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馨的小店內,吳前感覺心特別寧靜,一門之隔的街道上行人匆匆,但不會對店內造成太大影響。
“這里的裝修都是你自己設計的嗎?看著真舒服,要是再配上蕭邦的曲子,就讓人更加放松了。”吳前道。
“吳胖胖,我以前怎么不知道你那么高雅,還聽蕭邦?”
“咱們高中時候又沒怎么說過話,你當然不了解我。從今天開始了解也不晚啊。”
熊雅莉微微點了點頭,細細的咀嚼著口中的米飯,神色之間像是思索著什么,過了會后,她輕聲道:“一花只為一樹開。以后你要是沒有什么事兒,就來我這里坐呀。”
熊雅莉的話讓吳前心弦一蕩,他看著眼前的熊雅莉滿是喜愛神色,可忽然之間,又一道身影撞進了他的視線之中,劇院之中的場景,車內激吻的場景,不時在他面前盤旋。
吳前想到了駱夏欣,那個可愛俏皮的丫頭。
“一花只為一樹開。可…樹上要是不止開一朵花,怎么辦?”吳前低聲問道。
這些天,吳前見識到了花花世界,如果放在月余之前要他承諾什么,他敢指天發誓,但放到現在,他不敢了。既然做不到那就不承諾,有些話要說,有些事要問。
吳前知道自己貪心了,可人總會有貪戀的事物,只看針對什么。
聽到吳前的話,熊雅莉身子顫了一下,手中的筷子輕輕一抖,夾到嘴邊的一塊鮑魚掉回到飯盒當中,呆了3秒,她嘴巧翹了一下,再次夾起那塊鲅魚放入嘴中,等咀嚼完后才緩緩開口道:“只求不要花開滿枝擠得最先盛開的那朵沒處容身。”
熊雅莉對吳前的感情成分很復雜,五分感激、四分愛慕、還有一分之中夾雜了很多因素,自卑、依賴、委屈等等,吳前的話她怎么可能聽不明白,可她有能力去改變什么嗎,或者說阻止什么呢。
沒有能力去改變與阻止,她也不想去改變與阻止。現在的生活,熊雅莉很滿足,她原本的奢求就不多。
撇開沉悶的話題,吳前和熊雅莉在花店里一起忙活了一會,然后兩人關上了卷簾門,在店內玩上了小游戲。
柜臺前寬敞的空間是游戲地點,樓道狹窄的環境也是游戲地點,倉庫里逼仄的氛圍同樣是游戲空間。
“你有駕照吧,我幫你買輛車,平時進進出出的也方便一些。”吳前穿上衣服道。
“開完店鋪還剩了不少錢的,夠我買車了。”熊雅莉扣上背扣道。
“賺不賺錢不重要,開心最重要,別把自己弄得太累。過幾天國際車展開幕,到時候我們一起去逛逛。”
開車把熊雅莉送回家,吳前順道也回去了,只是兩人都忘了花盒的事情,一個無心,一個有意。
剛到家洗個澡,吳前就接到一個國際長途。
“兒砸,你把房貸都還了?”一家豪華型酒店的雙人房中,吳致偉滿臉不可置信的給吳前打電話問道。
按道理這個日子應該要還當月的房貸了,可是結果他查詢一看,居然顯示已經償還完畢,這就讓他有些迷糊了。
吳前心中早就想好怎么說,他一邊擦著頭發一邊道:“爸,是我還的。我一個大學玩得好的朋友開了一家公司,我跟他合伙一起干,富二代做生意嘛,家里有關系幫襯的人多,幾單下來公司盈利不少,我也分了一些錢。”
吳致偉打電話開的免提,林淑云在一旁聽見了,連忙道:“傻崽子,房貸慢慢還就是了,你自己賺的錢留著花啊。找女朋友什么的開銷都不小,真是的。要不攢著也行,你結婚還要買房子的呀。”
將近半個多月的旅游生活,雖然老兩口沒有買什么貴重物品,但住在豪華酒店,體驗著各國的風土人情,讓他們都有點流連忘返。現在想起吳前的一些事情,林淑云又操起心來。
吳前赤條條的從浴室走出來,拿著手機笑道:“媽,你放心吧,你們以為我還完房貸就沒錢啦?也太小瞧我了吧。我攤牌了,公司賺大了,我老有錢了。”
“吹牛就數你厲害,你畢業還不到1個月,能賺多少錢。就算有錢了也省著點花,知道嗎?先要攢著買套房子,這樣也好找對象。”
接著,吳母念叨了很多,別說吳前了,吳致偉都聽不下去了。
“兒子賺錢了,多好的事情,你在這里瞎計劃啥啊,掛了掛了,老子開心,走,去喝一杯那個什么馬…嗎跳兒(Martell)去。”
吳前笑著掛斷電話,父母那邊預防針要一點一點的打,不能一下來太猛的,他怕二老承受不住。
因為之前運動了一番,晚上,吳前自己一個人開車到上次和熊雅莉吃飯的耗吧進補了一頓夜宵,這個地方他很中意,味道又好又滋補,兩全其美,一頓飯一千多,對于他來說很便宜。
就在吳前享用美食的同時,郊區一套莊園的別墅里,姚母看著擺在他面前薄薄的一張紙,臉色不是很愉快。
“一下午的時間,就查出這么點東西給我?”姚母抖了抖手中的A4紙,上面赫然有吳前的照片。
“夫…夫人,就這么多了,再想查下去就沒有權限了。”
黑衣保鏢也很納罕,他得到姚母授權,已經動用了所有的關系,就連姚父那邊的能量都參與進來了,可最后收集到關于吳前的消息也不多。
“注冊資金3億,Happy Source傳媒?健身房只是旗下產業,準備拍攝汽車綜藝節目,團隊安排去了環球影視和工業光魔學習?能量不小啊。昨天一開始碰到的那個小子就是個打工仔,居然分了2%的股份,哼。”
說著話,姚母將手中的打印紙摔到桌子上,沉聲道:“那我倒要看看我女兒能拿到多少股份!”
“夫人,您的意思是…不用再勸小姐回來了?”保鏢問道。
“暫時不用了,叫吳前的那個小家伙來歷神秘得很,連我們都查不到什么消息,這不簡單。他的動作肯定不止于此,我倒要看看他能玩到什么程度。”
想到這里姚母臉上泛起“睿智”的光輝,她在想是不是自己的女兒知道的比她多,所以在刻意的接近吳前,她心中想,難怪敢說和我女兒有共鳴,哼哼,年輕的娃娃,你還嫩得很!