如去斗地主如何?”
溫步仁一臉懵逼:“何為斗地主?”
杜荷笑道:“就是一個游戲而已,三個人的游戲,昨日我在湖邊看見一個釣魚的老頭,那家伙雖然嘮嘮叨叨,神神鬼鬼的,但還算有趣,不如咱倆去逗他玩玩?”
溫步仁好奇地問道:“你口中的老頭,可是穿著一身青色粗布衣服,穿著樸素?坐在湖邊釣魚,釣滿了籮筐也不走的那個?”
杜荷不以為意地點點頭:“沒錯,就是他,我剛看見他是,就想揍他了,太特么裝逼了,竟然比我杜荷還裝逼。”
溫步仁聞言,差點吐血。
“你管他叫老頭?你還想揍他…杜荷,你…算了算了,不告訴你了,免得嚇死你!”溫步仁似笑非笑地看著杜荷。
杜荷哪管這個,親自推著溫步仁,來到湖邊。
果然,老頭依然在湖邊釣魚。
杜荷甚至都會以為這老頭這輩子就是釣魚出身,不然怎么這么喜歡垂釣?
杜荷走上前,大聲道:“老頭,別釣了,這一湖水的寂寞,你也釣不完啊,你還以為你是姜太公啊,八十一歲釣魚還能當丞相,你就別逞能了,來,咱們斗地主吧,現在是二缺一。”
老頭轉過身,眼中的精光一閃而逝。
溫步仁急忙要行禮,卻被老頭擺擺手阻止了。
老頭看見杜荷,呵呵笑道:“姜太公釣魚愿者上鉤,老夫卻是不行啊,除了魚兒,沒人愿意上鉤啊。”
“什么鉤啊魚的,多浪費心情啊,趕緊的,斗地主,二缺一!”
杜荷說著,上前從老頭手里摘下魚竿,扔到一旁,然后強行將老頭拉著,來到旁邊的亭子中央。
亭子中央倒是有一張桌子,只是沒有凳子。
杜荷干脆去湖邊搬來幾個還算方正的石頭,放下就當凳子了。
看著杜荷大馬金刀地坐在石頭上,溫步仁和老頭都一臉驚訝。
老頭笑瞇瞇地問道:“杜家小子,你爹飽讀詩書,深知禮儀,他就是這么教你的?”
杜荷撇撇嘴:“愛坐不坐,本少爺是怎么舒服怎么來,你倆要是喜歡跪坐,那就坐吧,當然溫先生坐輪椅,不算!老頭,賤人就是矯情,你釣魚的時候咋不跪在湖邊呢,怎么到桌子這兒就講禮儀了?”
老頭哈哈一笑:“這脾氣,我喜歡!”
說著,一屁股坐在石頭上,還不忘說道:“這樣坐,的確很舒服!”
然后,杜荷將撲克牌掏出來,擺在桌上。
“接下來,我為你倆介紹一下斗地主怎么玩!”
杜荷講解了兩三遍,老頭和溫步仁都熟悉了。
然后杜荷指著老頭說道:“老頭,第一把,你來當地主,我倆斗你。”
老頭摸了摸胡須,好奇地問道:“游戲我倒是知道,只是,這地主是啥?”
搞了半天,老頭還沒明白這地主的內涵呢。
畢竟,斗地主的概念,直到后世才普及。
杜荷想了想,說道:“簡單點吧,地主就是全天下最富有最有權的人,其他人呢,就斗他,把他斗下來之后,就可以得到他的錢財了。”
老頭沉思道:“那這地主不就是皇帝嗎?”
杜荷點點頭:“沒錯,皇帝就是全天下最大的地主。”
老頭一聽,樂了:“哈哈哈,斗地主,我喜歡,來,咱們今天就好好斗一斗地主,沒想到啊沒想到,皇帝也能被斗,真是太有意思了。”
溫步仁聽著老頭和杜荷的對話,心驚膽戰的。
他心中暗道:“媽呀,這倆可真能說啊,這話要是被陛下知道,還不得殺頭大罪啊。”
很快,第一輪斗地主就開始了。
雖然老頭是地主,多拿了三張牌,還有一個大王和小王,無奈不熟悉討論,最后被杜荷給斗下來了。
“哎呀,這斗地主有意思,好玩,比釣魚好玩!”老頭開心地說道。
杜荷指著老頭:“你輸了,得接受懲罰!”
“什么懲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